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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野史]《裸奔英雄传》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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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野史]《裸奔英雄传》

我认为我是一个送外卖的,我这么认为固然有我自己的道理,实际上,我的确是个送外卖的。既然在餐厅里工作,那么偶尔去送外卖也是很合理的。

      固然,这是个很大的餐厅,大到拥有自己的澡堂子和健身房,很显然,大的合情合理。无论如何,在这么大的一个餐厅里,我有一个好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他就是小艾。

      在我没有下定决心裸奔之前,他一直都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一)故事会



     我和小艾曾经十分要好,现在也是,将来也一定是!

    小艾常常给我讲故事,我是他最忠实的听众。除了我,没有人会听他废话,也只有我,能够忍受他各种各样的故事。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他,我讲的许多故事都是他告诉我的。

    小艾曾经给我讲过这么一件事情:

    小艾的一个朋友叫丧彪(化名,黑道中人喜欢给自己起这样的名字),丧彪有个理想,就是一定要在社团里出人头地。有一天,社团里一个忠厚的老者告诉他,要出位,其实很简单——帮老大顶罪或者犯事去坐几年牢。

    丧彪最瞧不起的就是他们老大(不要问我原因,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看不顺眼的人和事,没有原因);所以他选择去坐牢。老者告诉他,在高墙里,有许多高人,只要和他们搞好关系,出来以后,想不拉风都难啊。这叫什么,这就叫交际;知道什么是镀金吗?这就是镀金。

    丧彪是个聪明人,他选择盗窃,罪不大,又可以坐牢。他半夜来到家对面的小区,保安看见他都低下了头,于是丧彪随意找了户人家以一组长达20分钟的组合动作打开了防盗门,其间还问对面屋里的男主人借了一把螺丝刀。

    丧彪进门后从冰箱里取了罐饮料,然后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等着主人回来报警。等了半个时辰,主人一家回来了,看见沙发里的丧彪,吓的站在门口不敢进来。过了大约半分钟,男主人小心翼翼的靠过来对丧彪说:您看,都这么晚了,您随便拿点东西回吧,我们也要休息了……

    丧彪很失落,盗窃不成,干脆去抢劫。夜里,他拿了把西瓜刀,用报纸包好藏在衣服里,坐在街口等着猎物。一辆奥迪TT在红灯时停下,丧彪冲过去一把拉开车门坐进去,大声叫着:开车!!!司机回头迷茫的看着丧彪:去哪儿?!丧彪这才看见开车的是个妙龄美女,只不过满身酒气,神志不清。

    丧彪气急败坏的吼道:去你家,抢劫!美女哇的一声吐了,全吐到丧彪的身上。绿灯亮了,后面的车不停的按着喇叭,催的丧彪头皮发麻。他打开车门,从怀里抽出西瓜刀冲后面挥舞,一下子全安静了。丧彪把美女挪到副驾驶的座位上,问清美女住在哪里,准备把她送回去再犯盗窃罪,毕竟抢劫罪太大。

    开到郊外的一处别墅,丧彪把烂醉如泥的美女从车里拖进屋,然后把客厅里的等离子抱在怀里出了门。刚走了几步,心说:不对,她都不知道是我偷的,怎么抓我?!于是又折回去,把电视插好,依旧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半夜,丧彪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开门,定睛一看,我*******,这不是***吗?电视里经常看到。

    ***看到丧彪先是一愣,然后冷静的说:只要你不说出去,我给你10万。丧彪说:我不要钱,我要坐牢,既然你回来了,我就随便拿点东西,你顺便报个警。

    ***说:那怎么行?!警察来了,我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丧彪抽出西瓜刀,说:反正今天老子要去坐牢,你看着办。……

    两人合计了半天,最后***无奈的拿出纸笔写了个小条交给丧彪,说:明天你拿着这个条去**监狱找**。

    第二天,丧彪就如愿以偿的做了牢,在牢里还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

    小艾说丧彪年底就放出来了。我一再表示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有所怀疑,但是小艾拍着胸脯对我说,等他年底出来了,我让他亲口讲给你听。小艾,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相信你就是了。
    
    小艾讲故事的方式天马行空,思维很跳跃,比如上面的这个故事他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让我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其中很大一部分少儿不宜的内容我已经过滤掉了,虽然很是精彩。不过他一般都是讲关于别人的故事,和他有关的故事少之又少。我尝试过给他讲故事,常常是我一开口他就说出了结尾,实在无聊。

(二)白云飘



    曾经有人很好奇小艾是谁。呵呵,小艾是我曾经的室友。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他住在一起的,因为他这个人与世无争。他喜欢踢足球,喜欢喝自制的饮料,喜欢搞发明创造……他喜欢的事情实在太多。

    我呢,就没有他那么多的爱好,我喜欢跑步,喜欢骂他。有人说俺很无聊,无聊到没事就喜欢写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字。今天借这个机会我想说明一下,我不是无聊,我是特别无聊。因为除了上班,我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你说无聊不无聊?!我想讲故事给小艾听,他不听;讲给别人听,大家都忙着房子,票子,没空听;所以我是讲给自己听。

    我和小艾就好比是天空上的两朵白云,飘啊飘的。如果餐厅评选最无聊的人,我和小艾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小艾的老妈为人和善,她对小艾基本上是听之任之,不是溺爱,是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权当养了个宠物。小艾曾经想养条狗,他老妈说,你连自己都养不活。于是小艾对我说,要不,我把你当宠物养吧。结果他养了我半个月,我瘦了五斤。

    我老妈就不同了,我老妈基本上是见到我的时候说上一两句,见不到我的时候连一两句都省掉了,家里人多,管不过来。所以我老妈到现在为止只知道我在一个酒店餐厅上班,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道。有一次过年表弟吵着要养金枪鱼,老妈就拉住我说,明年回来带条金枪鱼回来给你弟弟玩。

    不过我和小艾倒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嘿嘿,我俩在公司里认识的人加在一起不超过九十个,所以常常弄得很尴尬。大家不认识我俩,我俩也不认识大家;有一次小艾在办公室里接了个电话,对方问他是谁,他说我是小艾啊,对方问小艾是谁啊?……最后小艾生气了,说了句很没素质的话:我是你二大爷!没过一会儿,一个人冲进办公室问:我二大爷呢?!

    白云会变成乌云,乌云会变成雨水,雨水落地蒸发又变成白云。我和小艾也是这样周而复始的重复重复再重复,在这个酒店里冬去春来,重复着两朵无聊的白云应该做的事情。有一次小艾被领导骂了几句回来和我说,当领导真爽。于是我骂他贱。小艾说,我不贱领导骂谁啊?!哦,是这样啊。我就没怎么被领导骂过,嘿嘿,领导觉得骂我没有建设性,也没有成就感。我不是攻击领导。我和小艾有一个共识:领导骂你,表示你还有价值。所以我好几次有冲动想找我领导骂我一下下,结果领导看见我就躲了,看来我已经没有价值了。

    白云飘,白云飘,飘啊飘。



(三)两个流氓


    我喜欢看球,小艾喜欢踢球。小艾踢球有个特点,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发表意见了。当初,他为了勾女苦练足球,现在,他踢球纯属发泄。我看球是因为闲得没事干,一场球将近两个钟头,刚好用来消磨时间。我喜欢边看边骂,爽极。小艾说我应该去央视五套毛遂自荐当解说员,他说我骂的特解气。所以我经常是关掉电视的声音给小艾骂说足球比赛,小艾有兴致的时候会用仅有的几句洋文做同声传译。我们的这种卑劣行径与足球流氓无异。

    有一天我把制服穿的特板正,还仔细擦了擦皮鞋,小艾看着崭新的我,忧郁的说:失去了本性的羊比狼更可怕。我还算好啦,小艾出去和别人说自己是五星级酒店经理助理,别人基本上认为他这个人挺幽默的。

    我有一阵子特别喜欢上网找人聊天,自己乎男乎女,阴阴阳阳,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聊得天昏地暗,到后来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小艾不太喜欢上网,他喜欢在电脑前坐着,坐着,坐着,总之就是看不见屏幕就浑身不舒服,也没有什么想干的事情,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敲着鼠标。我们俩可以说是一动一静,一个脱兔,一个处子。

    我和他住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套用他的话说就是:我是流氓来的,怕啥?!你如果认为他是一个非常不理智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小艾常说,他想砍的人能从大门口排队到游泳池,但是他是文明人,受过高等教育,不会这么做。我补充一下,排队的时候人间距超过100米。我就没他那么野蛮,我不懂砍人,更不想砍人,大家都是妈生的,砍坏了妈妈要伤心滴,我立志要苦练暗箭伤人。不过很遗憾,到目前为止,我连弓都没有找到。看来我和小艾都没有做流氓的天份,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俩做流氓的雄心壮志。

    说起雄心壮志,大学里一位老师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我最大的雄心壮志就是让你们充满雄心壮志!可惜我到现在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有和小艾同流合污做流氓了。前一阵子我和领导说了我的想法,领导听完以后对我说:你这不叫流氓。我问,那叫什么?领导很苦恼的说,我得回去想想。我下班以后和小艾说了这件事,小艾说,到底是什么只不过是个形式问题,你觉得是就是咯。于是我很混乱,以前想做绿叶有人说不对,想做红花又没有天份,现在转做流氓又做错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做了。小艾很会安慰人,他告诉我说,我们是有文化的人,是文化流氓。哦,怪不得我喜欢在论坛上发帖子。各位,我已经迈出了我流氓生涯的第一步,这是流氓文化的一小步,却是我个人的一大步!

(四)诱惑——大热,猪之梦



诱惑,英文就是tempatation。

近段时间,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十分之奇怪的事情。我本是一个冷热不惧的人。无论是三九天还是三伏天都可以安然渡过。可最近我却突然怕起热来,每天都要喝大量的冷饮,吹大量的冷风,睡在冰冷的房间里。
  
某天夜里睡前,喝了一罐冰牛奶,然后在冰冷中入睡。不料却做了一晚上的梦。梦见一个久未谋面的朋友,奇怪的很,此君在梦中发型多变,常常是在我回头的刹那就改变了发型。这个梦一直持续到我被窗外觅食的鸟儿惊醒。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天气太热扰乱了我的生理周期?

正当我犯晕的时候,一个朋友前来带我去医院。此人的妈咪在医院工作,说起和此人的相识几乎可以拍一部爱情伦理剧。若干年前,我的女友被此人挖了墙角,谁知造物弄人,我和他后来竟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每当他不开心的时候,他就会问我:“哎,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叫什么来着?”有他这样的朋友,真不知道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到了医院,他妈咪恰好不在。我俩便在屋里干等。窗外的树枝上挂着许多避孕套,在夏日的微风中晃晃悠悠的摆动。朋友说,顶楼是宿舍。哦,原来……如此。朋友嘿嘿一笑,哎,天热,没办法。我说我突然想到一个词,火树银花。朋友抚掌大笑:我靠,你丫不是这么强吧?!

放了一管血,有点晕,想找个地方小憩一下。朋友带我去了太平间隔壁,我大骂他变态。朋友却说:“我经常在这里休息一下,这里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在这里,如果你能放开恐惧,可以得到内心深处的安宁。”于是我俩分别找了一张停尸床躺下,果然凉爽宜人。朋友侧过身问我:“你觉得我的女朋友怎么样?”我说:“哪一个?”他有点愠怒的反问我:“你说哪一个?”“哦,不错啊,不如你们赶快结婚吧!”朋友叹了口气,用白布把自己盖住,想了想说:咳,其实,时间长了也就那么回事。我也用白布把自己盖起来,愤愤的说:“奶奶的,你这什么人啊?!上了车就说:就那么回事。上车之前你怎么不说啊?!快点去补票吧!”话音刚落,他如尸变一般弹将起来:“我终于想起来你原来的女朋友叫什么了!!!”

一觉醒来,已经入夜,朋友叫了几个人出来一起宵夜。等了半个钟头,几个人就出现在夜市的桌边,自然是吃吃喝喝不亦乐乎。唯有傻胖一个人扭着身子一直不面对我等,朋友骂道:“叫你出来吃饭,你练哪门子功啊?傻胖回过头说:你们看见对面那个mm了么……好大!

哎,今年夏天果然比较热,而且闷骚。

希腊谚语说:“伪君子生着一张总主教的脸,却有着一颗磨坊主人的心。”我只能庆幸我的朋友里没有伪君子。本性胜过教养嘛,我一直相信这句话,所以,对这帮朋友,听之任之吧。

吃完东西回来,我又想起今早的那个梦,挥之不去,我为何会突然梦见那位久未谋面的朋友呢?于是这个问题又耗费了我许多时间。夜深的时候,我决定打一个电话,确认一下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打了一个多钟头,都没有打通,一直是占线,看来,我只有再去梦中找答案了。

果不其然——又梦见了。

真不知道是此君托梦给我,还是我自己托梦给自己。此君在梦中始终只有一句对白:“猪,你还没有醒么?”……我真的像猪么?是长得像还是本身就是?!总之梦醒之后我去照镜子——看到一个猪头般的人脸。

天气太热,懒得动弹。一回屋就打开所有可以制造冷气的东西冷却自己,还是热得烧心。心想是不是触了什么霉头?打了个电话给神婆。

神婆亦是我的朋友之一,擅长掐指摸骨夜观星象等异术,半男半女,半人半妖,亦正亦邪。

神婆说:心有杂念,万法不生。我琢磨了一个星期,在周末取了一百大洋,准备去庙里拜一拜关二哥,怎奈一路上口干舌燥,饥渴难当,把银两全孝敬给灶王爷了,口中还念念有词:二哥莫怪,心诚则灵。

晚上自然又发梦,依然在梦中听人一声声的叫我猪。我在梦里答:“猪在!你能说点儿新鲜的不?”结果那人便用爱称唤我:“猪猪,猪猪……”这下完菜了,吃饭看见猪肉我就开始怵。

回来翻箱倒柜找此君的照片,决心好好的想念一下。找了一个时辰,却一张都没有找到,隐约记起来电脑里好像有一张,将硬盘搜爆了也没能翻出来。算了,我只有安安心心的做猪了。

当天晚上急火攻心,把自己所有的名字都改成“猪”!还以狼毫书一大大的“猪”字置于案头显眼处——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从现在开始,不可以忘记自己猪的身份。临睡前又默念七七四十九遍方才入梦……

“猪,你在干嘛?!”

……………

毁了,毁了……我只好半夜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湖边去吹风,虽说觉是睡不了了,但至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以人的身份去外面遛弯儿。

湖面波光闪闪,小风夜来,舒服至极。一辆货车从身旁驶过,风,带来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抬望眼——看见车后箱百十来头同胞冲我微笑着,哼哼着……

人生就是一个从不适应到适应,从不习惯到习惯的过程。比方说我,就已经习惯在朋友的陪同下去找他妈咪抽血,习惯了抽完血会犯晕,然后去太平间隔壁小憩。

太平间隔壁,听起来有天堂路口的意味。朋友的思维在这里好像尤为活跃,喜欢提出一些很别致的问题要我作答。诸如:“隔壁的人现在想什么呢?”“你不介意我过去找人聊天吧?”等等。我怀疑他是害了婚前恐惧症。最为特别的是:在这里我睡得特别香,特别熟,而且从不发梦。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在这里睡一晚,朋友不太欣赏我这个创意,但他觉得好有意义——刚才他未婚妻打电话让他陪着去买结婚戒指。我们刚刚盖好白布躺下,他的手机又响了,朋友无奈的说:要下决心换小灵通了!接了电话才知道是张三邀他去喝酒,他自然是乐不可支。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一个人留下,一来是隔壁没什么熟人,二来是我开始觉得这样做有点病态。

朋友和我在医院门口的垃圾桶处分手作别,他要去喝酒克服婚前恐惧症;我要回去找照片克服猪猪恐惧症。

我再一次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一点关于梦中人的线索。我怀疑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存在过,开始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烦恼,我尽量不在自认为清醒的时候去想这件事。其实,从内心深处,我真的不想做一头猪。野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因为野猪有尖利的獠牙,懂得反抗。

睡前我虔诚的祈祷,祈祷梦中人在叫我的时候在“猪”前面加一个“野”字……

“野猪,野猪……起床了!……猪,你继续睡吧!”
……
原来叫的不是我,失落!

是不是猪或做不做猪不要紧,要紧的是我还不可以坦然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以至于现在去抽血的目的是为了去太平间隔壁睡个小觉。

哎,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开空调盖棉被已经成为了我的癖好,在梦中听人一声声的叫自己猪也成为了我的癖好……也就是说,不论自己接不接受,有些事情都已经成为必修课。必修课的意义在于不论你愿不愿意都必须及格,哪怕是补考。

我终于开始反抗,我终于在太平间隔壁小憩的时候想起来我曾经给那人起过一个绰号,叫:“狗”!于是我用潜意识在梦中与其展开对话:

“猪,你还没有睡醒?”

“狗,快起来!”

“猪猪,你在干嘛呢?”

“狗狗,太阳晒屁股了!”

