昭丰镇吟诗
钱多多就这样病倒了,我们几人轮流守候在床前悉心照顾;不几日,钱多多就这样又好起来了!你能说这个世界不神奇吗?!
大家依旧是每日定时习武,飞飞语重心长的教育大家说:“枪杆子里出英雄,马蹄子下造盛世!大家莫要荒废了一身好本领!”说到动情处,含情脉脉的望着我道:“即使是一只马桶,国家也是不会忘记D!”夜间是拓展训练时间,一般来说,大家都会探讨兵法布阵,评论世事。且说这晚饭后,汤怀道:“不如今晚我们来吟诗作对,大哥说呢?”飞飞笑说:“也好,难得今日汤贤弟有这个雅兴,我们且一边吃酒一边笑谈!”
牛皋本在那里抠脚,一听到要吟诗作对,连忙站起来,道:“唉呀大哥,我方才想起王兄弟昨日换下的under还未曾清洗,你们且先对,我去去就来!”说罢就要走。我刷的一声也站起来,说:“哎呀牛兄,如此不堪之事还是交给小弟我去做吧,你就留在这里吟吟诗吧!”说罢我也向门外走去。刚要出门,牛皋一锏打在门框上:“呔!我说要去便是我去,你凑个什么热闹?!”我转过身,严肃的说:“黑子,你洗过的under前硬后皱,王兄穿着十分难受;而我洗过的则是柔软自如妥帖呵护,王兄穿着十分惬意!望你以大局为重,莫要意气用事啊!”牛皋大怒:“你这淫贼,我原以为你只是好女色,没想到你竟然有龙阳之癖,竟动了王兄弟的念头!我今日非要办了你这野人!哇呀呀……”“你敢,你莫怪我飞仙出鞘……”“好,难得你有这份兄弟情谊,我两个今日一人洗一半,如何?”“deal!”
张显莫名其妙,问飞飞和汤怀:“Hey,guys,what's the matter?”汤怀饮支着脑袋:“I don't know,who care?”然后转头看飞飞。岳飞整理了一下发型:“I have a dream...... I say to you, my friends, so even though we must face the difficulties of today and tomorrow, I still have a dream.you know what?it's just life!”
我与黑子一齐冲进钱多多的房间,你推我挤的站在他床边,凶神恶煞的各自叫着:“under交出来!”王贵眨么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俩,道:“啊?!我的under已然是洁净的。”我俩又大喉一声:“交出来~~~”把那王贵吓得连忙把手盖在小腹,“二位兄弟要做什么?!”妈的,要武斗不要文斗,直接动手——我和黑子掀了被子就开始抢钱多多的under,钱多多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更有一把剑横在面前……待我俩满足的离去,王贵抱着被子坐在床头黯然神伤掩面而泣之余,呆若木鸡。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但,under不是可以洗整晚的。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牛兄弟,轮到你了,也作一首诗吧。”飞飞笑着说。
牛皋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天是兰D,海是深D,我对你的爱是纯真D,爱我不?咋不爱?谁作证?大海呗!……就这吧。”作完,又晃晃悠悠的坐了下去。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砰!”牛皋放了一个春雷屁。依旧是沉默……
“咳,咳,嗯,轮到我了,我也作一个吧!”我清清嗓子,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岳飞将手中的酒杯慢慢放回桌上……这句子,仿若似曾相识啊~~~~~~
25、贼兵突来袭
钱多多经过连日调治,病体已经基本康复。话说这日我们正在陪着他说话,店主人忽然慌慌张张的推门进来,道:“今有太行山王善发兵来抢都城,听闻风声不好,我们都要搬到乡下去躲难,各位相公也早些打道回府吧。”汤怀问:“真有此事?”店主答:“确有此事!”飞飞问:“你可知朝廷派何人讨贼?”店主说:“听说是宗留守领了五千人马迎敌去了。”飞飞便道:“既如此,你快些下去与我们备饭!”
店主刚走,飞飞就对我们说:“依我的主意,牛兄弟和罗兄弟在店中照看望兄弟,我与张显,汤怀二位兄弟助恩师一臂之力。”牛皋忿忿的道:“王哥哥的病已经好了,还留我在这里做什么?留个裸奔在这里便够了。”我听的心中不悦,说:“对不起,我叫罗夲,谢谢!”岳飞说:“好是好了,但他一人留在这里,我放心不下。况且罗兄弟对这里也不熟识,你就留下吧。”牛皋还要申辩,却被钱多多在腿上拧了一把,便不言语了。
飞飞他三人吃过饭,披挂完毕,上马而去。待人一走,牛皋就问钱多多:“你方才拧我做甚?”王贵说:“你这呆人,你那时多说无益。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赶去,如何?”牛皋咧开嘴大笑:“日把chua,还是你点子多。”然后指着我说:“你留在这里看门,我们杀退了贼人就回来。”我啃着黄瓜,说:“万一是你们被那贼人杀了,我留在这里岂不是做了人肉靶子?黑子……你快快赔我的电池,我闪先。”王贵说:“裸兄若是一个人无聊,就与我们同去吧!”牛皋在一旁穿着盔甲,奚落道:“哼,无胆匪类!”这句话太伤自尊咧,我啪一声掰断了那根黄瓜,一头咬上一口,道:“哼!既然王兄盛情相邀,我也不好不去,只怕是我去了,那些贼人都被我一人杀光了,你们别后悔……”说这话的时候,两条腿在桌子下面筛糠般的抖。
这次又不敢坐王贵的马了,还是坐上牛皋的马,快马加鞭,鞭加快马,一路疾走。那两人生怕岳飞杀完了贼人,恨不得生出翅膀来飞更痛快些。我紧紧拉住牛皋的肋甲,他母亲的,再颠几下,我就要飚屎飚尿了,心头转念一想:“哎?!日后回去可以用这个方子治疗便秘耶,到时候申请个专利,然后开店,开分店,IPO上市,融资,然后老子再搞MBO……哇哈哈!大事成矣!”正想得美,黑子扭头吼道:“你在后面搞什么?撞得我生疼!”
我扶了扶胸前的铁锅,道:“我没有盔甲,借了店家一个烧菜铁锅……喔,还有一个蒸饭桶上的木头盖子,绑在身后,若是你嫌铁锅撞得你痛,我把木盖子放到前面来,铁锅挪到背后去!”
26、初入沙场
我在马上远远就看到好大好大的一坨人聚集在那里搞东搞西,那阵势,我*,有诗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飘飘,人山人海!将近营门,钱多多和牛皋大喜,兴奋的说道:“还有,还有……”那王贵骑着枣红马,使开大刀,如割草机一般杀入阵中。牛皋哪甘落后,冲我说一句:“坐稳!”就舞动双锏冲着人多的地方而去。
我看那些山贼拿的可都是明晃晃的真家伙,站在地上那枪头刚到我的膝盖,心中默念着:“哈里路亚,仁慈的主啊。”幸好我临走前犹豫了一下,把店主人的两个铜皮痰盂砸穿了套在腿上,哦卖疙瘩,上帝保佑!正在暗喜,那牛皋一锏砸在一个脑袋上,溅老子身上一堆红白相间的东西,我忍不住一口饭吐出来喷到下面一个贼兵的脸上,他抹脸的工夫,狗日的牛皋又是一锏砸下去,我*,那贼兵临倒之前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脚脖子,吓得我大叫一声,牛皋一回头,看马下拖了一具尸首,换手抽出宝剑把那人从手腕齐刷刷的砍断,收了剑,照左边又是一锏……噗~~~~,我一口酸水喷出来,身子一歪,掉下马来。
我日你个先人,杀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掉落在地,还没反应过来,背后咣当一响。一回头,一个山贼恶狠狠的看着我,不等我爬起来,又是一刀劈下来,我连忙转回身,咣当,又是一响。我忙爬起来,挑没人的地方狂奔,身后“咣当”“砰”“刺啦”的响声不绝于耳。背着那么多炊具洁具也跑不动,所以说以后装修房子啊,要挑轻便的材料才是。跑了百余步停下来一转身,后面跟了二十多个人,也在呼哧呼哧的喘气。我喘了两口,手一摆:“等等,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不等我说完,那些贼人吼一声,又是一窝蜂的冲过来。“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中国人不打……”“哐啷!”我日。
看到前面有许多帐篷,我一头就冲了过去,看到拐角一个帐篷旁边有个一人高的草垛,急步上前躲进草里,从缝里看着外面。嗯,电视剧里一般都是这么躲过去的。那帮山贼追到这里见没了踪迹,转了几步就准备走开,突然其中一个人喊:“慢着,他一定就在附近,我们仔细搜搜!”妈拉巴子的,你丫清华北大毕业的吧?智商这么高?!说话的那人四处观察一会儿,提着枪就往我这边走来,照着草里就是一枪扎过来,“砰”,扎到我身前那块木盖子上!再一拖,把我从草垛里活生生地拖了出来——老子此时恨死张纪中那个二B导演了,但我也只好对那个山贼笑笑。不待那群人过来鞭尸,赶快解开拴盖子的绳索,背着锅撒腿就跑。好险!
在帐篷堆里绕了半天总算暂时甩掉了那拨山贼,看见四下无人注意我,一头钻进了一个帐篷。黑咕隆咚的。背着锅累死俺了,解下来提在手里,说不定过一会儿还有用呢!嗯?!有声音?“啊……啊……哦……”“嘿哟,嘿哟,噢……”老子顺着那声音摸过去,把打火机掏出来一擦燃……道:“咦?!别人在打仗,你们怎么在这里繁殖起来了呀?!”
27、祖宗的问题
那女人惊的一叫,昏死过去,我摇摇头:“你们速度再快,这么点儿功夫也造不出战斗力来补外面的缺儿啊!”那男人被吓得有点儿呆了,愣愣的看着我。我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个问题:“你哪儿人啊?”“河……南的。”“噢!”说完拎着锅往他脑袋上拍过去,“砰!”被拍倒了。我嘴里默念着:“幸好不是我家乡的,妈的万一拍死了自家祖宗,就没我了!”念到这里,心里一惊,万一他以后搬家移民去了我家乡,那,那不是有可能也是我前辈???!!!想到这茬儿,连忙去探那人的鼻息,噢,我佛慈悲,活着呢。
正准备换身山贼的衣服出去,又一拍脑袋,取了盆凉水转回床前把那女人浇醒:“喂,你是哪儿人?”“……俺是河南的,和军师是同乡。”“军师?!”“嗯,他就是王善的军师田奇。你不要杀我,呜呜呜……”“你又是谁?”“我是王善的小妾,呜呜呜……”噢,原来如彼啊。
顾不得八卦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你她母亲的别哭了,我问你一个好紧要的事情,你莫要骗我。”“嗯,俺从小就不会骗人,也从来不偷东西,我小时候还是模……。”我靠,偷人不算偷东西?“我问你,刚才你们嘿咻的时候他那个了没有?”“啊?!哪个?”“我靠,就是那个……”“啊?!”我日你个先人哦。“我这么和你说吧,要繁殖呢,首先要有一个他的小精子游啊游,游到你的一个小卵子里面去……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晕,那我这么和你说吧,你知道,要生小baby,首先呢,就要你们做一项神圣而伟大的工作,这个工作的最后阶段,就是他付出一点点东西,然后……现在明白了不?”“…………”
“我日!我问你,他他妈的射了没?!”那女的点点头:“嗯,你过来之前就……”各老子的,费半天劲,早知道直接问最后一句了。俗,真俗,俗不可耐!我对那女人吼道:“你给老子听着,这个孩子要顺顺利利的,圆圆满满的生下来,以后少读点书,长大了让他去做生意,赚很多钱,全埋地底下,留个口信儿传给后人,特别是一个叫罗夲的……即使不认识也把钱全给他,知道不?!”那女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老子一锅把她也拍晕了。哎,动脑筋真的是一件很伤神的事情,万一那些“种子”是俺祖宗呢?所以要确保万无一失。做人真难!