…………

有点无聊,有点BT,甚至有点暧昧。无论怎样,我要斗争,struggle!在梦里也不例外。太阳越来越毒,我是越来越热,不明白太平间隔壁为何那么凉爽,是生理反应还是物理作用呢?大热,我躲在棉被里享受着空调,惬意的温习我的猪之梦。突然,停电了!妈妈的,猪之梦就这样被粗暴的打断了,而且刚好掐在我念对白之前——这下子我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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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时空时钟




     众所周知,我的生活就如上面所述那样的平淡无奇。

     那一天,我已经忘记具体是哪一天了,日子长了,人的记忆力不可避免的会衰退。姑且让我认为是那么鸟语花香的一天,我下了班,想起来早上起床的时候答应要去帮小艾买牙膏,于是步行到附近的一家大超市里。

     你知道,无论要买什么东西,我都习惯推着一辆车行走在货架之间,享受驾驶的乐趣。我在海鲜区看到一条漂亮的金枪鱼,他长着长长的枪,在脑袋前面。你总是会有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当你看到某件东西或者某个人的时候。我决定不买牙膏了,掏出所有的钱买下了这条一见如故的鱼,然后回到宿舍里,告诉小艾我为了这条鱼破产了。

     经过前段时间失眠噩梦的折磨,我的精神已经疲乏到了可以睁着眼睛睡觉的阶段。我找来平时装衣服的整理箱,腾干净,换上水,加上点从餐厅里用非正常手段借回来的盐,把那条金枪鱼放了进去。然后把箱子放在我的床边,看着他吐泡泡,再用自己的长枪挑破那些泡泡。关灯之前,我警告小艾不准吃了他。

     晚上的梦还是如期而至,我梦见我满身血腥的躺在山坡上,看着自己痛苦的流着血,那些血聚成泡泡飘上天空……我恐怖的大叫着从梦中醒来,“猪,你还没有睡醒?”是小艾的声音。等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我侧过头去看我的鱼,本应该摆着水箱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空凳子……我的鱼呢?

     等小艾关了空调,我看着日历问:“今天?……”“是啊,今天下了班别忘了帮我买牙膏!”我拍拍脑袋要从床上坐起来,撑在床边的手却压住了一个什么东西,抓起来一看,是个小小的黑色方形盒子,翻过来,背后分两行写了这么些字:“ARS LONGA;VITA BREVIS。”

     ……浑浑噩噩的上班……中午在员工食堂吃饭的时候把吐出来的骨头放进了主管的盘子里……总算捱到下午的coffee break time,跑去卫生间里抽烟,本来说好了就是抽根烟,但是你知道人生就像巧克力盒子,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会不会让你腹泻,按照这个思路,我腹泻了,在卫生间里厕纸用完的时候。这决不是巧合,因为整个卫生间的厕纸在早上已经被我和小艾用非正常的手段暂时借走了。

     于是我把手伸向了废纸篓……挑了那么一张大概只是被用来擦了擦皮鞋的纸团儿,打开来检查是否还有可以利用的部分。这厕纸上居然写了字:“ARS LONGA;VITA BREVIS。”掏出早上在自己床上捡到的小盒子,一模一样的话,不过厕纸上还写了一些其他的字:月圆之夜……;香蕉你个疤瘌……等等,最后说:月光如梭,一咒即逝!

     开玩笑,一张厕纸上写那么多字,好变态的高人啊!香蕉你个疤瘌!

  下了班,想起来早上起床的时候答应要去帮小艾买牙膏,于是步行到附近的一家大超市里。看到一条漂亮的金枪鱼,决定不买牙膏了,掏出所有的钱买下了这鱼,然后回到宿舍里睡觉。

  从可怕的梦中一醒来来就听到小艾说“今天下了班别忘了帮我买牙膏!”下床的时候发现枕头边放了一个小的方形盒子……这个,好晕啊!

  只好去上班。下了班到超市里去帮小艾买牙膏,却买了条鱼回来,晚上梦见自己被人砍得浑身是血,惊醒!伸手从枕头边摸出一个方形盒子,然后对正要向我说话的小艾说:“下班你自己去买牙膏!”

  晚上哪里都不敢去了,站在阳台上借着月光琢磨着小盒子上那行字。


正传



  我在网路上喜欢裸奔,经常不小心就奔出了服务区。
  
  我在家里不敢裸奔,时刻担心被家人和朋友发现我喜欢裸奔的事实。实际上我裸奔过,但是那种左右晃荡出其左右、上下上下磕拌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我也上论坛,喜欢看大家YY,因为我实在碰不到感性与性感并重,理智与放荡并存的优秀女人。其实我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比较卑劣,属于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那类挫人,不过我没说过,想过。没有盖世豪情,也没有绝代浪漫,亦没有华服配饰,天知道老天还剩下什么给我。


香蕉你个疤瘌

  我也照过镜子,感觉自己的嘴脸其实捣持捣持还是可以做为饭后甜品上桌供大家在酒足饭饱,欲求空前满足的情形下产生一点点幻想D。如果我有点钱,我的人生中一定会发生空前惨烈的艳遇,很多次;如果我有点帅,我的生活中肯定不会缺少激情的邂逅,同样很多次。
  
  别急,我有月光宝盒,我喊一声:香蕉你个疤瘌!  
  
  
  
   宝盒果然应声发出一道炫光,将我收了去,待我从茅草丛中钻出来,眼前飞扬过漫天尘土,一陀人策马而过,黄烟弥漫,只听得其中一人大喝一声:岳大哥,我两个直到十里之外,并无村落人家!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布衣少年对那一陀人吩咐到:你二位贤弟前面引路,这里西去三四里路,山脚下却有一座庙,虽然冷落,殿上两廊,尽够歇息。众人得令,只见有一位少年前面引路,车辆马匹跟随而行,向着山脚下而去。
  
  看一陀人远去,我才从茅草丛里爬将出来,刚行两步,忽觉腹中绞痛,复又扑入草中,解开裤带一阵扑通。一般情况下,肠胃不适只需片刻便能缓解,哪料今日如此多磨,后门痉挛般的一阵收缩后,一个方形物件随着体内污垢倾泻而出。我顾不得揪几根茅草擦拭,转头一望:额天,是月光宝盒诶!
  
  将宝盒在土上抹抹干净,小心收好,心中寻思:这宝物可丢不得。此时天色渐晚,我收拾好PP,饥肠辘辘的顺着车辙下山去寻刚才那一陀人,心想即便是性命不保,好歹也要弄口饭吃吃,人这一辈子啊!一路荒郊野外,还有枯藤怪鸭,吓得我心惊胆战,终究下到山脚,看到破庙中透出点光亮,猫着腰绕到庙后。
  
  听得其中传来哗哗作响的水声,我伸出头想看个究竟,用手沾了点口水,捅破了窗纸。捅破的那个洞极不规则,看得我眼痛,正在懊恼,发现旁边那个窗户没有纸,轻骂一声闪了过去探着头望去。
  
  看了一眼就没兴趣了,那妞长的甚挫,和YY文中那些柳莺相比简直如粪土般不堪。正欲回到庙前,一大汉从旁杀出,一把掐住我的咽喉,怒喝到:呔!哪里来的蟊贼?!竟敢偷看我家大哥夫人沐浴?!哇呀呀…………
  
  我被大汉捏在手中,像臭虫一样摇摆呻吟。大汉不睬我,只唤一声:岳大哥,快快来此,看我捉住一名色贼。我已被大汉捏的口吐白沫,斜眼看到刚才和一陀人说话的那个少年提着条枪快步而来。少年看看我,说:我乃鹏举,你是何人?!大汉捏着我怒斥:我大哥问你叫甚,为何不答?!
  
  我已经气若游丝,愤恨的看着大汉,一口恶气没上来,竟晕了过去。待我醒来,只见那名叫鹏举的少年在旁看着我。我打量了他一下,记得众人叫他做岳大哥,莫非他是岳飞?正欲问他,少年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这位兄弟你衣着奇特,举止不凡,不像是蟊贼,刚才我家兄弟如有冒犯,还请兄弟谅解!
  
  正想开口,那黑脸大汉砰的一声把手中双锏一合,大声道:休得辩解,他偷看大嫂沐浴当场被我擒住!那少年手一伸示意大汉收声,继而又问我:兄弟,你且先说说吧。我轻咳了一声,蔑视了一下大汉,微笑的对那布衣少年说:呵呵,请问您是岳……
  
  话未说完,只听得门外人喊马嘶,大叫:“晓事的快来开门!取些金银财宝孝敬爷爷,饶你们狗命!”
  
  那少年侧耳听过,立时起身,把身上束条一紧,提着枪站到了大门后。那大汉紧随其后,对少年说:有趣,大哥果然料事如神,也罢,今天就用强盗来试试我的双锏。少年说:牛皋,你且去破墙那边,若有人冲进来,你尽管迎敌。
  
  我从茅草垫上坐起身,摸摸裤子里月光宝盒——硬硬的还在。心中念叨:饭未吃到反被人捏得昏死过去,如今又碰上强盗打劫,万一这一陀人撑不住,我岂不是做了刀下冤鬼,还是先闪的好。打定主意,往后面跑去,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用月光宝盒逃命去也。
  
  扭头看着那二人一个扒开破墙迎敌,一个打开庙门枪挑强盗,老子心里慌兮兮:万一他们打不过,吾命休矣,妈妈的!正在心里唾骂,砰的一声撞到个硬物上,一屁股弹倒在地上,捂着脑袋看见眼前金晃晃的一面大刀……
  
  想都没想偶就晕了,本来是想装死,但是却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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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黑子!


  等我醒来,还是躺在那片茅草上,睁眼一看,那一陀人正在扛抬尸首,一齐堆在庙里。少年过来扶起我走到庙外送上一辆车,兀自又进了庙,不多时,只见庙里风狂火骤。靠,我真的遇到强盗了!又饥又乏,车一动,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我再醒来,已经躺在厢房中,爬起来看桌上有些果子,抓起来就吃,吃的我哈哈大笑,好爽好爽啊!吃了几口,掏出我的宝盒放在桌上,妈妈的要赶快闪人了,天知道以后出什么鸟事会夺了我的魂魄,大喊一声:香蕉你个……。话刚出口不到四个字就听门外高喊:“香蕉来了,客官息怒!”我手中的苹果应声落地,看一个店小二端了一盘香蕉推门进来。小儿将那果盘置于桌上,笑脸相迎的对我说:客官还有什么吩咐?”我烦躁的摆摆手,不要了不要了。那小二依旧一张笑脸望着我。我盯着他说:你笑P啊,我什么都不要,请你出去!小儿不急,也不恼,仍笑望我。妈妈的你搞什么飞机,看得我浑身发毛,我斜眼看到桌上的宝盒,一把收入裤袋——别是贪中了我的宝物。和那小二僵持了半个钟,小二愤愤的飙了一句:shit!穷鬼!很劲儿的摔门而去。
  
  待那鸟人一走,我连忙又掏出宝盒放在桌上,一切准备妥当,出门看看四下无人,回到屋中对着宝盒调整了下呼吸,大喊一声:香蕉你个疤瘌!顿时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且慢,为何有股骚臭味?!
  
  本以为俺已经时空挪移,哪想睁眼一看面前竟然是那黑汉子。那黑子也不言语,一手提双锏,一手把手中的袜子往桌上一放,竟吃起香蕉来。那袜子长一尺,颜色黑黄,立时吸引来一群乌蝇。闻到那腐臭般的气味,我忍不住一口黄水吐了出来。
  
  黑子也不理睬我,从口袋中掏出一节七号电池拿到我眼前:从实招来,此乃何物?!我靠,竟然将我月光宝盒的电池卸了去,哇呀呀,怪不得我还留于此地,我幽怨的看着那黑子,黑子见我不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提起一锏将桌上那盘香蕉扁的稀烂:说是不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鼻涕哗哗的:英雄饶命!此乃我月光宝盒的电池是也!黑子这才收起兵器,将那电池放在桌上:算你老实,老子刚才让街上的锁匠拆开看过,的确不是密信!
  
  我看黑子不怒了,一只手撑地准备站起来,谁知他又是一锤敲打到桌上砰的一响,老子吓得又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蓄积好泪水抬头就是一声:英雄啊~~~————妈妈的,原来是黑子在桌上敲核桃吃!
吃酒论英雄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懦懦的问:没请教英雄大名?黑子吃着香蕉,说:我乃牛皋,你是何方小儿?!我见他不恼,抓起一支香蕉拨开了皮,答:我叫罗夲。然后轻轻的舔着那支蕉,痴痴的望着牛皋等他应我。牛皋也不说话,吃完了蕉看看我,鄙夷的抛下一句:恶杂!叫啥不好,叫裸奔。说完,兀自出了门去。
  
  等牛皋走了,我把电池装进宝盒,竟然开不了机了!!!!!!
  
  晌午到楼下和那一大陀人吃过饭,被那岳姓少年叫到屋内唠嗑。少年拱手一礼,道:我乃岳飞是也,听牛皋说你叫做罗奔,请问罗兄哪里人士?于是我就和他说了说,他浓眉紧皱,估计没明白;于是我又和他解释了一下,他听罢,走到窗前,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转过来拍拍我的肩:听罗兄一席话,虽不能完全领会,但我知罗兄必不是个简单的人,既相逢于危难之中,罗兄又体虚气短,倘若兄不嫌,可以随我们小住几日,都院刘大人刚发下银两,赎买了些土地,盖了几间房子,今日便可搬迁,你就与我们同去吧!
  
  我一思量,身上也无银两,就一个没电的宝盒,一包香烟,一个打火机,也罢,就先随他们去,其他的日后再说吧。
  
  在岳飞家里小住了几日,和大家也混熟了,当日把我撞晕的那柄金晃晃的大刀是王贵的,其他两个人是汤怀、张显,和飞飞是结拜兄弟。这五个人里唯独就是那个牛皋总是看我不爽,经常给我脸色看,偶尔还给我穿小鞋。
  
  他们五个人是准备赴京赶考的,休息了几日,就开始收拾盘缠行李包裹。王贵问我要不要去京城玩几天?我想了一下,记得好像有京城名妓这么一说,连忙点头。飞飞知道我要同行,很高兴,让我把换洗衣服都绑到牛皋的马上。当下我们六人就骑着五匹马往汴京进发,我和牛皋同骑一匹马,马如其主,也是骚臭的很,经常是前面牛皋一个恶屁放完,那马紧跟着也是一通臭气排出,所以一路上夜宿之时,大家都让我和牛皋共处一室,哎。
  
  终于到了东京,在飞飞一个老友开的客栈中落脚。下午飞飞就出去了,说是去找宗留守,有封信要送去。剩下我们五个人在客栈中无所事事,我在后院打了十几桶水好好的洗掉了身上那股屁味儿,换了身干净衣服进屋,看见王贵他们四个人正在喝酒说话。
  
  我踱到一旁蹭蹭汤怀,说:哎,我们打麻将玩吧?
  
  张显放下酒杯,迷茫的看着我,道:啥是麻将?!
  
  哦,我差点忘记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比较土,根本就不知道啥是麻将,算了,当我没说。刚悻悻的走开两步,就听后面牛皋炸雷似的大喊:刁人,你这个江湖术士,整日疯疯癫癫的扯白,看我一锏锤烂你的脑壳,看你日后还会不会放屁!
  
  幸好张显和汤怀一把抱住他,王贵挡在我身前,如若不然,我早就变作一堆稀泥烂肉了。王贵道:stop!!!Calm down,gentlemen!!!你们不要闹了,大哥去了几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我们现在应该去寻寻他,you know?so,let我们走!
  
   正要出门,只见得岳飞满面春风进得门来,众人连忙将他围住。飞一看众人期待的目光,便让大家坐下将宗留守如何看他演武之事说了一遍。待他说完,我站起身遥望蓝天,慢慢的说:“看来宗泽并非贪赃之辈,哈哈哈哈,有此人在,大事成矣!”“放屁!”牛皋一声大喝又提锤向前,吓得老子又一哆嗦,又是众人将他拉住,牛皋仍喘着粗气说:“一听见这厮乱吠我就抓狂,哇呀呀!”是夜无话。
  
  次日上午,刚刚起床,店主人就将留守衙门差人抬来得酒肴端进了屋。大家自然是低头乱吃起来,吃了一会儿,王贵说这样吃得不high,须得行个令来,只能说吃酒吃得英雄。汤怀说好,牛皋说嗯,岳飞微微一笑,张显说要得,然后看着我,我正准备说:“我看可以”,看到牛皋一只手已经按到了锏把上,改口说:中!!!
  
  张显将酒一饮而尽,说道:我就说关云长单刀赴会,岂不是英雄?大家纷纷叫好,我还鼓了掌。
  
  汤怀也一饮而尽,说:刘季子醉后斩蛇,也是英雄。
  
  第三个是王贵,饮罢,说:霸王鸿门宴,可算英雄吃酒?
  
  牛皋是第四个:我不知道,我只管喝,就算我也是英雄吧。
  
  听他说完大家哈哈大笑,我不敢笑,憋着。
  
  然后就是我,我喝了一口发现很是难喝,准备倒掉,看见大家都盯着我,只好全都喝完了,擦擦嘴说:我们市长的秘书喝了酒就开着车冲上人行路一车撞了几十个人,有死有伤,算不算的英雄?
  
  五人听的迷糊,没太明白,只知道死伤几十个,王贵说:虽不太明白,不过一车竟能撞死十好几个,也……算的是英雄吧。
  
  最后是岳飞收令。飞飞说:曹玮在席间吃酒,霎时不见,一会儿将敌人之头掷于筵前。这不是英雄?
好一个姑娘



  我们听完都呱叽呱叽,大家纷纷仰头喝酒,老子看窗户开着,一碗酒全泼出去了。大家继续吃着酒行酒令,一个姑娘却踢门进来,店老板站在后面劝着,那姑娘睬都不睬她,只说:刚才是何人往楼下倒酒?!
  