换好衣服出了门,外面还在混战,山贼来来往往,很是忙乱。我站在帐篷口,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噢,真好!想起少了点儿什么,进屋里端了壶茶出来,坐在门口的木堆上笑盈盈的看着大伙儿忙,嘴里不停友善的打着招呼:“Hi,吃了吗?……你好啊……喂,好久不见……呵呵,忙着呢?不过来聊会儿了?……喂,你这是去哪忙啊?”
“大王率兵围住了宗泽,命我们务必拿下!”
28、满身血腥
听山贼说完,我问道:“还有何人在阵中?”那山贼道:“还有五个援兵在踹营,你也快去抢功劳吧,那六人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说罢,就提着刀跑远去了。我放下茶壶,把天外飞仙从怀里取出,闭着眼睛自言自语的说:“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出手?!”
看看自己手上斑斑血迹,靠近一闻——这就是血腥的味道么?!听着远处人喊马嘶,我的心突突的跳着。站了一会儿,定定神,右手紧握着天外飞仙坚定的朝前走去,走了一阵,觉得有些不对,拉住一个人问:“请问这边是出口吗?……啊?走反了?……谢谢啊……”为何将营盘修的这么大?造反也要搞政绩工程!伤神!
又走了一会儿,总算是看到营门了,回头一望,远处还是人声鼎沸。“哎,兄弟们别怪我不讲义气,我只想保命罢了,祝你们好运!”念叨完了,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跑去。未跑出半里,一匹快马从后追来,马上那人大叫:“纳命来——!”吓得我一不留神脚磕在石头上,打个趔趄摔倒在地。我靠!谁呀?回身一望,竟是那田奇!好你个狗杂碎,老子念你是前辈不杀你,你倒不想留我一个活口!
那田奇驾马冲来,也不言语,拿着方天画戟刷一声砍过来,我下意识的拿着天外飞仙头上一架。只听“乓”的一声响,手臂震的酥麻,一松劲,天外飞仙就掉落在地。那田奇又是一戟戳过来,我闪身不及,被戳中了左臂……“啊!~~~”我一声惨叫,只觉得剧痛难耐,眼看着鲜血就汩汩的冒出来,不容我起身,那田奇大叫一声:“哇呀!”我只看眼前白光一闪,喉咙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而后就是左肩一阵难忍的痛楚,感觉上衣已经被浸湿了,粘糊糊的。
余光瞄到天外飞仙就在右手不远处,双腿在地上尽力一蹬,伸出右手捉住了利器。此刻,那田奇回马又要来砍,已将近冲到我面前……我左手使不上立,嘴巴死死咬住剑鞘,右手一抽——飞仙出鞘……
我紧握着飞仙迎着田奇杀过来的方向……
……田奇惨叫一声跌落下马……我脑袋里晕忽忽的疼……挣扎着站起来……走近前去用全身力气攥住飞仙朝田奇的心窝处扎下去……
……天旋地转……我晕的有点犯恶心,胃里不停的痉挛……把飞仙拔出来……头疼欲裂……强忍住把飞仙归鞘……倒在地上……
喘了一阵,等头不那么疼了,从上衣撕下一条布,用牙咬着绑在左臂上,用手在左肩上一摸,粘糊糊的全是血,茫然的仰头看了看天,就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29、夕阳西下
这个玩笑开大了。
没人告诉过我这个游戏如此真实,好不容易得了一件极品装备,现在被人PK掉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字幕出来?reset也没用?什么破网吧?老板,麻烦你把空调开小一点,靠,好冷呀,………………裸奔……裸奔…………
“裸兄弟,醒醒。”“罗兄,你可能听到,罗兄。”“你们这么喊不行,来,还是我来吧。”“裸奔,有姑娘在,在洗澡!一个,两个……一群……唉……如此都没有用了?”“看来他还是很虚弱,待明日再找个太医来。”……
“恩公,我来看你了,你快快醒来吧,静雨也来看你了……”“为何没有裸兄弟的封赏?”“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行;宗大人也是无奈的很……走,我们到外面去说……”“此地不宜久留,宗大人让我们速速返乡再作打算……”“那裸兄弟怎么办?!”……
也不知道我在何处飘荡,只觉得神游于某处。天外飞仙出鞘的那一霎那的情景,不断在我的眼前轮回映像,思维好像被某种东西牵制了……疼痛难忍……朦胧中是何人在讲话?!飞飞,黑子,钱多多他们的身影在我脑海中飘过,还有小艾,还有俺们的垃圾主管,我是在哪里?!…………
“ARS LONGA;VITA BREVIS……ARS LONGA;VITA BREVIS……”
……闻到一股鸡汤的味道,难道是小艾把我的宠物丢丢熬了汤?!支开沉如黑铅的眼皮,我看到一个人端着碗东西。喔,好邪恶的一张脸,我的意思是让我心生邪念……看得不是很真切,不过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恩,丢丢熬出来的汤好好喝呀……我也想喝一口,试着抬了抬手去够那碗东西,够不到,那脸凑过来问:“你要醒了吗?”我再用力把手往前一伸,“啊呀!~~~”,各老子的,这个碗好软哟……诶?还没有喝,就觉得下腹一股暖气回荡开来……好汤,好汤……这狗汤不但有鸡汤的滋味,而且滋补。
……是否喝过汤以后尿就特别多?这不,都尿了半个多钟头了,还是觉得酸胀,还有点火辣辣的疼……尿啊尿,乖乖,尿水天天有,这次特别多……都下班了,还没有尿完,急死我了……“哎……”我一急,睁开了眼睛。嗯?这是在哪儿?环顾四周,分明是在仿古的房间里,我靠……不对呀,我好像被人砍死了……又做梦?!先抽根烟理清下俺纷乱的思绪,想用手撑起身子,嗷!左臂包得像粽子!用右手在枕边摸到一个小包袱,翻了几下,把烟和打火机翻出来……刺啦……哦卖疙瘩……下面尿急怎么还火辣辣的疼?!下次不能买超市里促销的内裤了。
“吱呀”,门被推开了,我日,这不是老周吗?“哎呀,恩公你醒啦?”周三畏兴冲冲的走到床前,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边,站在那乐呵呵的看着我。我使劲儿拔了一口烟,道:“周三畏,你丫今天老老实实的跟我说,你他母亲的是不是NPC?”周三畏眉头一皱,伸手摸摸我的头,“恩批啥?恩公你怕是被血光惊扰,现在还未复原吧?不过,总算是醒了,哎……来,我来与你上药。”
我也感到肩头臂膀一阵阵疼痛,靠在床头,把左手伸出来等着老周上药,侧过头继续抽烟……我需要好好想想了。“哎,哎,哎,老周,你脱老子裤子做什么?”我丢掉烟头,惊慌的叫道:“你干啥?!”老周说:“我替你涂烫伤药啊。”“啊?!”我往前一看,我………*,下面……老周歉疚的说:“实在是……,小女前几日来屋中看你,不小心把鸡汤泼在你身上了……恩公莫动,我来帮你上药……”
“老周,你……给它上了几次药了?”
“噢,加上今日,已经第七次了,恩公莫急,已然快好了!”
“你……动作不要那么温柔……”
“我是怕弄疼了恩公!”
“你这样……让我更难受!”
……………
“老周……其实……你随便抹抹就可以了……不用……这么仔细……”
“……”
“老周,……你家夫人去世很久了哦……”
…………
老周出门之前把窗户推开,窗外正值夕阳西下……“最美不过夕阳红, 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沉年的酒,夕阳是迟到的爱,夕阳是未了的情,有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有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我志愿被尿憋死,还能留个名节。
30、爱情索马里
周三畏说我已经昏迷了四七三十一天。因为我流血过多身体虚弱,岳飞他们只好把我托付给他照顾。那飞飞他们呢?我问。老周说:虽然破敌有功,但奸臣当道,为免生事端,宗留守让他们回乡去了。正说话间,周静雨端着食盒走了进来,“爹,吃饭了……你……也吃吧”
“怎么如此没有礼数?叫恩公!”周三畏竟有些不悦,那周静雨只好低着头小声说了句:“恩公,用饭吧。”我听罢,笑嘻嘻的摸摸她的头,道:“哎,乖。哎呀,几天不见,都长这么大了!来,过来叔叔抱抱……”“咳,咳,咳……裸公子,先请用饭吧……”老周在一旁咳嗽几声。我看着静雨扭着腰肢出了门,回头对老周说:“令千金恢复得很快呀……”周三畏拱手笑道:“多亏得公子的妙手神医。”我扒了口饭,说:“不知道还有没有隐疾,吃完了饭我再帮她检查一下!”老周人呢?……妈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在周三畏家中休息几日,伤势渐好,天气也慢慢热起来。这天在屋中坐的闷热,从包袱里掏出那个蓝肚兜来揩汗,突然发现我的天外飞仙怎么不见了呢?急忙出门去寻老周,却在过廊里和周静雨撞了个满怀,两个人都摔坐在地上,一撒手,那肚兜就飘落到她头上。那周静雨拣下来一看,羞得直叫:“你,你,你,这物件怎么会在你手中?”“对啊,你这个问题提得好,这东西怎么会在我手中呢?你说说看!”“我说?……我说什么?你欺负人!等爹回来了,我要告诉爹!”“告告告,你他母亲的就知道告状,你拿过来!”我一把将那肚兜抢过来,双手撑开伸到她胸前一比划,“我看看,是不是你的?!”“啊~~~,呜呜呜呜……”我靠,怎么哭起来了,我最怕听到女人哭,哭的老子六神无主,七上八下。连忙要把她架起来,哪知道左臂伤势初愈,使不上力气,一泄劲儿,那周静雨就扑倒在我身上。哎呀,被人顶好舒服呀~~~
咦,身上那个人怎么不动了???用头顶顶胸前那个人头,没反应?!不会是晕死了吧?!啊?!那如何是好,双手都夹在静雨的胳肢窝里动弹不得——这妞儿身上的肉手感超好呀,软软的,舒服~~~主席说过,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好,你丫不动,我也不动……怎么过了这么久她还不动?我想想看主席还说过什么?好像说过一句:“敌若不动,我可动动”吧?应该是这样的,那我动动先。用手指在她胳肢窝里抠了几下,再抠几下……“痒~~~~~”……哦卖汤圆!
静雨背对着我站在走廊的柱子前,我把那块曾经给我带来无数欢乐的蓝肚兜依依不舍的递到她身前:“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接了过去,也不说话,仍旧背对着我。我在心里补充一句:“可我随便起来不是个人!”