  姑娘话一出口,我连忙装醉,趴倒在桌上假寐,留一条眼睛缝看着局势变化。
  
  那姑娘环顾四周见无人做答,气得满面红晕,霎是可爱,我偷偷的笑出了声。姑娘听见有人笑,恼羞成怒,大叫:何人在笑?!其他五人纷纷扭头侧目看我,我心知大事不好,心生一计,拍案而起!指着那姑娘就道:休得无礼!你可知我等是何人?竟敢在这里撒野?!
  
  那姑娘被我这么一震,顿时泄了威风。我且慢慢离席,踱着慢步靠近那姑娘。走到近前,对店老板摆摆手,他便知趣的转身而去。我对姑娘做个请的手势,微微一笑,将姑娘引到门外,我温柔的道:随我来。那姑娘被我这么一硬一软弄的有些发懵,竟跟我来到了回廊靠里的僻静处。
  
  我将头探向姑娘身前,姑娘惊的一退,靠在了背后的柱子上退不得,进不得。于是老子伸出左手撑在她背后的柱子上,又将头往前探,那姑娘又羞又惊:你要作甚?我只把食指往嘴上一竖,嘘,然后嗅嗅那姑娘身上的酒味,姑娘已经羞的满面红云,胸前急促的起伏。我嗅了一阵,说:哎,姑娘,此酒果然是我所倒,哎,倒在你身,香在我心啊,哎,好酒好酒……再抬头看那姑娘,啧啧啧,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看那姑娘不言语,我又靠近了些,姑娘的头更低了,我闻到她头上也有酒味,说:姑娘受委屈了,如若不嫌弃,就罚俺帮你洗头洗衣,姑娘意下如何?!那姑娘抬头看我一眼,轻声道:公子请自爱!我先告辞了。说罢从旁一扭身跑了去,我在后面喊:姑娘,请问你有没有QQ号?MSN也行!
  
  那姑娘头也不回的下了楼,也不理睬我的问题。我在原点拼命的嗅着她留下的那股子味道,双手在空中挥舞,嗅嗅,嗅嗅,正嗅的起劲儿,眼角看见斜刺里一条黑影——那牛皋正怒目圆瞪的望着我!只好陪着笑与他回到屋中,大家也没多问,少了是非口舌,还是吃酒行令。
  
  下午众人找了一处地方习武练剑,我独自在客栈里睡觉,梦见了早上那姑娘,哼哼唧唧的在床上翻滚,正梦见一翻身脱去那姑娘的肚兜,只觉身上一阵酸痛,竟然摔下了床,就再也睡不踏实了。此时肚中一阵翻滚,连放几个酸腐的屁,料是早上吃酒吃的。
  
  跑到楼下找到店主问五谷轮回之所,店主道:这里往东去的一条胡同内,有块宽敞空地,正好出恭。我出了门,望着东面乱走一通,一路上挨挨挤挤的霎是热闹,却不见店主说的出恭之处。一路乱走,腹内之气也翻涌起来——老子真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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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使诡计



      憋是憋不住了,活人岂能被屎给憋死了,快步找了个小胡同一头扎了进去,找个无人的空当口一个猛子窜进去,扒了裤子就蹲下去。哎,哎,哎……唏嘘之间释放出来。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条黄狗,跑到我跟前停了,思量少时,转到我身后痛快的吃了起来!
  
  妈的,你不要脸,老子也没空要脸了,要吃你就吃吧。我哼着小调掏出裤兜里的烟,老子抽着,黄狗吃着,突然想起原来看过的一部电影《与狼共舞》,嗯,等改明儿老子回去了,要拍一部《与狗同乐》。个老子的,就这么办!
  
  正和黄狗品味着艺术人生,远远的传来两人的说话声,探头去望,一人穿白,一人穿红,向我这里走来。
  
  那穿白的对穿红的说:……你欺负我的祖宗么?红的说:非也,杨兄,其实是我罗家的祖宗太厉害。那姓杨的便道:也好,我们回去披挂上马,到小校场去比武,若是胜的,在这里抢状元;若是败的,赶快回去,只等下科再来考吧。姓罗的答:也好!
  
  说话间两人就走到我面前,因为我是探着身子去听,那黄狗也是亦步亦趋的紧跟上来,在后面舔舔刮刮,那两人见这等景象,连道几声“晦气!”飞步而去。
  
  咦?这二人也是要考武状元啊,那岂不是要和我那几位兄弟抢一杯羹?思量了一下,我丢了烟屁,拍拍黄狗的脊背说:伙计,老子改天再来请你。那黄狗倒也通人性,低呜一声撒腿而去。我也顾不得擦拭,估摸着也被吃干净了,提上裤子就往客栈赶去。
  
   一进客栈门就问店主我那几位兄弟可曾回来,店主说不曾见到。我想坏球了。转念一想:幸好被老子听见了,若不然,状元就被那一白一红二人抢去了!
  
  打定主意出了客栈,却不认得去往小校场的路。这破地方也不见有出租车,急死我了。恰好看见一个卖货郎经过,拉住问清了路,我直奔小校场而去,路过一个棺材铺,顺手在门口的花圈上扯下两朵白花拿到身后塞进裤腰里。
  
  刚跑到小校场门口,只听得里面叫道:好枪法。
  
  我听得一惊,连忙找个矮墙卧倒,趴在地上一想:喔,此枪非彼枪也,于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迈着大步进了校场。那二人正走马舞枪的酣战,看有人进了来,立时停了手上的家伙,齐刷刷的望着我道:哪里来的野人?我哈哈一笑,拱手一礼:鄙人牛皋是也,方才出恭时见二人争论今科状元花落谁家,这才冒昧前来,打搅了!那二人见我有些礼数,也自报家门,一个唤做杨再兴,一个叫做罗延庆。杨再兴笑道:那时见你行容不整,姿态W X,我还以为是个痴疯汉子,冒犯了。那罗延庆说:我二人正在比武,你且隔远些,等我二人分出胜负再聊不迟。说罢,就要策马再战。
  
  我大喊声:且慢!一只手偷偷背到后面,掏出那两朵纸花;另一只手悄悄取了打火机……
  
  老子心虚的往前走,眼睛看着那二人的兵器:老子的,那姓杨的耍一杆烂银枪,姓罗的更是一杆金枪在手。边走边想着如何哄骗二人,到了二人马前,我嫣然一笑,冲着那二人说:二位兄台均是用冷兵器,与我不是一个级数,和我大哥相比更是差了好几代,我看二位无需再比试了,请回吧!
  
  罗延庆大怒:你放的什么鸟屁?说罢就要用枪戳我,谁料被杨再兴一拦,砰的一声响。杨再兴疑惑的对罗延庆说:刚才胡同里见此人就感觉有些奇怪,听他的话语也不甚明白,你我二人且听他说说。
  
  老子吓的都快哆嗦了,见二人冷静下来,决意速战速决,怪叫一声:啊呀呀呀呀!趁着那叫声把身后一团纸花点着放在手上拿到身前。热得老子不停的咿咿呀呀,面露凶像,五指颤抖……马匹被这眼前明火惊的一声长嘶,前蹄离地,那二人防备不及摔倒在地!我见时机已到,把身后另一团纸花也点燃了,就势落在身后,把前面手中快烧完的纸花一拳攥灭,把那灰烬撵磨几下放开,面无表情的说:二位兄弟,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何必不听我的劝呢?!


偶入刀剑铺



     那二人被我这一吓,有些懵,又见我能赤手空拳的放出火焰来,心中不禁有些阴冷,把我看了看,说道:今科有这样的奇人异士,状元权且让与你,后会有期。说罢,二人拍马而去。
  
  等那二人绝尘而去,我疯跑到校场旁的水缸旁把烧的火辣辣的手放了进去,凉了半天拿出来一瞧:新奥尔良烤翅?!还好帮飞飞除了两个对手,也就不计较了。
  
  哆嗦着那只烤翅我缓缓向客栈走去,来时太过匆忙,忘了记路,走了半晌,却来到一处小街上,两侧皆是些刀剑店。方才看那红白二人手中拿着金银枪好不威风,心说来到此处,一时半会儿也难得回去,既然这里没有枪械管制令,我也要弄他一两件兵器防身才好。
  
  这些个店铺既有清谈的,也有热闹的,一时间难以选择。随意走进一家小店,墙上竟然挂着几幅字画,我超级靠,卖军火也这么讲品位?!看来店主有点儿小资情调,且看看吧。那店主本坐在一旁饮茶,见我进来观看,连忙起身相迎:这位相公请坐,不知要赐顾些什么东西?
  
  “有好刀好剑尽管拿出来,别整那些没用的,找些刚刚地拿与我瞅瞅,莫要欺我,否则,休怪我过河拆桥,六亲不认,焚身坑汝。”
  
  店主连说:岂敢岂敢。说话间从柜中取出一个方匣,打开来放在桌上,做一个请的手势。我一看,日啊,这真是宝物,剑柄上镶满宝石翡翠,剑鞘乌黑黝亮,布满金丝银线,当下便喜欢的紧。拉开一看,剑身仍是黑黝黝的发着暗光,你他奶奶的,外面黑,里面也黑,晚上拿出来用都不知道开了剑鞘没有?妈妈的一下子就没了兴趣了。
  
  把那匣子一关,道:无耻老儿,竟然拿这等次货来骗你爷爷,惹恼了我,一把三昧真火烧了你的铺头,然后将你屋头的闺女虏了去,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奸奸杀杀……
  
  那店主也不怒,反倒陪着笑说:这位相公,此地可是汴京,如若你看不上我的剑,也无需口出狂言戏虐我,否则……
  
  被他如此一说,我倒觉得自己失言了,但不肯服短,道:否则如何?你咬我还是让官来咬我?今日真是晦气,刚不小心手重杀了两人,又被你气得半死。我将裤兜里那盒恭贺新禧香烟掏出来在他眼前一晃:看到没有?这是先帝赐予我的免死锦盒。然后收起来继续道:我是要上阵防身,安邦定国的利器,快快把好剑拿来!

我为利器狂



     说罢,便斜眼看着那店主。店主怔了一下,眉头紧锁沉吟半刻,缓缓道:相公……不等他说完,我一瞪眼,大咧咧的吼道:你他母亲的才相公,老子打牌从来不相公,甭废话了,快去快去!那老儿被吼的一退,才老大不情愿的转过身朝屋后一扇偏门走去,到了门前迟疑一下,扭头问:先生,刚才那免死锦盒可否再让老朽看上一看?

  我*!我猛地一站起来,那老儿吓不过,终还是进了后堂。

  环顾四周,发现正堂中央挂着一幅字,凑近了一瞧,上书:月圆之夜,得胜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咦~~~~~~~~~~~~~~~~~~?!好像在哪里看过耶,哟,哟,哟!正苦想中,见那店主取了一口宝剑出来,放在桌上,复身坐下说:失陪,失陪,劳相公,哦不,劳先生久等了,请先生看剑吧。

  我就立起身来接剑在手,左手拿定,右手将那剑锋抽出……

  啪!我立时将那宝剑归鞘,一个趔趄坐在地上,竟痛哭流涕起来,任那店主如何劝解我仍是泪流不止。闻得哭声大作,街面上的行人顿时将店面围了个水泄不通,店主见劝我不动,只得好言散了大家,关了店门,将我扶到后堂休息。

  过了半个时辰,那店主见我情绪稍稍平静,端来一壶香茶予我饮下,问:相公为何只见过三寸剑锋便痛哭失态?!

      我用袖子抹了抹眼泪,靠,妈的,刚才我是咋的了?!看那老儿正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不等我作答,他一边伸出手示意我无需多言,一边拿起身旁那柄剑独自细细品鉴起来。此刻,我才看详细这柄剑的样貌甚是狗日的够拽——剑柄银灰,剑鞘灰黑,整柄剑只两尺来长,通体光滑如丝泛着幽光,竟看不出一点打磨和接缝的痕迹……

  老子还没有回过神来,老儿已将那剑用锦布层层包好,各倒上一杯香茶,道:“相公,凡剑之利者,水断蛟龙,陆剖犀象。相公可知这世上有哪些利器?!”我喝了一口茶,心想:嗯~~~,记得好像有狂刀,名剑,笑三少?!

  老儿自饮一杯茶,眯缝着眼睛捋着长须似在神游他处。老子心里暗骂:妈拉八子,这么喜欢玩情调,不装B你能死啊!老儿神游半天,继续道:“龙泉、太阿、白虹、紫电、莫邪、干将、鱼肠、巨厥诸名,俱有出处。”我听着连连点头,课本里学过干将、莫邪二剑,倒是那鱼肠没听说过,鱼肠?现在人肠倒仿佛有些饿了!正想问他讨点心吃,那老儿又给我续上一杯茶,说:“相公可听说过湛卢?”

  我说,不曾听说,湛江我就知道。老儿笑笑,又说:相公,实不相瞒,湛卢乃我家中传世之宝,不敢说是天下第一剑,至少当今天下也无出其左右者了。我心说,日,吹牛果然不上税!口中却道:嗯,嗯,嗯!哪想那老儿话锋一转,竟说出一句骇人的话来……
天外一飞仙




     “此剑!”老儿将手放于那锦布包上道,“即便是湛卢,也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啊!”说罢,眼中竟流露出担忧的恐惧来——我觉得丫应该去中戏、北影,即便是姜文、道明,也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啊!啊,啊,老儿,快下天山去吧,中原已经有孜然了啊,啊,啊!

  “相公,方才本是想骇你一骇。你可知?凡见过此剑剑身者,无不神情恍惚,重则立时暴毙,轻则痴狂终老。”你他母亲的,后果这么严重你还拿给我看?!“大凡看过此剑者,不曾开鞘便会知趣的离开,谁曾想你看过剑身后痛哭一阵竟恢复常态!”老儿呷一口茶,“我料公子定是天赋异秉之奇少年,故而将公子留下。此剑乃先父在西北得胜山戍关时偶得,先父得此剑后便惶惶终日、胡言乱语无人能懂,仙逝之时只唤我一人在床前嘱咐我,让我周家后人从此不得习武做官,并断说此剑乃天外之物,我周家后人万不可开其剑身,言罢便撒手人世。”喔,原来此老儿姓周。

  老周又道:“我周三畏守此剑几十载,已经见过太多奇事,一直心存敬畏,并将先父死前所吟之诗写下放于前堂,一是作避邪之用,二是告慰先父在天之灵。今日之事,我已料定公子与此剑有缘,周某主意已定,愿将此剑赠与公子。”喔,原来要把麻烦丢给我。

  “公子,请收下吧。”老周将锦布包放在我手中,“敢问公子贵姓?”我说:“小弟罗夲!”老周倒了,老周倒了!莫非我的名字就如此骇人?罗夲,裸奔?靠!老子和老周又罗嗦几句,本来想留下来蹭顿饭吃吃,刚巧看见他家厨房备菜上桌,黑老子的一盘炒白菜,一盘腌白菜,一盘煮白菜……于是婉言相拒,拔腿往客栈奔去。

      不做无聊之事,何以遣有生之涯?我一路跑啊就一路想,一路想啊就一路跑,边想边跑,边跑边想,绕了许多冤枉路终于抱着那“天外飞仙”回到了客栈。此时天色将晚,腹中也是饥饿难耐,回到房中,见岳飞他们正在啃馍馍吃,也顾不得说话,将那天外飞仙往床上一扔,抓起一个馍馍就委屈的啃起来——早知道今天晚上啃馍馍喝白水,老子还不如在老周家里吃白菜梆子,他妈的!
真实与谎言






  大约是今日习武累了,大家都是专注的啃着馍,忽然间牛皋一个春雷屁打出来,把正喝水的张显和汤怀噎了个正着。王贵站起身,复又从篮里拿了一个馍,拍拍我道:嗯~~,罗兄,嗯~~~,我们且去外面边赏月边吃吧!那边的张显和汤怀听到,也一人拿了些许馍馍,快步跟紧来:二位兄弟且慢,等我们也一同前去!汤怀临出门望了眼岳飞,问:岳大哥不一起前去么?飞飞正襟危坐,闭气慢嚼,只摆摆手道:你们且去吧!话音未落,牛皋涨红了脸又是一阵春雷屁袭来,飞飞待那雷声过去,慢慢站起身,对牛皋道:牛弟,你这里慢用,我且与他们讨论兵法布阵去了。说罢慢慢拿起水碗,又从篮中挑一个肥美的馍馍,迈着四方步出了门,长出一口气,飞般的追上我们。

  客栈后院,我们五人排排坐,啃馍馍。牛啊……

  待大家水足馍饱,说笑着回到屋内,一推房门,正见牛皋背对着我们两手高举,手中握着的正是那柄“天外飞仙”,口中还赞叹不绝:好兵器!

  我惊的大叫一声:牛兄且慢,莫要开鞘啊!!!