“听爹说,是你救了我!……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轻薄的人,那次在客栈……还有前些日子你抓我……”我打断她,道:“那些都是世俗之人的偏见!”“听爹说,你姓裸?哦,罗?”“咳,咳,既然大家都这么熟识了,就不要见外了,本人罗夲,绰号‘索马里企鹅’!”静雨惊奇的转过身:“啊?索马里?鹅?”我看了一眼她,悠然的说:“非也非也!是索马里企鹅,在遥远的索马里,有空旷的雪山,那里四季如春,电闪雷鸣!”…………
31、飞贼之谜
一个没有coffee&tea和new age,jazz的年代……
当我已经开始接受自己身处历史长河中一个小小的片断的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我已经和周静雨小姐在走廊旁那个斑驳的柱子边犹如听盗版碟片那般艰难的攀谈了半个时辰。
在这样一个没有QQ和MSN的年代,我会很清楚地知道她面对的并非一条狗——实际上这样更加可怕:任何心理和生理上的变化都会一览无余的落入对方的眼底,语言是苍白、不加修饰的,目前我想要做的只不过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如果她不反对,我想帮她做一个body check,仅此而已。
周三畏老先生在晚饭前的回来了,我忙拉住他问:“老周,你可曾看到偶的天外飞仙?”老周也不说话,把我直往里屋拉,我扯着他的手说:“老周,哎,我说老周,咱,咱今天不上药行吗?我求您了!”老周把门关上,对了,他临关门前还探出脑袋两边瞅了瞅。
“飞仙我已经帮你收好,你现在大病未愈,我暂且帮你保管。”周三畏的神情十分认真,“实不相瞒,这几日我总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人在窥视这宝物,未曾遇见你之前,家中也常有一些怪事,自从赠与恩公你之后,稍稍平静了段日子,可自从你来此疗伤……谁?!”说到一半,周三畏冲门口一声喊,我也看到一条人影闪过。
我想了想,道:“对了,我记得那日,你曾说你要关了店铺告老还乡,颐养天年。”“正是。”“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周三畏道:“哎?我家就在这里,现在关了前门,不就在后院颐养天年了么?”这样也可以?!
“你且附耳过来!”我低声对老周说,“我问你,你究竟把飞仙藏在何处了?”老周说:“你也附耳过来……我告诉你,就在……”“嗯……啊?……哦。……噢!了解。”我没敢和老周说起在客栈那晚遇到飞贼的事情,也没告诉他飞飞的疑惑,因为……我不想说!老周有口臭,我受不了了。
这么多天没有进食,这几日又赶上气候干燥,妈拉八子的便秘了。晚饭后就蹲进茅房,烧完了一枝蜡烛也没便出来,遭罪呀!提起裤子跑到院子里,看矮墙下面一个茶杯子中摆着一根柳树条,拿起来一看,哦,很合用的,复又跑回茅房里用柳条四两拨千斤,哦,是四两拨黄金去了。只消半柱香的功夫,我满足的从茅房里钻出来,把那根柳树条放回茶杯中,“这么好的东西,或许回头还用得着呢!”一转身,好像是看到一条黑影从院中划过,再一看,什么都没有了……
晚上躺在床上就在琢磨这事儿,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梦见我抱着静雨,她这次米有穿肚兜,哼哼……睡得好,起得早,推门走到院中看到老周已经起来了,站在墙角端着个茶杯漱口,手里握着个柳树条,“罗公子今天气色不错啊!”我隐隐有些担心的问:“老周,你手里拿的是?”“哦,呵呵,这是净口用的柳树条!”“哦~~~呕~~~不好意思啊,我起早了容易犯恶心,呕~~~”
32、Por una abeza
捱到中午,看老周和静雨都回屋休息去了。我悄悄跑到厨房,趴在炉灶下面扒灰。老周昨天说过:“最安全的地方,他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刚扒了两下,后面有人道:“弄啥哩?!”老子吓得连忙把灰又扒进去,回头,我日,一个非洲版的芙蓉姐姐。“你谁啊?!”故事不应该这么发展的,人物太多,要删,要删……
捱到中午,看老周和静雨都回屋休息去了。我悄悄跑到厨房,趴在炉灶下面扒灰。老周昨天说过:“最安全的地方,他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刚扒了两下,后面有人道:“你做咩也?!”老子吓得连忙把灰又扒进去,回头,我日,张千芝!“古代是很危险滴,你还是回去和谢行风拍拖去吧!”乱了,乱了……
其实,故事是这样的:
我趴在炉灶下面扒灰,扒了将近一个时辰,越扒越多,越多越扒……抬头一看,炉灶已被我拆了半边,老周不是言之凿凿的说飞仙在炉灶中吗?看那老周貌似忠良,应该不会欺我,继续扒之……越扒越硬,气急败坏。
出了厨房想找老周借个家伙,老周不在屋;敲开静雨的门,问她借了把剪刀,净雨问:你拿剪刀做什么呀?我已经气急败坏了,说:“如果我过一会儿掐不住想到你身上打个冷颤,你就拿回这个剪刀让我以后不能再打冷颤。”
有利器在手,我如鱼得水的扒,如沐春风的扒……扑通……一整块硬灰在我面前轰然倒塌,糟糕。我好像扒开了异次元空间的结界,面前是一个房间,正当我探出半个身位准备寻访这个空间的时候,一双莫名惊诧的眼睛盯住了我!
“你,你,你,你……”噢?此人长得和周静雨一模一样!我从洞里钻出来,望望四周,此刻,应该有一头半人马打着小雨伞跑出来才是啊。“你为何要从这里钻出来?!……喂,裸奔……索马里.鹅!”我揪揪她的脸,“你谁呀?”她摸摸我的额头,“你鬼上身了么?我是静雨。”
“静雨?!我不信,我明明是在厨房内扒灰,怎么来到此处?”“厨房就在我隔壁……”“不可能吧?!”我看看窗外,好像是啊,说:“不对,这里必有蹊跷,你且先躺下,我要验明正身才能信你。”“啊!?”
给我一把剪刀,我能!
她惊惶的半躺在床上,我腿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一直拿着那把剪刀,但我确实这么做了,怎么说呢?效果,不错。她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了,我瘫软的双腿依靠在床榻边了。色即是空,现在,我想空一下!南无哦弥陀佛,主啊,请你宽恕古代最后一个现代处男吧,我佛慈悲为怀,哈里路亚!
我把手慢慢的伸向她,“别,别怕,我,我只是确定一下你是不是静雨,我记得她左边胸上有个小伤,啊疤!”……
吱呀——“静雨,静雨啊……”吓得我一手压了下去……我*!
“你,你们,你们,在……嗨——!”