   “牛兄万不可打开啊!!!”我拨开诧异莫名的众人蹿上前去,从后面一把拦腰将牛皋抱住。

  众人不知何事,见我惊骇此状,也纷纷道:牛皋,且慢!!!牛皋听得大家唤他,转过身来,狐疑的将手中剑放于桌上。待大家围拢分坐在桌旁,我长舒一口气,道:方才若是晚到一时半刻,只怕牛兄弟现在已经……。

  牛皋见我说的认真,也不便发作,只气鼓鼓的望着那“天外飞仙”。岳飞将那剑拿在手中仔细看过,道:罗兄,此剑从何而来,何故不让牛皋开鞘?众人也是惊诧的看着那剑,面露不可思议的神色。我把头向前探着,给汤怀使了个眼色,那汤怀便心领神会的起身把门闭上了。然后老子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把如何在小校场唬人,如何迷路后遇上周三畏得来此剑的这些个事情告诉了大家。

  话毕,大家都若有所思的遥望远处,我正取锦布想将那剑包裹起来,牛皋一拳砸到桌上,砰的一响:你这歹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在小校场装神弄鬼,为何报你牛爷爷的名号?人,竟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哇呀呀,气煞我也!我牛皋今日非要取你这淫贼的狗头!

  老子连忙把天外飞仙挡在身前,一字一顿的说道:牛兄,你要无情,莫怪我罗夲无义了!说罢便做拔剑之势。那牛皋一愣神,看其他人一片惊异之色,犹豫片刻,又鼓噪起来:歹人,休得唬我!你要拔便拔,难不成我牛皋还怕了你?!“士可杀,不可辱;生可忍,熟不可忍!啊呀呀!”说罢老子一狠心,一闭眼,颤抖间一发力……

梦醒在午夜





  手却被按住了。“今日大家都累了,都早些休息吧,”牛皋将我的手死死按住,一边扯着笑脸对众人说:“方才我见大家面露疲态,搞搞气氛而已,都散了吧,都散了吧,”说话间仍是死死按住我的手,各老子的满手心的臭汗全擦我手背上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哎,我在床上翻个身,千万别低估了古代人的智慧,靠!是夜,老子又梦见了那个姑娘,仍旧是一袭肚兜向我款款走来……

  正在梦中哼哼唧唧,忽然脑中一震,便立时清醒了,双眼一睁,就看到窗外一条黑影,手探到枕头下一摸,天外飞仙还在,硬硬的,嗯,很好。看那黑影似在窗外张望,我悄悄摸下床,抱着飞仙爬到窗下,深呼吸几下,站起来狠命的将那窗一推……听见一声凄惨的嚎叫划过璀璨的夜空,然后是砰的一声闷响,伸头一看,那黑影已化为一陀掉在楼下的胡同里,哼哼了几声,爬起来歪歪斜斜的跑掉了,妈拉巴子的淫贼,额呸!

  那声响惊醒了岳飞,他从床上一个激灵坐起来,伸手就取了手边的枪要下床来,不料动作过猛,那枪竟卡在床架中……罪过,罪过,飞飞大窘,道:“罗兄,何事?!”我说没事儿你睡吧,便向门外走去,飞飞又问:“zuo'a(做啥)?”

  喔,忘记了,飞飞是河南人来的,于是我答:尿~~~~

  夜凉如水,我抱着天外飞仙蹲在客栈后院柳树旁的水缸旁点了一根烟,哎,香蕉你个疤瘌!

  …………

  有时候我倒宁愿自己是个白痴或者是弱智一样,这样会让我自己好受一些。于是我疯疯癫癫、晃晃悠悠、我行我素;我不敢告诉自己我喜欢谁,我也不敢对自己说我好孤单,所以每天我都装作很开心很happy的样子。我逆来顺受,只是因为我想逃避。我不敢直面自己,因为我既害怕伤害别人,也害怕伤害到自己。

  越想越难过,想到自己无端端跑到这么个地方来,不禁哭了起来,诅咒这万恶的旧社会,妈拉巴子的。抹了把眼泪,丢了烟头,把天外飞仙平放到腿上,从裤兜里掏出月光宝盒,心里百感交集,恶骂一声:香蕉你个疤瘌!!!
宝盒显灵吧
  





      话音刚起,就见宝盒忽闪一下,到话音落了,又仿佛没事发生!诶~~~~~~~~~~~~~?!这,这便是奇怪了!

  难不成这宝盒……我*,灵异事件?!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站起来,抬头一看天,好大一个月。

  老子好像明白了,这种氛围很多书里都描述过,一般在这样明月当空的夜晚,都是灵力最大值的时刻,容易出事,或许是冥冥之中有那么一股力量让我的宝盒产生了超物质的神秘反应,不要试图用科学理论来解释,因为:the truth is out there!人类在宇宙中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无知啊,哈哈,香蕉你个疤瘌!

  我将天外飞仙放在一旁,捧着宝盒走到院中央站定,正对着那明月,高喊一声:香蕉你个疤瘌~~~~~~~老子要回家!

  睁开眼,明月依旧,院落依旧,宝盒依旧。嗯,定是刚才太激动了,拖了一个尾音加了句话,可能宝盒没能识别出来,再来过:香蕉,你个疤瘌!

  ……还是那个月亮,身边还窜过一只三脚猫!*_*,刚才为何要断句?再来:香蕉**疤瘌!

  ……三脚猫又从另一个方向窜了过去。各老子的刚才太激动,嘴巴拌蒜,再来再来:香蕉啊疤瘌啊!

  ……我*,他母亲的,咋搞的,一句话都念不清楚了!深呼吸:香蕉你个疤瘌!!!

  “有没有公德心啊?人家明天还要上学、返工,你这挫人在下面乱吠个甚?……”楼上伸出些许脑袋,直向着我骂道。我痴痴的望着那宝盒,无语,抑郁了,蹲在地上发呆,三脚猫不辞辛劳的在我面前窜来窜去。

  窗边,牛皋和岳飞俯望着我的背影,牛皋道:那裸奔定是有臆症!岳飞不语,只轻轻的关了窗户。

  我攥着宝盒,把一边的天外飞仙拖到怀里,望着那个鸟月亮,温柔的骂了声:香蕉你个疤瘌!——此刻,那宝盒在我手中又忽闪几下,竟无人看见。
求剑生变故






      再说次日起来,用过早饭——还是馍馍,额哭,汤怀与张显、王贵说:“我早就想要买一口剑来挂挂,昨日见裸奔那口剑甚是威风,牛皋兄弟也有一口。我们没有剑挂,觉着不好看,今日我们也去各买一口,怎样?”飞飞嚼着馍说:“这剑原是少不得的,我因没啥余钱了,故而不敢提起。”王贵道:“不妨事,俺就是钱多,你也买上一口吧。”
    
    我正喝着粥,听到王贵嘴里那个“钱”字,耳朵就立了起来,将他那句话听了个结结实实,眼神转到王贵脸上,分明看着上书三个大字:钱多多!!!牛皋端着碗站起来道:“大哥,你就与我们同去吧,也买口好家伙。”飞飞点头应允,问我说:“裸兄,哦,sorry,罗兄,就去你昨日所述那家店铺如何?我倒想见识见识。”我使劲的嗯了一声,吃馍就是长力气,靠~~~

    在牛皋的春雷屁中我们匆匆结束了早饭,各人俱带了些银两,嘱咐店家看管门户后一同出门。我抱着天外飞仙紧跟在“钱多多”身后,两只眼睛不停撒麽着路上可又卖小吃的店家。走了不多时,飞飞将我拉到身边,低声问我道:昨夜你可看清窗外那黑衣飞贼?说罢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说:啊,倒是有个黑影,不过我也未曾见其面目,却是让狗日的跑球了。岳飞颔首一想,道:料是冲你这天外飞仙而来,你且谨慎看管。我仍旧是使劲的嗯了一声,馍馍果然是个好东西,给劲!

    一路圈圈绕绕,来到了昨日那店铺前,却见前门紧闭。王贵问我道:可是这家店铺?我点头道:正是这里喔!王贵便狠狠的拍起门来,拍了半晌,方听得里面远远有人应道:何人拍门?不多时就听支呀一声,见那周三畏满脸忧愁的开得门来。

    我拱手一礼,说:“老周,这几位皆是我的好兄弟,今日特来招呼你的生意!”老周见是我,表情缓和了些,寒暄着将我们让进门,又支呀一声把门紧闭起来。周三畏关好门,回过身将我们六人请到后堂落定,竟长叹一口气,道:“若不是裸公子,今日就是那皇帝来此,我都不见的有心情招呼哦。”日啊,我姓罗好不好?岳飞愕然道:“周先生所为何事?”周三畏又长叹一口气,“哎,众位相公有所不知,我膝下有一独女,生性顽皮,昨晚在自己房前荡秋千不慎跌落下来,现在……”说罢那泪珠就掉了下来。汤怀关切的问:没有请郎中来看过么?老周抽了下鼻子道:城内大小郎中都来瞧过了,皆是分文不取,摇着头走了,哎……可怜我那姑娘,自小就没了娘……
肚兜姑娘!




      我*,果然是世事无常,刚准备向老周说声节哀顺便,哪知岳飞起身道:“周先生,我自小与师傅习武,也学了些医治跌打的土方妙法,如若先生不嫌,可让岳某一试。”周三畏听罢,连道:我岂敢嫌你,相公请!便要引我们进小姐厢房,哪知岳飞回身对我们道:“人多不便,周家千金又是未出阁的闺女,诸位兄弟稍坐片刻,我且与周先生去去就来。”那四个不经事的人自然是应承下来,老子可没那么老实,站起来就追上去说:我自小饱读群书,或许也能助周小姐一臂~~~之力。那周三畏见是我,点点头道:“裸公子天赋异秉,老夫是晓得的,既然公子侠肝义胆,我怎能推辞,也请一起来吧。”就听见牛皋在后面暗骂声:“淫贼,恶杂!”  靠~~~

      进了房,见一个姑娘躺在床内,远远看去,那面色青紫的骇人。老周走过去,怜爱的看着那姑娘,我和岳飞走近几步,我探身仔细一研究——咦~~~~~~?!这不是客栈里遇见的那位肚兜姑娘吗?喔呵呵呵呵……我心里一喜,本来是偷笑,哪知却笑出了声,岳飞和老周一起回头出离诧异的望着我,哦弥陀佛,善哉善哉,阿门!

    我只好收起“呵呵”,说:“二位莫怪,我只是见这姑娘并非像郎中说的那么严重,方才发笑!”老周大喜,岳飞也惊异的望着我。俺面带一丝丝那样难以察觉的自信的沉稳的迷人的矜持的微笑,双手做向下按的动作,示意大家不要激动。靠,你们不知道哇,我在电影里学这个动作好久了,牛叉的人在重大时刻都是这样的动作,超刁的,知道不?今天终于可以SHOW一下了。

      那狗日的岳飞不等老子SHOW完,将我拉到一边对我说:“裸兄,方才,我已经替那姑娘把过脉,脉象虚弱无力,体内元气紊乱,我料定是有了内伤……”,声音忽然压低,道:“恐是撑不过今晚了。”我心说:“不会吧,我的肚兜姑娘难道要隔屁了?”嘴上却道:“她骨折了么?!”老周在床前听到我那句说话,接嘴到:“没有,几个郎中都说是有了内伤……”我复又上前几步看那姑娘:双眼紧闭,呼吸困难,体内的疼痛几乎让她昏死过去。哎唷,这一下便看得我心疼起来咯。那周三畏不等我说话,拉住我的手说:“相公既说有救,便赶快救人吧,我周家就这一脉血肉,呜呜呜呜……”哎,你这个老周,莫说是你难过,俺也心疼啊,这么水灵的姑娘,俺连小手都没有拉过,小嘴都没有亲过,就……呜呜呜呜。

     我放开老周的手,看了眼眉头紧皱的飞飞,也不多言,捋起袖子将那姑娘身上的薄被拉开,拉开,拉开……我靠~~~~~~!我回过身对老周说:“老周,你家姑娘好有style,上身一件花布宽衫,下身一条紧身黑裤!”那老周正急得落泪,听不得我废话,只道:“相公赶紧救人吧!”再看飞飞,我靠~~~~又是一惊!飞飞也满眼狐疑的望着我。各老子古代人也挺能搞的,不理你们先,我救人。先把那姑娘裤上的束带松了,然后就开始要解她的衫……“且慢!”飞飞和老周几乎是同时拦住了我,“你要做甚?!”
乱中错拔剑




      我也不松开已经捏在手里的那两根衣带子,十分无辜的说:“当然是救人咯!”见那两人不语&惊讶,我继续说:“我估计,基本上她是跌下来因外伤引起的气胸,基本上我见过这样的,所以,基本上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要给她体腔放气减压!”飞飞道:“裸兄所说的气胸是否就是体内之气聚集一处无法解开?”我点点头,道:“所言极是,所以必须要以管道疏解,或许还可复原。”老周听闻,拉住我俩的手,道:“事已至此,你们且竭力救人,无论生死,我周三畏都视你们为恩公!”说罢就要跪倒,岳飞连忙去扶,我大喜,没理他,回头就继续解那衣带子,嘿嘿……

    肚兜!喔哟呵呵呵呵——果然是肚兜耶!还是我最喜欢的蓝色,哇咔咔!岳飞已经把身子背了过去,只说一声:“裸兄,要紧时再唤我。”老周也把头低下半转过身子不好意思再看。也罢,你们不看我一个人看,嘿嘿,妈的我是不是太畜牲了?!解开了肚兜,老子的呼吸一下子摒住了……

      不是因为我看到了真人show,而是突然反应过来:我*,上次我看到别人治的是个男人,用针管在胸部上开了口放气。他母亲的,现在是个女人,胸肌比较发达喔,这,这,这该在哪里放气捏?!可把老夫难住了……

      一时间急火攻心不知如何是好,怪叫一声:哎呀~~~~~!听到我一声怪叫,老周和飞飞以为发生了变故,一扭身全转过来:哎呀!又是一声惊叫,而后瞬间又把身子扭了过去,老周颤抖的问:裸相公因何事惊叫?还未等我解释,听得房外噼里啪啦一阵急步点儿,牛皋的声音炸雷一般在外响起:“哥哥,出了何事?我牛皋来也!”岳飞怕那莽汉不知原委一头撞进门来,忙应了一声出门挡人去了,老周因刚才那阵尴尬脸烧得如糖醋里脊,也说:“我去给相公备茶。”便出门去了,我心想:他也需要脸红么?!不解,实在不解。

      人全走光,就剩俺一个能动的人了,回头看了看那姑娘,脸色仿佛更加青紫了,眉头紧锁,听她在那里艰难呼吸的声音听得老子腿软,把薄被给她披上先。哎,无端端来到这里,无端端又碰上个姑娘,无端端她又要死了,无端端我偏要救她……我靠,这种事情发生的或然率基本上为零啊,老子买彩票为啥就不中?!越想心越慌,越慌越要想,这如何是好?索性跳起了第七套广播体操,放松一下吧。可无端端我偏只记得那节跳跃运动了,一跳心更慌!还是舞剑吧,常看老头老太舞剑,特慢的那种,把那月光宝盒从腰带中抽出,一时也没多想,一把抽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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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赠英雄




     过了片刻,老周端了一壶热茶同岳飞侧着身子进了门,我正在姑娘胸前做着记号,头也不回地对他们说:“去找一段长15厘米左右,直径8毫米左右的空心金属管,一端斜口削尖成15度角,消过毒拿给我。”半天未见动静,我回头看他俩愕然的站在那里审视着我……“这样吧,找一段能找到最细的空心竹用沸水煮过后拿给我。”周三畏听罢放下茶壶就跑了出去……

     我找准部位将那短竹插进姑娘的胸腔恰好不伤及内脏的位置,然后用洁净的棉布止住血,再给她盖好被子,又交待了老周几句,突然一阵眩晕,眼前灰蒙蒙一片,脑中混沌不堪。飞飞急忙将我扶到后院中坐下,刚坐定,老周飞跑过来激动地连道:“有气放出来了,有气放出来了”……怎么搞的?觉得好虚弱啊……

     “裸相公,好些了吗?”周三畏递过来一杯热茶,“多谢恩公,净雨已好多了,面上的青紫竟退去大半了。”飞飞则望着我一言不发,只是接过了老周递来的茶水慢慢饮着,汤怀、张显、王贵,还有那牛皋都聚在我身边关切的问着我,牛皋道:“算你运气好,今日若是你草菅了人命,我便把你锤成肉泥喂了猪狗。”老周脸上有了喜色,话也多了,给岳飞续茶的当口问道:“方才急着我家闺女的安危,失礼了,还未请教列位尊姓大名,贵乡何处?”岳飞说:“在下相州汤阴县人氏,姓岳名飞,字鹏举。”老周说:“久仰久仰。”岳飞又说:“这三位是大名府内黄县汤怀,张显,王贵。这位是……”“我叫做牛皋,陕西人士,我自有一张嘴,不用大哥代说。”岳飞说:“我这牛兄弟性子暴躁,心却是好的,先生休怪。”周三畏笑道:“这也难得。”……

     吹了阵没有尾气味道D小风风,喝了阵没有农药残留的香茶茶,哦卖疙瘩——复活!!!我摸出一根烟点上,“老周,你在搞什么飞机?快去把你家的宝贝拿出来给俺们瞧瞧哇。各老子刚救了你闺女,别搞东搞西了,做老实人,办正经事儿!”岳飞刚要抬手拦我的话,周三畏就放下茶杯,道:“恩公莫急,我这就去取便是了。”

     老周拿出几柄剑放于石桌上,道:“各位相公慢慢挑选吧。”张,王,汤各选了一把,却只有岳飞拿着把斑驳的旧剑在手中琢磨。周三畏问:“岳相公可看出点门道?”岳飞也不答,只将那剑抽出半截,当时眼睛微微一眯,就将剑合上,双手递给周三畏,道:“此剑乃奇物。晚生不敢要。”老周并不去接,只说:“噢?那可否请教先生一二?”当下岳飞便说:“若不错,此剑当是那把出自‘三头墓’的湛卢了,唐朝时被薛仁贵所得,如今不知道为何落于先生之手呢?”

     周三畏听罢,不觉欣然笑道:“岳相公果然博古,一些不差。此剑埋没数世,今日方落其主。请岳兄弟收起,他日定为国家之栋梁。我周三畏在此卖剑,也是因祖上的教诲,望在茫茫人海中觅得有缘之人,至此,连遇裸恩公,岳公子两位高人,也不负我先祖遗训。待他日,我就关了店铺,颐养天年去了。”岳飞再三推托不掉,只得佩在腰间,拜谢了赠剑之德。又小坐了我三根烟的工夫,我们六人便起身告辞,老周送我们到门外,我说:“老周,小心招呼你姑娘,有事call我,哦,不是,有事到客栈找我!”,刚要转身离去,老周拉住我,道:“恩公今年多大年纪?婚娶否?”我说:“啊?!你这主营军火,兼营婚介么?老周啊老周,你这个算盘打得好哇!”岳飞碰碰我说:“休要无礼啊!”老周笑笑:“我家姑娘今年十八……”牛皋本已经迈出去一丈多远,听到周三畏讲话,瞬间奔回来掐住我的肩膀,道:“你这野人,快快与我回去,莫要在这里滋事……”说完拖着我就往外拉,岳飞匆匆与周三畏告辞,追我们而来。
飞贼疑云




          我一路上回味着老周那句话,快被牛皋拖到客栈的时候我终于他妈的想明白了,心说:“嘿你个老周,见我看了你女儿的春光,便要赖在老子头上,我靠!诶~~~~,不过,这姑娘不错哇,偶一直很稀饭,哇呵呵呵呵……”想着想着便从袖中取出那块蓝肚兜——哦,卖疙瘩~~~~~!

      回至寓中,不觉天色已晚,店主人将夜饭送上楼来。岳飞说:“主人家,我等三年一望,明日是十五了,要进场考功名去的,可早些预备饭来与我们吃。”店主应允道:“店中许多相公都是明早要进场的。今夜我们家里是通宵不睡。”

      我掀开笼屉来一看:今晚吃的却不是馍馍了——是包子!

      拿了一个包子在手中,咬一口……再咬一口……加咬一口……咬穿过去——这包子竟是馍馍做的!正懊恼时,岳飞道:“裸,哦咳咳,罗兄,那周三畏的千金就是那日闯进来的姑娘啊。”我说:“是啊,正所谓天涯何处不相逢,我也是惊讶得很啊!”牛皋一个箭步冲过来,破口就问:“啥?那姑娘就是前日被裸奔泼洒的那个?”然后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哼!我只以为你今日好心救人,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你这恶杂的人是不是早已对人家垂涎,而后又设计害人,再使出狗熊救美的骗人伎俩?”

      王贵把牛皋来开让张显、汤怀扯住,道:“牛兄你先莫慌,且听大哥和裸兄说完再怒不迟!”……岳飞等众人聒噪完了,说:“昨夜曾有一个黑衣人半夜造访,被裸兄一吓跌落楼去,今日我在房中看见那姑娘上身穿着女儿家的衣衫,下身却是夜行服,当时就心生疑惑。”说到这里,转向牛皋,道:“中间我出门去拦牛皋,看到那姑娘屋前的秋千离地不过两尺,那院落又不甚大,秋千荡起来也不过半人高,地上皆是松软泥土,即便是跌落下来,也不至伤及性命,何况那姑娘裤上并无泥痕,却都是些灰土……如此看来,此事蹊跷得很!”

      大家听完,都沉思起来。牛皋想了一会儿,站起来说:“管她如何蹊跷,明日我们还要进场,待取了功名回来,再议不迟。”嗯,这头牛还是有理智的时候D,我颇感欣慰,啊哈哈哈哈。“到时若查明是裸奔作奸犯科,你们谁都不要拦我,我定将这厮碾碎了去喂猪狗!”哎~~~~~~假装不关我鸟事,继续吃馍馍做的包子吧。是夜无话。
校场起波折




       到了四更时分,店主人上楼叫醒我们。我们连忙起身梳洗。吃完了饭,各自整顿披挂。只见汤怀白袍银甲,插剑弯弓;张显绿袍金甲,挂剑悬鞭;“钱多多”红袍金甲,浑如一团火炭;黑子铁盔铁甲,好似一团乌云;只有飞飞和我寒酸的很,飞飞一身旧战袍,袖口上还有两个补丁,我一身从飞飞家拿来的灰白袍子;哎,看其他人的袍甲索琅琅的响,我却连个旧的都没有,委屈啊,这要是出去果然是太没有面子了。等他们去楼下取马,我跑到厨房里寻了一只木炭,又跑到后院晾衣服的地方挑了一大一小两方黑盖布——先用木炭在胸前画了个大大的“S”标记,再将那小块黑布扎在头上,大方黑布披在身上在领口打结,出门时候正看见大家各自上马,牛皋骑在马上问:“那裸奔却是奔去哪里了?”

      我倚在店门口风情万种的应一声:“Hi~~~~~~~~~~”

      砰……咣啷啷切哐哐……牛皋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复又上马。我一看这情形,心中一转,喔,贸然这么出去恐大家不认识我,反倒以为来了怪物。想到这里,跑回去捡了木炭在胸前涂改起来……

      进了校场,只见各省举子人山人海,先来的,后到的,互相抱拳行礼,打问名号。见他们都忙着互相问候,我也找人聊聊……连问好几个,都是满脸的狐疑惊诧状,好生奇怪,莫非是我写错了?!仔细一看,并无差错呀,“S”标志下面的确是“裸奔CEO”几个黑炭大字!

      在人群中晃悠了一会儿,看见有一人浑身白金甲甚是夺目,连忙凑近了去瞧,站在那人身后,摸摸那甲胄,我丢~~,手感超好,伸出舌头舔舔——额滴乖乖,真金白银的家伙啊!看那人不曾注意,伸出手去想揪一片下来,谁料那人一回头看着我说:“你搞咩也?!痴线!”我突然感觉脑中一震,那话音未落我便躲闪不及被他一拳打到眼眶上,疼得我落荒而逃,又不敢回去让岳飞他们看见,只得往那校场前的演武厅后跑去。心里委屈极了,他奶奶的到哪里都被人欺负,让不让人活了!?

      跑到厅后,本想找那下雨时接水用的水缸照照脸,谁想今天开科考试,把那水缸全搬到校场旁供举子们饮水解渴去了。这咋办?!形象工程不能丢,无论是个人形象还是社会形象,两手都要抓,而且要紧抓不放,一抓到底~~~。思量少时,在地上挑个凹进去的位置,解开裤带,把天外飞仙收到怀里,竭尽全力尿了一泡,然后低头一照:哎呀,狗日的,眼眶被打成黑框咧!索性把那头巾解下来,用打火机烧两个洞,绑在脸前,立马搞得定定的!谁是英雄?我最拉风!耶!
误入演武厅




        从后面绕出来,刚走到厅前,被一个兵丁唤住:“哎,倒夜香的,你却跑哪里去了,寻你半天,快进去把粪桶清理干净,今日老爷们要在此督考一天哩!”说罢就把我拽进了屋。我靠,这么拉风的打扮在古代居然是倒夜香的?!

      那兵丁把我引到到演武厅的隔间中,手一指那直顶房梁的黑屏风,“俱在后面,你快快清理吧。”说完就捂着鼻子从外面把门关了。我闭着气绕到屏风后一看,两个马桶里盛的不知是何方神圣所排的宝贝,那真叫一个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我日他个先人板板儿~~~~~味道更绝!

      我先是蹲在那里斗了一会儿蛆,怎奈那些蛆好像是一母所出,俱无心恋战,老子闭气时间又太短,玩得不痛快。看后面墙上开有一个小窗,连忙凑过去喘气。

      此时窗外天色渐明,我扒在窗户上拚命的吸着外面的空气,想再磨蹭一会儿就赶紧闪人。谁料此刻却从外面进来几个人,我便偏头侧耳听着……那几人关了门,挪动几步,其中一人道:“两位张大人,这可如何是好?看那宗泽硬是要保那岳飞,这梁王的事该如何是好?”其中一个张大人道:“王大人,今日四位主考,他宗泽想只手遮天么?”另一个张大人说:“众位大人都是受小梁王柴桂之托要让他取今科的状元,此事若是办不下地,我等都脸上无光!”……几人又絮叨几句,那姓王的道:“我们赶快出去,免得那宗老儿说三道四……这股子味道真是……”说罢就拉开门走了。

      额滴天啊,原来这几个猪狗在这里密谋暗箱操作,幸好老子误撞进来,味道虽是差了点儿,不过,值!不行,我得赶快出去通传他们,免得中了老猪狗的奸计,想到这里,也顾不得臭,拖起一个马桶就往外跑。

      拖着马桶跑到前厅,一眼就看到飞飞和方才打我那人一齐跪在厅中,心中一时着紧飞飞,就停了步子,听到打我那人说:“……我系南宁州举子柴桂。”你个乌龟王八蛋,刚才就是你丫打我!

      “哎哎哎!”“ 哎!”“哎~哎哎哎,叫你呢,聋了?!”一个兵丁拍打我一下,“哎,你站在这里做甚?还不快拿下去倒掉?!”我回过神,连忙又拖起那马桶往外走,身后那兵丁又骂一句“你个死倒夜香的!”靠,你个死跑龙套的!
古人也PK





      跑出演武厅,一眼望去,见举子们黑鸦鸦的站满了校场,正在迟疑如何去寻王贵、牛皋他们,却见众人齐刷刷的让出一条道来——诶?!也顾不了多想,就顺着那道冲进人堆里,一路上人见人让,佛见佛闪……隔十步远就看见牛皋戳在人堆里,忙疾呼一声:“黑子!牛皋!”

    王贵看到我冲过来,惊的大喊一声:“裸兄,你拖着个粪桶来做甚?!”哦,卖疙瘩!一时心急忘了这茬了,连忙丢了粪桶,跑过去对他们讲了刚才演武厅里听到的话语。汤怀道一声:“大事不妙!我们快去看个究竟!”

    大伙刚到演武厅前,就听到那柴桂对一个主考说:“张大人,柴桂弓软,让岳飞先射吧。”谁知还不等岳飞搭弓,就有几个人将那箭靶往后移,张显道:“这哪里是一百步,竟有了两百多步之遥了!”我们正在暗自担心,只见飞飞凝神聚气,立定了身,开弓如满月,箭发似流星——飕飕的连射九枝,竟全从一个孔射穿了箭靶!!!全场哗然。

    谁知那柴桂又上前禀报:“张大人,若是我的箭也全部命中,如何分得出胜负?不如与他比武!”那姓张的猪狗听完,就准了。柴桂一脸奸笑,提着一柄金背大砍刀就上了马,叫道:“岳飞,快来看孤家的刀吧!”我们几个再看岳飞——却一下子抑郁了,慢腾腾的上了马,和那小梁王过起招来,准确地说,是挡起招来!

    我看得糊涂,问牛皋:“黑子,飞飞最近肾虚么?”牛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过招,只答:“未曾!”“哦……那他定是个绣花枕头,皮包公司!”牛皋这一句听得清楚,转身就骂:“放你娘的屁!定是大哥有所顾忌!”“哦~~~~~~”“啥是皮包公司?”“哎,以你的智慧我现在很难和你解释”。

    “飞飞,雄起~~~~~~;飞飞,雄起~~~~~~!!!”
    
    “裸兄,你瞎喊个啥?!”张显问。我激动地说:“我等要给他打气加油,知道不?!来来来,一起来!!!”

    “飞飞,雄起~~~~~~;飞飞,雄起~~~~~~!!!”

    “岳飞岳飞,振翅高飞!!!”

    “de-fence!de-fence!!!”

    慢慢全场都开始跟着乱喊起来:“雄起~~~~~地翻丝~~~~~”老子成了拉拉队长!可那岳飞就是不肯和那柴桂好好打,于是那柴桂转身下马跑到厅前,禀报张大人:“大人,那岳飞武艺平平,怎能临阵交锋?”老猪狗也道:“我也见他武艺稀松,不是千岁的对手!”另一个主考把岳飞唤到厅前,说“你这样的武艺也来争功名?”岳飞答:“武举并非武艺不精,只为与梁王有卑贱之分,不敢交手。”那主考说:“既如此说,你就不该来考了。”岳飞答:“三年一望,怎肯不考?但只怕走马比武伤了梁王……在下请各位老爷做主,令梁王与我各立下一张生死文书,若是动了筋骨伤了性命,都不要偿命!”

    那岳飞说得斩钉截铁,听得老子好生兴奋,禁不住欢叫一声:“搞死他!”大家听我这么一喊,也没顾多想跟着大叫“搞死他~~~~~~~~~~!!!”把那梁王叫的寒死了。
决斗经济学




      趁飞飞和那杂碎藩王各自写着生死状,我打听了一下那四位主考,分别是张邦昌、张俊、王铎三头猪狗和宗留守宗泽大人!后悔呀,当年历史课净忙着看《明朗少女怀春记》、《官人我要我要我要要要》这些个东西去了,却不记得那三头老猪狗还做了哪些不要脸的勾当!
  
    正咬牙切齿的琢磨如何蹂躏他们,飞飞走过来说:“汤兄弟,倘若那梁王输了,你可与牛兄弟守住演武场的入口,恐他们有人出来群起而上;张贤弟,你可在这里接应,倘若有梁王的人从中骚乱,你可在这里挡挡;王贤弟,你可整顿兵器,在校场门首等候,若是我被梁王砍死,你便来收拾我的尸首;若是我败下阵来,你尽可将校场门砍开,我等也好逃命。”说到这里,飞飞把生死状交给我,道:“裸兄,这一张生死文书,与我收好;倘然失去,吾命休矣!”言罢,提枪上马,杀入阵中。
    那杂碎一上来就抡着金背刀左五右六的杀,岳飞只把枪一架,任那傻B乱砍。下面的人纷纷开始议论谁能胜出,我捅了捅王贵:“现在什么盘口?!”“……”“哎,你说飞飞有没有胜算?”“如今是不想弄他,认真起来解决那个臭虫也就是秒杀!”

  有了王贵这句话,我心里就有谱了,在人堆里振臂一呼:“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世纪大挑战,今天一文钱的投资,明天五百万的回报!取不了功名不是末路,挑战财富和胆略,勇敢地迎接你辉煌灿烂的人生转折吧……”然后拿了袋子开始收注金——只准赌杂碎赢或者飞飞输。我是这么和彩民宣传的:“小梁王柴桂是内定的状元,内定诶,还不够你臭屁的?!……买岳飞赢?老兄,你昨天没洗脚嗦?!会不会思考!……非要买岳飞赢?靠你个马来鸡,我们这儿单向选择,最终解释权归俺,爱买不买!……啥?你买关羽赢?妈拉巴子的你早上起床忘穿裤子了吧?!……你两个都要买?!你别怪我,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直接的——你爸当年怎么没把你射到墙上去啊?!……”

  一趟买下来,见那飞飞和小杂碎还在磨叽,岳飞左让他砍砍,右让他砍砍,杂碎砍得高兴,抡着金背刀,依旧是上三下四,左五右六循环循环再循环的砍呀砍,砍得不停有人来投注,砍得我喜上眉梢:照这么砍下去,品牌知名度有了,市场也有了,估摸着明年就能开分店,后年就能IPO上市了!
枪挑小梁王




    双方这样僵持了百十余回合,场下开始有了阵阵嘘声。岳飞被砍得性起,大叫一声:“柴桂!你好不自量。原要想给你一个体面,早些回去罢了,不料你得寸进尺,不要倒了霉呀!”梁王听岳飞叫他的名字,怒发如雷,骂声:“岳飞你好狗头,擅敢冒犯本藩的名讳么?”说罢,提起刀来,照着岳飞的天灵盖呼拉拉一声砍将下去……

    我吓得一哆嗦,腿竟软了,忙扯住身边的王贵。王贵扯我一把,压低了嗓子暗吼一声:柴桂休矣!再看飞飞,电光火石之间,只把枪一举架住刀锋,再一横,枭开刀势,一收,刷一声直向杂碎的心窝刺去!

    杂碎还算机敏,知道飞飞那枪来得凶猛,把身子一偏,只被刺中了肋甲;岳飞也不收力,就势一起枪,吼一声:呔!把个小梁王头向下,脚朝天挑于马下……一拉马缰,原地一个回转,复一枪,结果了性命!