我那只抓着她的手……确定了刚才我的确是扒穿了那面墙……
33、索马里企鹅
索马里,我梦想中的绿洲;而我,是索马里的一只企鹅。
曾经,一个儒商对我说:你,浮浅。呵,一只生活在索马里的企鹅是不需要思考的,因为它不需要钻探石油。我可以想象一下自己骑着高头大马,手持丈八金矛,领着三千马刀勇士奔驰在用鲜血浸淫过的史前冰川中……对于我这样一只企鹅只是奢望罢了。
我会不合时宜的放一个屁,还带着故乡寒冷的味道,然后道一句:老衲失礼了!你知道,在我生活的地方,你可以这么干,其他的人会说:嘿,瞧,一只会放屁的企鹅!我曾经去一些大城市里旅游,那里的人会让我和下水道里的水鼠住在一起,因为,企鹅不应该出现在文明社会的交际场中,或许倒是可以出现在餐桌上。
我和我的同胞们不甚来往,一是他们已经进化了;二是因为我搬去了索马里,而不是巴黎。无论如何,我只是一只企鹅。
…………
老周大概是晕过去了,老子的手在那一刻并未离开静雨的身体,直到她惊叫着冲向他爹。我顺着那个洞爬回厨房,感觉只要我倒退着前进,一切皆可以恢复原状!
…………
掌灯时分,俺悄悄溜进了老周的房间把他弄醒。老周连叹数声,却不言语。我道:“老周,今日你……”周三畏摆手示意让我无需多言,说:“我只当是误会了恩公你吧。”我也仰天长叹一声:“此言差矣……”周三畏说:“恩公你……?”我握住老周的手,说:“嘘……!你那根净口用的柳条已被我扔掉……我知道你想当面听我解释,但老子觉得你最好不要知道,算了,你明日再找一根吧,我回去了,你且好好休息吧!”话毕,我就要抽身离去,迈出一步又收了回来:“对了,还有一事,飞仙并未在你说的炉灶里啊!?”
“罗公子,静雨也算得是名门之后,大家闺秀,正所谓女子要贤良淑德,有容乃大……”嗯,确实……很大。“今年也有一十八岁了,罗公子既尚未娶妻……”“我没房没车娶个鸟毛哇……”老周不等我说完,继续道:“我看公子你虽无鸿鹄之志……”我靠你个老疤瘌,我没有,你有啊!“……然,我也只求静雨日后能安心相夫教子,故而我想……将静雨许配于你,罗公子,意下如何?”我看着周三畏吞吞吐吐的墨叽样儿,心里却腾的一紧,连忙坐在床边,扳着指头道:“那,老周,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了,你看啊,静雨也没个啥正经工作,靠,你现在又他妈的要颐养天年,靠,我吃什么?喝什么?巨靠!以后,咱就不说以后了,咱说说如今,啊这个,这个……反正,总之,你给多少嫁妆吧?!”
老周听完,以手捶头,倒吸着冷气说“这,这,我今天有点累了,明日再议,明日再议。”“哦!那,好吧。”我起身,仰头看天,扳指算算,说:“哎,老周,我好像亏了耶!”“啊!?”周三畏睁开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我:“你搞得老夫有点乱了,明日,明日再议!”说罢就躺下了。
我忙上前两步掐他的仁中穴,娇滴滴的说:“周啊,你还没说那飞仙在何处呢!呵呵。”老周只得又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说:“所谓炉灶,只是一句暗语……”“哦?!但闻其详!”“想当年,我初与爱妻成婚,那时柔柔常对我说:‘饭在炉灶,妾在床榻’,哦,我的柔柔……”说着说着,老周的眼神变得腥黄起来,额贼!赶上现场直播一样……“那时,我俩就住在你那房中!有诗曰:树上的斑鸠啊,成双对……”
我轻轻掩上老周的门,听到里面还在曰:“你我好比……”我丢~~~我被他搞得好乱!一路小飘步直奔我的房间而去,飞仙,俺来啦……诶?!门怎么有条缝?!哦,是木头变形了。顾不得点灯,一个猛子扎到床上——啊!抱着个东西!打火机伺候——静雨?!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把腿挪上床,压在她腿上。“我,我……”“这是我的房间啊,你,你来这里找我?”我两只脚协同一下,把鞋也蹬掉了。“我只是来看看……”“这么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父女同心?腾出一只手,把袍子卸了。“裸公子,你早些休息,我先回房了……”“哎,别啊,难得你今天找我叙旧,俺们再聊五块钱的!”怎么扭腰,裤子都弄不下来,我靠!“罗公子,我要回去了……”“叫我索马里企鹅吧……”裤子弄不掉就再脱件衣服先。“索马里切鹅,别这样,我真的要走了……”“不是切鹅,是企鹅……”这件衣服扎在裤子里,超级靠!适应了黑暗,一看怀里的静雨:“*,你丫怎么穿得像黑寡妇似的?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33.1、this is the moment
无论怎么想我还是……
仿佛忘记似的紧闭双眼我依然……
装作素不相识我却依然……
如此痛苦,微笑着望着一切;
用伤感的双眼微微的装笑。
即使已分开我依然梦见你的身影,
这一切已经结束我还是鼓足一次勇气偷偷向你微笑,
如此流下眼泪,我却没有勇气去拥抱你。
我如此站着,原地悄悄凝望着你,
我如此站着……
文章提交者:瓜牛_达文西 加帖在 笑话人生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34、Right here,right now
就一般的强暴案例来讲,此时被害人应该全力反抗,而静雨两只手背在身后——这个,这个就叫做欲拒还迎吧?哇咔咔,亲奈的,我来也!你娃也是的,来就来嘛,还玩小资,穿这么紧身的衣服,多难解啊,费那劲干嘛?!我把手伸到静雨身后想去解扣子,却触到一个冰冷的物件!
“ARS LONGA;VITA BREVIS……”静雨紧紧看着我的眼睛,眼睛上面是拧在一起的我的眉毛。
“啊啥?啊个屁啊……我告诉你啊,咱俩还没领证呢!再者说了,就是合法夫妻,我也不喜欢玩SM,你把手拿出来……拿出来啊……各老子的没事瞎琢磨啥呢?拿这么瓷实的棒……棒……”我把静雨的手拽出来的时候,她又道一句:“ARS LONGA;VITA BREVIS!”
此乃飞仙是也!我把床边的蜡点上,道:“木有想到,你娃还懂几句外语哩!”静雨捧着飞仙,说:“你可知这句话何解?”我把飞仙来来回回看了个遍,道:“这上面并未写字啊。”“那是因为这句话写在剑身上……”听完这句,我哈哈大笑,道:“别跟这儿瞎扯淡了,这句话明明写在老子的宝盒上!”说完,把宝盒掏了出来,“look!”静雨看了一眼,抓了过去,跳下床就往外冲,我顾不得穿鞋,也紧跟着追了出去,我靠,看那阵势,丫的好像不想还给我了。追了几步,看她停在院子里不跑了。
静雨把飞仙插入腰间,将宝盒放在石桌上,双手合十,低头默念起来。各老子的,莫不是想玩仙人跳吧?!我抬头一看天,老子让你跳!走过去拍拍她,望天上一指:“没有月亮耶!这宝盒须在月光下才可显灵,稍安勿躁,你且等等先啦!”静雨看起来似有些懊恼,轻轻嘟囔一句:“我顶你个肺!”我安慰她说:“做人,最重要是要激,非常~~之激!等那块浮云飘过噻,就犀利啦!”人生莫过于等待,老子掏出根烟,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抽着烟抠脚,我日他母亲,生活啊!静雨站了些许,也坐下来,支着脑袋看天……
过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我抬头一看,日,好大一个月!伸手捅捅丫,“喂,醒醒!”静雨揉揉眼睛,把嘴边的口水擦擦,复又站起来,默念之前,转过头对我说:“……我走了!……”
35、老子让你飞
静雨说:“我走了……”我想从她眼中找到那么一点点,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眷恋…………
她默念着,虔诚的候着想象中那光电火石一刻……我走上前挤开她,道:“噢卖疙瘩,你把宝盒放反了!”然后把宝盒翻过来,字朝下放好。静雨皱皱眉,忍——者——神——龟!继续默念……我又挤挤她,她睁开眼瞥我一眼,我指指天:云又来了耶!静雨一屁股砸在身后的石凳上,忍——者——无——敌!
等那云飘走了,静雨站起来,查看一切完好,准备“升仙”——“嘛哩嘛哩唝!……嘛哩嘛哩唝!……”我又靠过去,听她念叨几句,道:“哎?!哎,不嘚啊!你这句不嘚嘛!”静雨也不睬我,仍自顾念着……一阵风尘刷的吹过,她惊喜的睁开眼——看到我用大蒲扇呼哧呼哧的扇着面粉……
额滴娘诶,老子被她一脚蹬在胸口,各老子的,我看你半天飞不了,跟你造造势嘛!狗咬索马里!我靠!“我告诉你不嘚,告诉你不嘚你还不听,你飞,你飞,各妈妈的老子看你几时飞起跑!……我日你个先人板板,穿的啥子鞋嘛?朗个踹的这么疼嗦!?”
我揉着胸口,一抬眼看见静雨嘀嗒嘀嗒的开始撇树了!妈的我最怕看见女人哭了,忙走过去要扶她,静雨娇躯一震将我震开,我拍拍手,说:“你那个念的不嘚嘛,当然飞不起咯,讲你又不听嗦!”静雨抽抽了几下,红着眼蚊子一样问道:“你说!”“这就嘚了嘛,要不知羞耻的问嘛,来,我同你讲……”
静雨默记了一下,对着宝盒道:“苹果你个番茄……”咋还没走捏?!她急喘着望着我,眼睛里满是不解!“噢,不好意思,我记错了嘛,这个……”她回过头,念:“咖喱你个龙眼!……”……静雨的眼神里开始流露出怨恨!“你莫急撒,可能……可能这个宝盒男女有别嗦,我想想看,想想看,噢,这个就不得错了嘛,来,你记一哈……”
月光如水,照在静雨长长的睫毛上,她轻起朱唇:“你,你他妈的把那破扇子扔了!!!”“噢,好嘛,我也是情不自禁嘛!”说罢,把手中剩下没扇出去的面粉连那扇子都扔在地上。静雨用手把脸上的面粉抹抹,道一声:“娇爽你个毓婷——!!!”……砰,胸口又挨一脚……“我都说了嘛,男女有别,你踢我抓子?!你自己飞不起,朗个怨我嘛?!……好,好,好,你容我好好想想嘛!……狗日的穿的是双星吧?踹过来咋还有点儿点儿呢?!……”静雨,目露凶光……
我颤巍巍的挪到她身边,望着她的脚,小心翼翼的把宝盒捡起来,打开,道:“哎唷,哎哟,你看嘛,没得电池嘛,没得电池你飞个箩筐哟!你看看,你看看……”
36、纪元后密码
野兽,总是独自游走在旷野中,觅食,小憩、享受自己的快乐和痛苦。
他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头野兽,作为一头野兽,他必须冷酷,必须强大,否则,他将会成为别人的晚餐。野兽在一次捕猎中落入了陷阱折断了前爪,他挣扎着跳出了陷阱向山外飞奔,在城市边缘的密林中昏死过去。醒来后,他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月光下,静雨的眼睛,泛着寒光,穿过晶莹剔透泪珠儿的寒光……
女人的泪水是手雷,把老子轰得七荤八素。
看了眼那个已经被外国人上过的烂月亮,心里一横,一个野猪步冲过去搂住静雨,恶骂道:“我靠!哭屁啊(休止符)(休止符)(休止符)香蕉你个疤瘌!”话音刚落,宝盒亮光一闪……我~~~~~~~~~~靠!