    我呆住了!全校场中的举子并那些观看的人,齐声喝彩;那些巡场的护卫兵丁俱吓得面面相觑。飞飞神色不变,下了马,把枪插在地上,拴好马,站定了身在那里等命。只听得演武厅上张邦昌喝道:“与我绑了推出去立时斩首!”两旁刀斧手答应一声:“得令!”立即飞奔下来。

    汤怀与牛皋各拿了家伙在手,齐声大叫:“岳飞与梁王是签了生死文书的,尔等若是强恃,天下英雄都不服!”叫罢就冲进武场要劫岳飞。此时已有梁王的手下、家将各执兵器冲出来要与杂碎报仇,张显拍马赶到,钩连枪耍得如雪花飘落,“谁要动手,莫怪刀枪不认人!”我回过神,站在人群中大喊:“我们要人权!我们要人权!现在朝廷屈贤害才,我们反了吧!”说完掏出火机把校场中堆放的草木箭垛点燃了,“官兵放火啦!各位英雄,反了还有一条性命,造反有理,造反有理……”话音未落,牛皋一锏将演武厅前的大旗杆砸断,轰隆一声倒下来。众武举见此状况,齐声喊叫:“如今有人倚势要强占功名,我们三年白望了,反了反了……”

    演武厅上三个老猪狗见这般光景,吓得手足无措,扯住宗泽的衣服说:“老元戎,你我四人同船合命,这该如何是好?”宗泽道:“既然签了生死状,如此杀了岳飞,人情愤愤,众心不服,我看先将他放了,再慢慢计议。”说罢就吩咐左右给岳飞松了绑。我连忙提着钱袋往演武场里冲过去,却被一个兵丁拦住:“不得擅闯……你不是那个倒夜香的么?你来凑什么热闹,走走走!”我弯腰拣了块土坷垃迎面拍到他脸上,“倒你个头啊!妈拉巴子的。”

    岳飞已经提枪上了马,我冲他喊一声“飞飞!”,飞飞一把将我带上马,往外飞跑,牛皋引了众弟兄随后赶上。王贵在外边看见,忙将校场门砍开,我们六人五马飞奔而去。
旧社会真好





      出了校场门,直奔留守衙门,飞飞带着大家哭望着辕门拜了四拜,谢过宗泽的洪恩,然后回到寓所,收拾了行李,与店主作别出门,上马回乡。我不敢再坐牛皋的马,怕闻他俩消化道末端的那股子味道,就上了“钱多多”王贵的坐骑。

    那真是狂风扫落叶一样的狂奔,望着身后渐渐消失的京城,想起临来时心中企盼的“京城名妓”,再看看怀中鼓囊囊的钱袋,心中一酸,流下泪来,哎,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等俺下次再来吧,达令!此时红日西沉,宗大人却从后面追出来,把俺们带到他朋友家里去腐败……

    额滴神,豪宅啊!每平方十吊钱?靠,你个土鳖,五十两银子起,你别嫌贵,还不打折!安置好马匹行李,俺们落席吃饭。老宗和飞飞他们聊天;钱多多和黑子在下面像牲口一样吃喝,兴奋的哼哼;我啃着鸡腿,望着那些女人傻笑,啧啧啧啧,这里的服务员是咋挑出来的?所以说嘛,钱,是个好东西,可以让男人省事,让女人不省人事……看小姑娘看得我只能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看他们吃得痛快聊得忘情,我便自娱自乐吧,拿了两个鸡腿跑到后花园里看美女。找了个大石头坐下来,从袖子里拿出那块蓝肚兜系在脖子上当餐巾,幸福的看着那些女人走来~~~走去,走去~~~走来……深度的思考往往就是这么产生的:古时候的女子穿不穿under?!
    
     “哎呀!”我仰头惊叫一声,那院中的女服务员便都向我这里看来。“各位姑娘,谁可与我取下树上那块肚兜?我因腿疾,不便攀爬,有劳各位,必有赏钱。”说罢抖抖那袋钱,哗哗作响。

     一个端茶壶的MM走过来二话不说便准备往上攀爬,我一看,昏,这个MM穿的是裤子!不等她爬,我便拉住她说:“姑娘你既有要事在身,且先去忙,我再唤他人便可!”连忙叫旁边那个端盘子的MM过来,这次看得真切,是个穿裙子的。那姑娘也是二话不说就开始爬,哎唷额滴娘诶……看得我心惊肉跳……原来古时候是酱子滴。那姑娘取了肚兜下来还我,我抹了抹鼻血,掏出一吊钱给她,趁她低头收钱,老子一把又将那肚兜丢上了树,“哎呀,再劳烦姑娘!”那姑娘抬头看了眼,依旧是往上爬去——钱,也可以让男人不省人事!等那姑娘下来,依旧是抹了抹鼻血给她一吊钱。正准备故伎重演,那个端茶壶的MM跑过来拉住这个MM,道:“莫要犯傻了,我在那边看得真切,那色鬼只是要看你的小裤裤!”这个MM一边收钱一边数落端茶壶的MM:“你才犯傻,我根本就没穿!”

     美丽的后花园中,月上西楼,我惬意的流着鼻血——旧社会真好!
钱多多患病




      第二天早起用过早饭,宗泽便与我们告辞,临走送了飞飞一副盔甲衣袍。我们也连忙上路,飞飞一路在马上说起宗泽的恩义:“为了保我们反连累他削了职,不知何时才能报答他?”现在的飞飞,左手湛卢,右手沥泉,袍甲在中间——好一副极品装备!我一路提醒他要装个防火墙之类,飞笑曰:“彪悍的人生,岂需要这些”!我一路无语。

    正奔驰在林间小道上,我身前的王贵忽然大叫一声,跌下马去,我和那马理论半天,直奔出了一里地他才肯停下回来。大家伙都围在他身边,我一看,钱多多已经面如土色,牙关紧闭,我们扶的扶,叫的叫,他就是不醒。飞大惊,道:“贤弟,你若有三长两短,叫我们回去有何脸面见你令尊令堂?”言罢看着我说:“裸兄,你略通医术,快来看看。”我皱眉道:“你快让他开口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是何病症,需要服用那些药!”牛皋一把将我扒开,“赤脚医生!”,然后拍拍钱多多的脸,说一声:“路易十三!喝不?”

    那王贵听了这一句竟睁开了眼,气若游丝的说道:“不是朔州产的吧?!……我腹中绞痛,啊~~~!”又昏死过去。牛皋听完,说:“想是昨夜暴食后又灌下几碗冷茶,肚里发起胀来!我来医他”。便在王贵的肚皮上揉了一会儿,只听得王贵肚里边骨碌碌犹如雷鸣一般响,一会忽然放了许多臭水出来,然后又撒出粪来。钱多多这时候微微苏醒,大家决定到附近镇上找个安歇的地方给他医治。去往镇子的路上,我的天空中充满了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我一手扶着钱多多,一手拉着马缰,幽幽的看着牛皋——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选错?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这镇子叫做昭丰镇,俺们住进了方家客栈,找来的郎中说:“不妨事,只要散寒消食,自会好转。”而后撮了两服煎药留下便回去了。打点完这些,我冲到楼下一个水缸边打了十八桶水浑身上下的冲洗,哎,他母亲的,真倒霉啊,一边冲一边抱怨,总觉得身上有那么股臭气洗之不去,又打了十八桶重新洗……这时一个店小二端着个盛满水的盆子往这边走来,不解的看着我,我对他笑笑,他仍是遇见怪物般看着我,然后避开身子把那盆里的水倒进缸里,刚倒完那店主就站在楼梯口骂他:“你这厮如何倒个洗脚水也这般磨蹭!”

    上帝啊,你杀了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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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丰镇吟诗


     钱多多就这样病倒了,我们几人轮流守候在床前悉心照顾;不几日,钱多多就这样又好起来了!你能说这个世界不神奇吗?!

    大家依旧是每日定时习武,飞飞语重心长的教育大家说:“枪杆子里出英雄,马蹄子下造盛世!大家莫要荒废了一身好本领!”说到动情处,含情脉脉的望着我道:“即使是一只马桶,国家也是不会忘记D!”夜间是拓展训练时间,一般来说,大家都会探讨兵法布阵,评论世事。且说这晚饭后,汤怀道:“不如今晚我们来吟诗作对,大哥说呢?”飞飞笑说:“也好,难得今日汤贤弟有这个雅兴,我们且一边吃酒一边笑谈!”

    牛皋本在那里抠脚,一听到要吟诗作对,连忙站起来,道:“唉呀大哥,我方才想起王兄弟昨日换下的under还未曾清洗,你们且先对,我去去就来!”说罢就要走。我刷的一声也站起来,说:“哎呀牛兄,如此不堪之事还是交给小弟我去做吧,你就留在这里吟吟诗吧!”说罢我也向门外走去。刚要出门,牛皋一锏打在门框上:“呔!我说要去便是我去,你凑个什么热闹?!”我转过身,严肃的说:“黑子,你洗过的under前硬后皱,王兄穿着十分难受;而我洗过的则是柔软自如妥帖呵护,王兄穿着十分惬意!望你以大局为重,莫要意气用事啊!”牛皋大怒:“你这淫贼,我原以为你只是好女色,没想到你竟然有龙阳之癖,竟动了王兄弟的念头!我今日非要办了你这野人!哇呀呀……”“你敢,你莫怪我飞仙出鞘……”“好,难得你有这份兄弟情谊,我两个今日一人洗一半,如何?”“deal!”

    张显莫名其妙,问飞飞和汤怀:“Hey,guys,what's the matter?”汤怀饮支着脑袋:“I don't know,who care?”然后转头看飞飞。岳飞整理了一下发型:“I have a dream...... I say to you, my friends, so even though we must face the difficulties of today and tomorrow, I still have a dream.you know what?it's just life!”

    我与黑子一齐冲进钱多多的房间,你推我挤的站在他床边,凶神恶煞的各自叫着:“under交出来!”王贵眨么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俩,道:“啊?!我的under已然是洁净的。”我俩又大喉一声:“交出来~~~”把那王贵吓得连忙把手盖在小腹,“二位兄弟要做什么?!”妈的,要武斗不要文斗,直接动手——我和黑子掀了被子就开始抢钱多多的under,钱多多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更有一把剑横在面前……待我俩满足的离去,王贵抱着被子坐在床头黯然神伤掩面而泣之余,呆若木鸡。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但,under不是可以洗整晚的。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牛兄弟,轮到你了,也作一首诗吧。”飞飞笑着说。

    牛皋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天是兰D,海是深D,我对你的爱是纯真D,爱我不?咋不爱?谁作证?大海呗!……就这吧。”作完,又晃晃悠悠的坐了下去。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砰!”牛皋放了一个春雷屁。依旧是沉默……

    “咳,咳,嗯,轮到我了,我也作一个吧!”我清清嗓子,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岳飞将手中的酒杯慢慢放回桌上……这句子,仿若似曾相识啊~~~~~~
25、贼兵突来袭




       钱多多经过连日调治,病体已经基本康复。话说这日我们正在陪着他说话,店主人忽然慌慌张张的推门进来,道:“今有太行山王善发兵来抢都城,听闻风声不好,我们都要搬到乡下去躲难,各位相公也早些打道回府吧。”汤怀问:“真有此事?”店主答:“确有此事!”飞飞问:“你可知朝廷派何人讨贼?”店主说:“听说是宗留守领了五千人马迎敌去了。”飞飞便道:“既如此,你快些下去与我们备饭!”

      店主刚走,飞飞就对我们说:“依我的主意,牛兄弟和罗兄弟在店中照看望兄弟,我与张显,汤怀二位兄弟助恩师一臂之力。”牛皋忿忿的道:“王哥哥的病已经好了,还留我在这里做什么?留个裸奔在这里便够了。”我听的心中不悦,说:“对不起,我叫罗夲,谢谢!”岳飞说:“好是好了,但他一人留在这里,我放心不下。况且罗兄弟对这里也不熟识,你就留下吧。”牛皋还要申辩,却被钱多多在腿上拧了一把,便不言语了。

      飞飞他三人吃过饭,披挂完毕,上马而去。待人一走,牛皋就问钱多多:“你方才拧我做甚?”王贵说:“你这呆人,你那时多说无益。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赶去,如何?”牛皋咧开嘴大笑:“日把chua,还是你点子多。”然后指着我说:“你留在这里看门,我们杀退了贼人就回来。”我啃着黄瓜,说:“万一是你们被那贼人杀了,我留在这里岂不是做了人肉靶子?黑子……你快快赔我的电池,我闪先。”王贵说:“裸兄若是一个人无聊,就与我们同去吧!”牛皋在一旁穿着盔甲,奚落道:“哼,无胆匪类!”这句话太伤自尊咧,我啪一声掰断了那根黄瓜,一头咬上一口,道:“哼!既然王兄盛情相邀,我也不好不去,只怕是我去了,那些贼人都被我一人杀光了,你们别后悔……”说这话的时候,两条腿在桌子下面筛糠般的抖。

  这次又不敢坐王贵的马了,还是坐上牛皋的马,快马加鞭,鞭加快马,一路疾走。那两人生怕岳飞杀完了贼人,恨不得生出翅膀来飞更痛快些。我紧紧拉住牛皋的肋甲,他母亲的,再颠几下,我就要飚屎飚尿了,心头转念一想:“哎?!日后回去可以用这个方子治疗便秘耶,到时候申请个专利,然后开店,开分店,IPO上市,融资,然后老子再搞MBO……哇哈哈!大事成矣!”正想得美,黑子扭头吼道:“你在后面搞什么?撞得我生疼!”

  我扶了扶胸前的铁锅,道:“我没有盔甲,借了店家一个烧菜铁锅……喔,还有一个蒸饭桶上的木头盖子,绑在身后,若是你嫌铁锅撞得你痛,我把木盖子放到前面来,铁锅挪到背后去!”

26、初入沙场




  我在马上远远就看到好大好大的一坨人聚集在那里搞东搞西,那阵势,我*,有诗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飘飘,人山人海!将近营门,钱多多和牛皋大喜,兴奋的说道:“还有,还有……”那王贵骑着枣红马,使开大刀,如割草机一般杀入阵中。牛皋哪甘落后,冲我说一句:“坐稳!”就舞动双锏冲着人多的地方而去。

  我看那些山贼拿的可都是明晃晃的真家伙,站在地上那枪头刚到我的膝盖,心中默念着:“哈里路亚,仁慈的主啊。”幸好我临走前犹豫了一下,把店主人的两个铜皮痰盂砸穿了套在腿上,哦卖疙瘩,上帝保佑!正在暗喜,那牛皋一锏砸在一个脑袋上,溅老子身上一堆红白相间的东西,我忍不住一口饭吐出来喷到下面一个贼兵的脸上,他抹脸的工夫,狗日的牛皋又是一锏砸下去,我*,那贼兵临倒之前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脚脖子,吓得我大叫一声,牛皋一回头,看马下拖了一具尸首,换手抽出宝剑把那人从手腕齐刷刷的砍断,收了剑,照左边又是一锏……噗~~~~,我一口酸水喷出来,身子一歪,掉下马来。

      我日你个先人,杀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我掉落在地,还没反应过来,背后咣当一响。一回头,一个山贼恶狠狠的看着我,不等我爬起来,又是一刀劈下来,我连忙转回身,咣当,又是一响。我忙爬起来,挑没人的地方狂奔,身后“咣当”“砰”“刺啦”的响声不绝于耳。背着那么多炊具洁具也跑不动,所以说以后装修房子啊,要挑轻便的材料才是。跑了百余步停下来一转身,后面跟了二十多个人,也在呼哧呼哧的喘气。我喘了两口,手一摆:“等等,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不等我说完,那些贼人吼一声,又是一窝蜂的冲过来。“中国人不打中国人!中国人不打……”“哐啷!”我日。

      看到前面有许多帐篷,我一头就冲了过去,看到拐角一个帐篷旁边有个一人高的草垛,急步上前躲进草里,从缝里看着外面。嗯,电视剧里一般都是这么躲过去的。那帮山贼追到这里见没了踪迹,转了几步就准备走开,突然其中一个人喊:“慢着,他一定就在附近,我们仔细搜搜!”妈拉巴子的,你丫清华北大毕业的吧?智商这么高?!说话的那人四处观察一会儿,提着枪就往我这边走来,照着草里就是一枪扎过来,“砰”,扎到我身前那块木盖子上!再一拖,把我从草垛里活生生地拖了出来——老子此时恨死张纪中那个二B导演了,但我也只好对那个山贼笑笑。不待那群人过来鞭尸,赶快解开拴盖子的绳索,背着锅撒腿就跑。好险!

      在帐篷堆里绕了半天总算暂时甩掉了那拨山贼,看见四下无人注意我,一头钻进了一个帐篷。黑咕隆咚的。背着锅累死俺了,解下来提在手里,说不定过一会儿还有用呢!嗯?!有声音?“啊……啊……哦……”“嘿哟,嘿哟,噢……”老子顺着那声音摸过去,把打火机掏出来一擦燃……道:“咦?!别人在打仗,你们怎么在这里繁殖起来了呀?!”

27、祖宗的问题




  那女人惊的一叫,昏死过去,我摇摇头:“你们速度再快,这么点儿功夫也造不出战斗力来补外面的缺儿啊!”那男人被吓得有点儿呆了,愣愣的看着我。我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个问题:“你哪儿人啊?”“河……南的。”“噢!”说完拎着锅往他脑袋上拍过去,“砰!”被拍倒了。我嘴里默念着:“幸好不是我家乡的,妈的万一拍死了自家祖宗,就没我了!”念到这里,心里一惊,万一他以后搬家移民去了我家乡,那,那不是有可能也是我前辈???!!!想到这茬儿,连忙去探那人的鼻息,噢,我佛慈悲,活着呢。

  正准备换身山贼的衣服出去,又一拍脑袋,取了盆凉水转回床前把那女人浇醒:“喂,你是哪儿人?”“……俺是河南的,和军师是同乡。”“军师?!”“嗯,他就是王善的军师田奇。你不要杀我,呜呜呜……”“你又是谁?”“我是王善的小妾,呜呜呜……”噢,原来如彼啊。

      顾不得八卦了,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你她母亲的别哭了,我问你一个好紧要的事情,你莫要骗我。”“嗯,俺从小就不会骗人,也从来不偷东西,我小时候还是模……。”我靠,偷人不算偷东西?“我问你,刚才你们嘿咻的时候他那个了没有?”“啊?!哪个?”“我靠,就是那个……”“啊?!”我日你个先人哦。“我这么和你说吧,要繁殖呢,首先要有一个他的小精子游啊游,游到你的一个小卵子里面去……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晕,那我这么和你说吧,你知道,要生小baby,首先呢,就要你们做一项神圣而伟大的工作,这个工作的最后阶段,就是他付出一点点东西,然后……现在明白了不?”“…………”

      “我日!我问你,他他妈的射了没?!”那女的点点头:“嗯,你过来之前就……”各老子的,费半天劲,早知道直接问最后一句了。俗,真俗,俗不可耐!我对那女人吼道:“你给老子听着,这个孩子要顺顺利利的,圆圆满满的生下来,以后少读点书,长大了让他去做生意,赚很多钱,全埋地底下,留个口信儿传给后人,特别是一个叫罗夲的……即使不认识也把钱全给他,知道不?!”那女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老子一锅把她也拍晕了。哎,动脑筋真的是一件很伤神的事情,万一那些“种子”是俺祖宗呢?所以要确保万无一失。做人真难!

      换好衣服出了门,外面还在混战,山贼来来往往,很是忙乱。我站在帐篷口,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噢,真好!想起少了点儿什么,进屋里端了壶茶出来,坐在门口的木堆上笑盈盈的看着大伙儿忙,嘴里不停友善的打着招呼:“Hi,吃了吗?……你好啊……喂,好久不见……呵呵,忙着呢?不过来聊会儿了?……喂,你这是去哪忙啊?”

      “大王率兵围住了宗泽,命我们务必拿下!”
28、满身血腥



     听山贼说完,我问道:“还有何人在阵中?”那山贼道:“还有五个援兵在踹营,你也快去抢功劳吧,那六人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说罢,就提着刀跑远去了。我放下茶壶,把天外飞仙从怀里取出,闭着眼睛自言自语的说:“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出手?!”

    看看自己手上斑斑血迹,靠近一闻——这就是血腥的味道么?!听着远处人喊马嘶,我的心突突的跳着。站了一会儿,定定神,右手紧握着天外飞仙坚定的朝前走去,走了一阵,觉得有些不对,拉住一个人问:“请问这边是出口吗?……啊?走反了?……谢谢啊……”为何将营盘修的这么大?造反也要搞政绩工程!伤神!

    又走了一会儿,总算是看到营门了,回头一望,远处还是人声鼎沸。“哎,兄弟们别怪我不讲义气,我只想保命罢了,祝你们好运!”念叨完了,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跑去。未跑出半里,一匹快马从后追来,马上那人大叫:“纳命来——!”吓得我一不留神脚磕在石头上,打个趔趄摔倒在地。我靠!谁呀?回身一望,竟是那田奇!好你个狗杂碎,老子念你是前辈不杀你,你倒不想留我一个活口!

    那田奇驾马冲来,也不言语,拿着方天画戟刷一声砍过来,我下意识的拿着天外飞仙头上一架。只听“乓”的一声响,手臂震的酥麻,一松劲,天外飞仙就掉落在地。那田奇又是一戟戳过来,我闪身不及,被戳中了左臂……“啊!~~~”我一声惨叫,只觉得剧痛难耐,眼看着鲜血就汩汩的冒出来,不容我起身,那田奇大叫一声:“哇呀!”我只看眼前白光一闪,喉咙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而后就是左肩一阵难忍的痛楚,感觉上衣已经被浸湿了,粘糊糊的。

    余光瞄到天外飞仙就在右手不远处,双腿在地上尽力一蹬,伸出右手捉住了利器。此刻,那田奇回马又要来砍,已将近冲到我面前……我左手使不上立,嘴巴死死咬住剑鞘,右手一抽——飞仙出鞘……

    我紧握着飞仙迎着田奇杀过来的方向……

……田奇惨叫一声跌落下马……我脑袋里晕忽忽的疼……挣扎着站起来……走近前去用全身力气攥住飞仙朝田奇的心窝处扎下去……

……天旋地转……我晕的有点犯恶心,胃里不停的痉挛……把飞仙拔出来……头疼欲裂……强忍住把飞仙归鞘……倒在地上……

    喘了一阵,等头不那么疼了,从上衣撕下一条布,用牙咬着绑在左臂上,用手在左肩上一摸,粘糊糊的全是血,茫然的仰头看了看天,就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29、夕阳西下



     这个玩笑开大了。

  没人告诉过我这个游戏如此真实,好不容易得了一件极品装备,现在被人PK掉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字幕出来?reset也没用?什么破网吧?老板,麻烦你把空调开小一点,靠,好冷呀,………………裸奔……裸奔…………

    “裸兄弟,醒醒。”“罗兄,你可能听到,罗兄。”“你们这么喊不行,来,还是我来吧。”“裸奔,有姑娘在,在洗澡!一个,两个……一群……唉……如此都没有用了?”“看来他还是很虚弱,待明日再找个太医来。”……

  “恩公,我来看你了,你快快醒来吧,静雨也来看你了……”“为何没有裸兄弟的封赏?”“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行;宗大人也是无奈的很……走,我们到外面去说……”“此地不宜久留,宗大人让我们速速返乡再作打算……”“那裸兄弟怎么办?!”……

  也不知道我在何处飘荡,只觉得神游于某处。天外飞仙出鞘的那一霎那的情景,不断在我的眼前轮回映像,思维好像被某种东西牵制了……疼痛难忍……朦胧中是何人在讲话?!飞飞,黑子,钱多多他们的身影在我脑海中飘过,还有小艾,还有俺们的垃圾主管,我是在哪里?!…………

  “ARS LONGA;VITA BREVIS……ARS LONGA;VITA BREVIS……”

  ……闻到一股鸡汤的味道,难道是小艾把我的宠物丢丢熬了汤?!支开沉如黑铅的眼皮,我看到一个人端着碗东西。喔,好邪恶的一张脸,我的意思是让我心生邪念……看得不是很真切,不过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恩,丢丢熬出来的汤好好喝呀……我也想喝一口,试着抬了抬手去够那碗东西,够不到,那脸凑过来问:“你要醒了吗?”我再用力把手往前一伸,“啊呀!~~~”,各老子的,这个碗好软哟……诶?还没有喝,就觉得下腹一股暖气回荡开来……好汤,好汤……这狗汤不但有鸡汤的滋味,而且滋补。

  ……是否喝过汤以后尿就特别多?这不,都尿了半个多钟头了,还是觉得酸胀,还有点火辣辣的疼……尿啊尿,乖乖,尿水天天有,这次特别多……都下班了,还没有尿完,急死我了……“哎……”我一急,睁开了眼睛。嗯?这是在哪儿?环顾四周,分明是在仿古的房间里,我靠……不对呀,我好像被人砍死了……又做梦?!先抽根烟理清下俺纷乱的思绪,想用手撑起身子,嗷!左臂包得像粽子!用右手在枕边摸到一个小包袱,翻了几下,把烟和打火机翻出来……刺啦……哦卖疙瘩……下面尿急怎么还火辣辣的疼?!下次不能买超市里促销的内裤了。
  
  “吱呀”,门被推开了,我日,这不是老周吗?“哎呀,恩公你醒啦?”周三畏兴冲冲的走到床前,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边,站在那乐呵呵的看着我。我使劲儿拔了一口烟,道:“周三畏,你丫今天老老实实的跟我说,你他母亲的是不是NPC?”周三畏眉头一皱,伸手摸摸我的头,“恩批啥?恩公你怕是被血光惊扰,现在还未复原吧?不过,总算是醒了,哎……来,我来与你上药。”

  我也感到肩头臂膀一阵阵疼痛,靠在床头,把左手伸出来等着老周上药,侧过头继续抽烟……我需要好好想想了。“哎,哎,哎,老周,你脱老子裤子做什么?”我丢掉烟头,惊慌的叫道:“你干啥?!”老周说:“我替你涂烫伤药啊。”“啊?!”我往前一看,我………*,下面……老周歉疚的说:“实在是……,小女前几日来屋中看你,不小心把鸡汤泼在你身上了……恩公莫动,我来帮你上药……”

  “老周,你……给它上了几次药了?”

  “噢,加上今日,已经第七次了,恩公莫急,已然快好了!”

  “你……动作不要那么温柔……”

  “我是怕弄疼了恩公!”

  “你这样……让我更难受!”

   ……………

  “老周……其实……你随便抹抹就可以了……不用……这么仔细……”

  “……”

   “老周,……你家夫人去世很久了哦……”

       …………

  老周出门之前把窗户推开,窗外正值夕阳西下……“最美不过夕阳红, 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沉年的酒,夕阳是迟到的爱,夕阳是未了的情,有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有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我志愿被尿憋死,还能留个名节。
30、爱情索马里




    周三畏说我已经昏迷了四七三十一天。因为我流血过多身体虚弱,岳飞他们只好把我托付给他照顾。那飞飞他们呢?我问。老周说:虽然破敌有功,但奸臣当道,为免生事端,宗留守让他们回乡去了。正说话间,周静雨端着食盒走了进来,“爹,吃饭了……你……也吃吧”

   “怎么如此没有礼数?叫恩公!”周三畏竟有些不悦,那周静雨只好低着头小声说了句:“恩公,用饭吧。”我听罢,笑嘻嘻的摸摸她的头,道:“哎,乖。哎呀,几天不见,都长这么大了!来,过来叔叔抱抱……”“咳,咳,咳……裸公子,先请用饭吧……”老周在一旁咳嗽几声。我看着静雨扭着腰肢出了门,回头对老周说:“令千金恢复得很快呀……”周三畏拱手笑道:“多亏得公子的妙手神医。”我扒了口饭,说:“不知道还有没有隐疾,吃完了饭我再帮她检查一下!”老周人呢?……妈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在周三畏家中休息几日,伤势渐好,天气也慢慢热起来。这天在屋中坐的闷热,从包袱里掏出那个蓝肚兜来揩汗,突然发现我的天外飞仙怎么不见了呢?急忙出门去寻老周,却在过廊里和周静雨撞了个满怀,两个人都摔坐在地上,一撒手,那肚兜就飘落到她头上。那周静雨拣下来一看,羞得直叫:“你,你,你,这物件怎么会在你手中?”“对啊,你这个问题提得好,这东西怎么会在我手中呢?你说说看!”“我说?……我说什么?你欺负人!等爹回来了,我要告诉爹!”“告告告,你他母亲的就知道告状,你拿过来!”我一把将那肚兜抢过来,双手撑开伸到她胸前一比划,“我看看,是不是你的?!”“啊~~~,呜呜呜呜……”我靠,怎么哭起来了,我最怕听到女人哭,哭的老子六神无主,七上八下。连忙要把她架起来,哪知道左臂伤势初愈,使不上力气,一泄劲儿,那周静雨就扑倒在我身上。哎呀,被人顶好舒服呀~~~

    咦,身上那个人怎么不动了???用头顶顶胸前那个人头,没反应?!不会是晕死了吧?!啊?!那如何是好,双手都夹在静雨的胳肢窝里动弹不得——这妞儿身上的肉手感超好呀,软软的,舒服~~~主席说过,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好,你丫不动,我也不动……怎么过了这么久她还不动?我想想看主席还说过什么?好像说过一句:“敌若不动,我可动动”吧?应该是这样的,那我动动先。用手指在她胳肢窝里抠了几下,再抠几下……“痒~~~~~”……哦卖汤圆!

    静雨背对着我站在走廊的柱子前,我把那块曾经给我带来无数欢乐的蓝肚兜依依不舍的递到她身前:“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接了过去,也不说话,仍旧背对着我。我在心里补充一句:“可我随便起来不是个人!”

     “听爹说,是你救了我!……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轻薄的人,那次在客栈……还有前些日子你抓我……”我打断她,道:“那些都是世俗之人的偏见!”“听爹说,你姓裸?哦,罗?”“咳,咳,既然大家都这么熟识了,就不要见外了,本人罗夲,绰号‘索马里企鹅’!”静雨惊奇的转过身:“啊?索马里?鹅?”我看了一眼她,悠然的说:“非也非也!是索马里企鹅,在遥远的索马里,有空旷的雪山,那里四季如春,电闪雷鸣!”…………

31、飞贼之谜



     一个没有coffee&tea和new age,jazz的年代……

      当我已经开始接受自己身处历史长河中一个小小的片断的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我已经和周静雨小姐在走廊旁那个斑驳的柱子边犹如听盗版碟片那般艰难的攀谈了半个时辰。

      在这样一个没有QQ和MSN的年代,我会很清楚地知道她面对的并非一条狗——实际上这样更加可怕:任何心理和生理上的变化都会一览无余的落入对方的眼底,语言是苍白、不加修饰的,目前我想要做的只不过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如果她不反对,我想帮她做一个body check,仅此而已。

      周三畏老先生在晚饭前的回来了,我忙拉住他问:“老周,你可曾看到偶的天外飞仙?”老周也不说话,把我直往里屋拉,我扯着他的手说:“老周,哎,我说老周,咱,咱今天不上药行吗?我求您了!”老周把门关上,对了,他临关门前还探出脑袋两边瞅了瞅。

      “飞仙我已经帮你收好,你现在大病未愈,我暂且帮你保管。”周三畏的神情十分认真,“实不相瞒,这几日我总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人在窥视这宝物,未曾遇见你之前,家中也常有一些怪事,自从赠与恩公你之后,稍稍平静了段日子,可自从你来此疗伤……谁?!”说到一半,周三畏冲门口一声喊,我也看到一条人影闪过。

      我想了想,道:“对了,我记得那日,你曾说你要关了店铺告老还乡,颐养天年。”“正是。”“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周三畏道:“哎?我家就在这里,现在关了前门,不就在后院颐养天年了么?”这样也可以?!

     “你且附耳过来!”我低声对老周说,“我问你,你究竟把飞仙藏在何处了?”老周说:“你也附耳过来……我告诉你,就在……”“嗯……啊?……哦。……噢!了解。”我没敢和老周说起在客栈那晚遇到飞贼的事情,也没告诉他飞飞的疑惑,因为……我不想说!老周有口臭,我受不了了。

      这么多天没有进食,这几日又赶上气候干燥,妈拉八子的便秘了。晚饭后就蹲进茅房,烧完了一枝蜡烛也没便出来,遭罪呀!提起裤子跑到院子里,看矮墙下面一个茶杯子中摆着一根柳树条,拿起来一看,哦,很合用的,复又跑回茅房里用柳条四两拨千斤,哦,是四两拨黄金去了。只消半柱香的功夫,我满足的从茅房里钻出来,把那根柳树条放回茶杯中,“这么好的东西,或许回头还用得着呢!”一转身,好像是看到一条黑影从院中划过,再一看,什么都没有了……

      晚上躺在床上就在琢磨这事儿,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梦见我抱着静雨,她这次米有穿肚兜,哼哼……睡得好,起得早,推门走到院中看到老周已经起来了,站在墙角端着个茶杯漱口,手里握着个柳树条,“罗公子今天气色不错啊!”我隐隐有些担心的问:“老周,你手里拿的是?”“哦,呵呵,这是净口用的柳树条!”“哦~~~呕~~~不好意思啊,我起早了容易犯恶心,呕~~~”

32、Por una abeza



    捱到中午,看老周和静雨都回屋休息去了。我悄悄跑到厨房,趴在炉灶下面扒灰。老周昨天说过:“最安全的地方,他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刚扒了两下,后面有人道:“弄啥哩?!”老子吓得连忙把灰又扒进去,回头,我日,一个非洲版的芙蓉姐姐。“你谁啊?!”故事不应该这么发展的,人物太多,要删,要删……

    捱到中午,看老周和静雨都回屋休息去了。我悄悄跑到厨房,趴在炉灶下面扒灰。老周昨天说过:“最安全的地方,他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刚扒了两下,后面有人道:“你做咩也?!”老子吓得连忙把灰又扒进去,回头,我日,张千芝!“古代是很危险滴,你还是回去和谢行风拍拖去吧!”乱了,乱了……

    其实,故事是这样的:

    我趴在炉灶下面扒灰,扒了将近一个时辰,越扒越多,越多越扒……抬头一看,炉灶已被我拆了半边,老周不是言之凿凿的说飞仙在炉灶中吗?看那老周貌似忠良,应该不会欺我,继续扒之……越扒越硬,气急败坏。

    出了厨房想找老周借个家伙,老周不在屋;敲开静雨的门,问她借了把剪刀,净雨问:你拿剪刀做什么呀?我已经气急败坏了,说:“如果我过一会儿掐不住想到你身上打个冷颤,你就拿回这个剪刀让我以后不能再打冷颤。”

    有利器在手,我如鱼得水的扒,如沐春风的扒……扑通……一整块硬灰在我面前轰然倒塌,糟糕。我好像扒开了异次元空间的结界,面前是一个房间,正当我探出半个身位准备寻访这个空间的时候,一双莫名惊诧的眼睛盯住了我!

    “你,你,你,你……”噢?此人长得和周静雨一模一样!我从洞里钻出来,望望四周,此刻,应该有一头半人马打着小雨伞跑出来才是啊。“你为何要从这里钻出来?!……喂,裸奔……索马里.鹅!”我揪揪她的脸,“你谁呀?”她摸摸我的额头,“你鬼上身了么?我是静雨。”

    “静雨?!我不信,我明明是在厨房内扒灰,怎么来到此处?”“厨房就在我隔壁……”“不可能吧?!”我看看窗外,好像是啊,说:“不对,这里必有蹊跷,你且先躺下,我要验明正身才能信你。”“啊!?”