………………
公交车。
前面的位置上有一对情侣,男孩子生了病,被女孩子抱在怀里。当女孩子把手绕过他头部的时候,我发现女孩子的手臂上还有打完点滴后贴上去的棉签。这不就是爱吗?此刻,我多想成为那个男孩子,靠在那个女孩子丰满的麻婆豆腐上随着汽车的颠簸享受那些“点点滴滴”的爱……
窗外,灯火阑珊。
侧目,静雨紧闭着眼睛。我碰碰她,静雨紧张的睁开眼,“哇”的一声惊叫扑在我怀里,哦卖疙瘩,古代豆腐!这一声惊叫,骇得司机一脚驴刹,静雨的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前面的扶手上,竟晕了过去。
“喊啥呢?!喊啥呢?!”司机转过头恼怒的看着我,我扭头往后看,妈的一个人都没有,只好指着怀里的女人讪笑道:“她晕车!”司机大叔满脸怒容正欲回头开车,又闪回来问:“你两个啥时候上来的?买票了么?!过来投币!”
前面那个男孩被吵醒了,眯着朦胧的眼看了我们一下,对女孩说:“这两人是搞cosplay的吧?!”“妈的你睡你的,CO,CO,CO个屁啊CO!”女孩一巴掌拍在男孩头上……我日他二大爷,神马人啊!老子把静雨放好,掏出烟走到驾驶台旁,“师傅,在下罗夲,初到贵地,不幸遇难,还望师傅网开一面啊……”“放什么鸟屁?!快投币去……妈的怎么车灯也不亮了?!”
司机把车停到路边下车检查,我连忙抱起静雨下了车猛跑,后面一声叫骂:“个龟儿子!”
跑了二十米,累了。看见旁边有个过街地道,拖着静雨进去找了块地方坐下。旁边是个弹吉他的小屁孩儿,瞅了我们一眼,用脚尖捅了捅我:“走开走开,这地盘是我的!”老子气的要死,还是忍了,往旁边挪了挪。
过来一群人,小屁孩儿开始自弹自唱:“我是一匹来自北方滴狼……”那群人放慢了脚步,其中几个开始掏钱……“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那几个掏钱的把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了……“你是我滴玫瑰,你是我滴花……”你娘!最受不了这个……老子让你唱!休息了一阵,喘过气了,闭起眼睛扯着嗓子就吼:“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是个……”让你个贱人再玫瑰,靠!
刚吼了两句半,听到面前叮哩咣当一阵响——我靠!——三块五角钱!
37、诡异的分裂
洗浴中心的包房里,灯光是昏黄的暧昧,空调出了故障,电视机一片雪花……各老子这么高档的洗浴中心!换了房间还是如此,各老子好高档的洗浴中心!一身臭汗,把衣服扒光了跑到里间去泡泡浴,想起静雨还在外面,把她扒得剩下肚兜衬裤拖到花洒下面,调好了水温,冲之!明天,我拿什么来结账?!哎……顺手拿起浴缸旁的电话:“喂!嗯,拿一包烟上来,嗯,算了,拿一条吧……嗯……哦,双飞?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靠!……哎,那个什么双飞……啥价啊?靠,算了,我还是单飞吧!”哎,明天,我拿什么来买单?
“啊!~~~~~~~~~~~”我把头从泡泡里伸出来,看到静雨捂着胸口歇斯底里的大叫着,砰砰砰,门外又传来敲门声,我顾不得理会她,裹了浴巾出去开门。风情万种的小妹手里拿了条烟,眯着眼睛笑笑的看着我,道:“哟,先生很强嘛,隔着门我都听见声儿了,给,你要的烟”,说着掏出一张卡“这是我们这儿的贵宾卡,可以存钱进去的,现在做活动,在vip包房消费的都送一张!”说完了还伸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我的浴巾,合着里面静雨的疯叫,又道:“哟,这么急啊!呵。”临走,还在我手上掐了一下。
“你瞎喊个啥?!”我蹲下来看着静雨。“我怕,我怕,我为何在此地?这时哪里?我的衣服呢?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罗公子,你怎么流鼻血了?”“…………我,没,事!”我站起身,坐在地上的静雨又是一声惊叫;我把掉在地上的浴巾捡起来,裹上。这个妞是不是精神分裂啊?!不过,她,好像又发育了。
我到外间擦擦干,穿上一次性的浴袍,隔着洗浴间的门对静雨说:“你且先洗白白,我去去就来。”看到沙发床上的飞仙和vip卡,想了想,还是揣在了身上出了门。目前,弄一两套衣服回来,顺便看看地上有没有钱捡,未雨绸缪啊!
先到放映厅逛了一圈,一进门他妈的就不放了,靠;又跑去网吧,想上网看看有没有熟人在线,刚坐下来网吧的电脑就全死了,日。没机会,下楼看见有自助餐吃,主食是牛肉米线,拿双筷子挨个碗把肉都挑着吃了,连吃二十多碗,味道不错。拿了根牙签,看到一个小孩儿捧着一碗米线在发呆,走过去看怎么回事,小孩说:“叔叔,牛肉米线里怎么米有牛肉嘞?”…………牛肉米线里就一定要有牛肉吗?这个世界不是这样滴!
转到公共洗浴处的更衣室,刚经过一排衣柜,就听见哧啦哧啦一片电子锁的响动声,看四下无人,拉一下,开了!再拉一个……又开了……哦卖疙瘩!上天如此眷顾我。看看先——这个衣服还挺合身,拿下!换一个——印度神油?!这个,这个……又挑了几件中性点的衣服,一张信用卡,拿下;诶?这里还有一个皮包,内有一封装满现金的大信封,上书:转*改委老周收,我日!……再退回去把那瓶印度神油也拿下!
兴高采烈,满怀丰收的喜悦回到包房。推门,静雨半躺在沙发床上,手里夹着一支烟,冷冷的吐着烟圈,道:“飞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