    给我一把剪刀,我能!

    她惊惶的半躺在床上,我腿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一直拿着那把剪刀,但我确实这么做了,怎么说呢?效果,不错。她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了,我瘫软的双腿依靠在床榻边了。色即是空,现在,我想空一下!南无哦弥陀佛,主啊,请你宽恕古代最后一个现代处男吧,我佛慈悲为怀,哈里路亚!

    我把手慢慢的伸向她,“别,别怕,我,我只是确定一下你是不是静雨,我记得她左边胸上有个小伤,啊疤!”……

    吱呀——“静雨,静雨啊……”吓得我一手压了下去……我*!

    “你,你们,你们,在……嗨——!”

    我那只抓着她的手……确定了刚才我的确是扒穿了那面墙……
33、索马里企鹅





      索马里,我梦想中的绿洲;而我,是索马里的一只企鹅。

     曾经,一个儒商对我说:你,浮浅。呵,一只生活在索马里的企鹅是不需要思考的,因为它不需要钻探石油。我可以想象一下自己骑着高头大马,手持丈八金矛,领着三千马刀勇士奔驰在用鲜血浸淫过的史前冰川中……对于我这样一只企鹅只是奢望罢了。

      我会不合时宜的放一个屁,还带着故乡寒冷的味道,然后道一句:老衲失礼了!你知道,在我生活的地方,你可以这么干,其他的人会说:嘿,瞧,一只会放屁的企鹅!我曾经去一些大城市里旅游,那里的人会让我和下水道里的水鼠住在一起,因为,企鹅不应该出现在文明社会的交际场中,或许倒是可以出现在餐桌上。

       我和我的同胞们不甚来往,一是他们已经进化了;二是因为我搬去了索马里,而不是巴黎。无论如何,我只是一只企鹅。

       …………

       老周大概是晕过去了,老子的手在那一刻并未离开静雨的身体,直到她惊叫着冲向他爹。我顺着那个洞爬回厨房,感觉只要我倒退着前进,一切皆可以恢复原状!

    …………

    掌灯时分,俺悄悄溜进了老周的房间把他弄醒。老周连叹数声,却不言语。我道:“老周,今日你……”周三畏摆手示意让我无需多言,说:“我只当是误会了恩公你吧。”我也仰天长叹一声:“此言差矣……”周三畏说:“恩公你……?”我握住老周的手,说:“嘘……!你那根净口用的柳条已被我扔掉……我知道你想当面听我解释,但老子觉得你最好不要知道,算了,你明日再找一根吧,我回去了,你且好好休息吧!”话毕,我就要抽身离去,迈出一步又收了回来:“对了,还有一事,飞仙并未在你说的炉灶里啊!?”

    “罗公子,静雨也算得是名门之后,大家闺秀,正所谓女子要贤良淑德,有容乃大……”嗯,确实……很大。“今年也有一十八岁了,罗公子既尚未娶妻……”“我没房没车娶个鸟毛哇……”老周不等我说完,继续道:“我看公子你虽无鸿鹄之志……”我靠你个老疤瘌,我没有,你有啊!“……然,我也只求静雨日后能安心相夫教子,故而我想……将静雨许配于你,罗公子,意下如何?”我看着周三畏吞吞吐吐的墨叽样儿,心里却腾的一紧,连忙坐在床边,扳着指头道:“那,老周,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了,你看啊,静雨也没个啥正经工作,靠,你现在又他妈的要颐养天年,靠,我吃什么?喝什么?巨靠!以后,咱就不说以后了,咱说说如今,啊这个,这个……反正,总之,你给多少嫁妆吧?!”

     老周听完,以手捶头,倒吸着冷气说“这,这,我今天有点累了,明日再议,明日再议。”“哦!那,好吧。”我起身,仰头看天,扳指算算,说:“哎,老周,我好像亏了耶!”“啊!?”周三畏睁开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我:“你搞得老夫有点乱了,明日,明日再议!”说罢就躺下了。

     我忙上前两步掐他的仁中穴,娇滴滴的说:“周啊,你还没说那飞仙在何处呢!呵呵。”老周只得又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说:“所谓炉灶,只是一句暗语……”“哦?!但闻其详!”“想当年,我初与爱妻成婚,那时柔柔常对我说:‘饭在炉灶,妾在床榻’,哦,我的柔柔……”说着说着,老周的眼神变得腥黄起来,额贼!赶上现场直播一样……“那时,我俩就住在你那房中!有诗曰:树上的斑鸠啊,成双对……”

     我轻轻掩上老周的门,听到里面还在曰:“你我好比……”我丢~~~我被他搞得好乱!一路小飘步直奔我的房间而去,飞仙,俺来啦……诶?!门怎么有条缝?!哦,是木头变形了。顾不得点灯,一个猛子扎到床上——啊!抱着个东西!打火机伺候——静雨?!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把腿挪上床,压在她腿上。“我,我……”“这是我的房间啊,你,你来这里找我?”我两只脚协同一下,把鞋也蹬掉了。“我只是来看看……”“这么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父女同心?腾出一只手,把袍子卸了。“裸公子,你早些休息,我先回房了……”“哎,别啊,难得你今天找我叙旧,俺们再聊五块钱的!”怎么扭腰,裤子都弄不下来,我靠!“罗公子,我要回去了……”“叫我索马里企鹅吧……”裤子弄不掉就再脱件衣服先。“索马里切鹅,别这样,我真的要走了……”“不是切鹅,是企鹅……”这件衣服扎在裤子里,超级靠!适应了黑暗,一看怀里的静雨:“*,你丫怎么穿得像黑寡妇似的?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33.1、this is the moment


无论怎么想我还是……
仿佛忘记似的紧闭双眼我依然……
装作素不相识我却依然……

如此痛苦,微笑着望着一切;
用伤感的双眼微微的装笑。

即使已分开我依然梦见你的身影,
这一切已经结束我还是鼓足一次勇气偷偷向你微笑,
如此流下眼泪,我却没有勇气去拥抱你。

我如此站着,原地悄悄凝望着你,
我如此站着……

文章提交者:瓜牛_达文西 加帖在 笑话人生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34、Right here,right now



    就一般的强暴案例来讲,此时被害人应该全力反抗,而静雨两只手背在身后——这个,这个就叫做欲拒还迎吧?哇咔咔,亲奈的,我来也!你娃也是的,来就来嘛,还玩小资,穿这么紧身的衣服,多难解啊,费那劲干嘛?!我把手伸到静雨身后想去解扣子,却触到一个冰冷的物件!

    “ARS LONGA;VITA BREVIS……”静雨紧紧看着我的眼睛,眼睛上面是拧在一起的我的眉毛。

    “啊啥?啊个屁啊……我告诉你啊,咱俩还没领证呢!再者说了,就是合法夫妻,我也不喜欢玩SM,你把手拿出来……拿出来啊……各老子的没事瞎琢磨啥呢?拿这么瓷实的棒……棒……”我把静雨的手拽出来的时候,她又道一句:“ARS LONGA;VITA BREVIS!”

     此乃飞仙是也!我把床边的蜡点上,道:“木有想到,你娃还懂几句外语哩!”静雨捧着飞仙,说:“你可知这句话何解?”我把飞仙来来回回看了个遍,道:“这上面并未写字啊。”“那是因为这句话写在剑身上……”听完这句,我哈哈大笑,道:“别跟这儿瞎扯淡了,这句话明明写在老子的宝盒上!”说完,把宝盒掏了出来,“look!”静雨看了一眼,抓了过去,跳下床就往外冲,我顾不得穿鞋,也紧跟着追了出去,我靠,看那阵势,丫的好像不想还给我了。追了几步,看她停在院子里不跑了。

    静雨把飞仙插入腰间,将宝盒放在石桌上,双手合十,低头默念起来。各老子的,莫不是想玩仙人跳吧?!我抬头一看天,老子让你跳!走过去拍拍她,望天上一指:“没有月亮耶!这宝盒须在月光下才可显灵,稍安勿躁,你且等等先啦!”静雨看起来似有些懊恼,轻轻嘟囔一句:“我顶你个肺!”我安慰她说:“做人,最重要是要激,非常~~之激!等那块浮云飘过噻,就犀利啦!”人生莫过于等待,老子掏出根烟,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抽着烟抠脚,我日他母亲,生活啊!静雨站了些许,也坐下来,支着脑袋看天……

  过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我抬头一看,日,好大一个月!伸手捅捅丫,“喂,醒醒!”静雨揉揉眼睛,把嘴边的口水擦擦,复又站起来,默念之前,转过头对我说:“……我走了!……”



35、老子让你飞



  静雨说:“我走了……”我想从她眼中找到那么一点点,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眷恋…………




  她默念着,虔诚的候着想象中那光电火石一刻……我走上前挤开她,道:“噢卖疙瘩,你把宝盒放反了!”然后把宝盒翻过来,字朝下放好。静雨皱皱眉,忍——者——神——龟!继续默念……我又挤挤她,她睁开眼瞥我一眼,我指指天:云又来了耶!静雨一屁股砸在身后的石凳上,忍——者——无——敌!

  等那云飘走了,静雨站起来,查看一切完好,准备“升仙”——“嘛哩嘛哩唝!……嘛哩嘛哩唝!……”我又靠过去,听她念叨几句,道:“哎?!哎,不嘚啊!你这句不嘚嘛!”静雨也不睬我,仍自顾念着……一阵风尘刷的吹过,她惊喜的睁开眼——看到我用大蒲扇呼哧呼哧的扇着面粉……

  额滴娘诶,老子被她一脚蹬在胸口,各老子的,我看你半天飞不了,跟你造造势嘛!狗咬索马里!我靠!“我告诉你不嘚,告诉你不嘚你还不听,你飞,你飞,各妈妈的老子看你几时飞起跑!……我日你个先人板板,穿的啥子鞋嘛?朗个踹的这么疼嗦!?”

  我揉着胸口,一抬眼看见静雨嘀嗒嘀嗒的开始撇树了!妈的我最怕看见女人哭了,忙走过去要扶她,静雨娇躯一震将我震开,我拍拍手,说:“你那个念的不嘚嘛,当然飞不起咯,讲你又不听嗦!”静雨抽抽了几下,红着眼蚊子一样问道:“你说!”“这就嘚了嘛,要不知羞耻的问嘛,来,我同你讲……”

  静雨默记了一下,对着宝盒道:“苹果你个番茄……”咋还没走捏?!她急喘着望着我,眼睛里满是不解!“噢,不好意思,我记错了嘛,这个……”她回过头,念:“咖喱你个龙眼!……”……静雨的眼神里开始流露出怨恨!“你莫急撒,可能……可能这个宝盒男女有别嗦,我想想看,想想看,噢,这个就不得错了嘛,来,你记一哈……”

  月光如水,照在静雨长长的睫毛上,她轻起朱唇:“你,你他妈的把那破扇子扔了!!!”“噢,好嘛,我也是情不自禁嘛!”说罢,把手中剩下没扇出去的面粉连那扇子都扔在地上。静雨用手把脸上的面粉抹抹,道一声:“娇爽你个毓婷——!!!”……砰,胸口又挨一脚……“我都说了嘛,男女有别,你踢我抓子?!你自己飞不起,朗个怨我嘛?!……好,好,好,你容我好好想想嘛!……狗日的穿的是双星吧?踹过来咋还有点儿点儿呢?!……”静雨,目露凶光……

  我颤巍巍的挪到她身边,望着她的脚,小心翼翼的把宝盒捡起来,打开,道:“哎唷,哎哟,你看嘛,没得电池嘛,没得电池你飞个箩筐哟!你看看,你看看……”

36、纪元后密码


      野兽,总是独自游走在旷野中,觅食,小憩、享受自己的快乐和痛苦。

      他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头野兽,作为一头野兽,他必须冷酷,必须强大,否则,他将会成为别人的晚餐。野兽在一次捕猎中落入了陷阱折断了前爪,他挣扎着跳出了陷阱向山外飞奔,在城市边缘的密林中昏死过去。醒来后,他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月光下,静雨的眼睛,泛着寒光,穿过晶莹剔透泪珠儿的寒光……

      女人的泪水是手雷,把老子轰得七荤八素。

      看了眼那个已经被外国人上过的烂月亮,心里一横,一个野猪步冲过去搂住静雨,恶骂道:“我靠!哭屁啊(休止符)(休止符)(休止符)香蕉你个疤瘌!”话音刚落,宝盒亮光一闪……我~~~~~~~~~~靠!

      ………………
    
      公交车。

      前面的位置上有一对情侣,男孩子生了病,被女孩子抱在怀里。当女孩子把手绕过他头部的时候,我发现女孩子的手臂上还有打完点滴后贴上去的棉签。这不就是爱吗?此刻,我多想成为那个男孩子,靠在那个女孩子丰满的麻婆豆腐上随着汽车的颠簸享受那些“点点滴滴”的爱……

      窗外,灯火阑珊。

      侧目,静雨紧闭着眼睛。我碰碰她,静雨紧张的睁开眼,“哇”的一声惊叫扑在我怀里,哦卖疙瘩,古代豆腐!这一声惊叫,骇得司机一脚驴刹,静雨的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前面的扶手上,竟晕了过去。

      “喊啥呢?!喊啥呢?!”司机转过头恼怒的看着我,我扭头往后看,妈的一个人都没有,只好指着怀里的女人讪笑道:“她晕车!”司机大叔满脸怒容正欲回头开车,又闪回来问:“你两个啥时候上来的?买票了么?!过来投币!”

      前面那个男孩被吵醒了,眯着朦胧的眼看了我们一下,对女孩说:“这两人是搞cosplay的吧?!”“妈的你睡你的,CO,CO,CO个屁啊CO!”女孩一巴掌拍在男孩头上……我日他二大爷,神马人啊!老子把静雨放好,掏出烟走到驾驶台旁,“师傅,在下罗夲,初到贵地,不幸遇难,还望师傅网开一面啊……”“放什么鸟屁?!快投币去……妈的怎么车灯也不亮了?!”

       司机把车停到路边下车检查,我连忙抱起静雨下了车猛跑,后面一声叫骂:“个龟儿子!”

       跑了二十米,累了。看见旁边有个过街地道,拖着静雨进去找了块地方坐下。旁边是个弹吉他的小屁孩儿,瞅了我们一眼,用脚尖捅了捅我:“走开走开,这地盘是我的!”老子气的要死,还是忍了,往旁边挪了挪。

       过来一群人,小屁孩儿开始自弹自唱:“我是一匹来自北方滴狼……”那群人放慢了脚步,其中几个开始掏钱……“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那几个掏钱的把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了……“你是我滴玫瑰,你是我滴花……”你娘!最受不了这个……老子让你唱!休息了一阵,喘过气了,闭起眼睛扯着嗓子就吼:“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是个……”让你个贱人再玫瑰,靠!

        刚吼了两句半,听到面前叮哩咣当一阵响——我靠!——三块五角钱!
37、诡异的分裂



     洗浴中心的包房里,灯光是昏黄的暧昧,空调出了故障,电视机一片雪花……各老子这么高档的洗浴中心!换了房间还是如此,各老子好高档的洗浴中心!一身臭汗,把衣服扒光了跑到里间去泡泡浴,想起静雨还在外面,把她扒得剩下肚兜衬裤拖到花洒下面,调好了水温,冲之!明天,我拿什么来结账?!哎……顺手拿起浴缸旁的电话:“喂!嗯,拿一包烟上来,嗯,算了,拿一条吧……嗯……哦,双飞?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靠!……哎,那个什么双飞……啥价啊?靠,算了,我还是单飞吧!”哎,明天,我拿什么来买单?

    “啊!~~~~~~~~~~~”我把头从泡泡里伸出来,看到静雨捂着胸口歇斯底里的大叫着,砰砰砰,门外又传来敲门声,我顾不得理会她,裹了浴巾出去开门。风情万种的小妹手里拿了条烟,眯着眼睛笑笑的看着我,道:“哟,先生很强嘛,隔着门我都听见声儿了,给,你要的烟”,说着掏出一张卡“这是我们这儿的贵宾卡,可以存钱进去的,现在做活动,在vip包房消费的都送一张!”说完了还伸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我的浴巾,合着里面静雨的疯叫,又道:“哟,这么急啊!呵。”临走,还在我手上掐了一下。

    “你瞎喊个啥?!”我蹲下来看着静雨。“我怕,我怕,我为何在此地?这时哪里?我的衣服呢?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罗公子,你怎么流鼻血了?”“…………我,没,事!”我站起身,坐在地上的静雨又是一声惊叫;我把掉在地上的浴巾捡起来,裹上。这个妞是不是精神分裂啊?!不过,她,好像又发育了。

    我到外间擦擦干,穿上一次性的浴袍,隔着洗浴间的门对静雨说:“你且先洗白白,我去去就来。”看到沙发床上的飞仙和vip卡,想了想,还是揣在了身上出了门。目前,弄一两套衣服回来,顺便看看地上有没有钱捡,未雨绸缪啊!

    先到放映厅逛了一圈,一进门他妈的就不放了,靠;又跑去网吧,想上网看看有没有熟人在线,刚坐下来网吧的电脑就全死了,日。没机会,下楼看见有自助餐吃,主食是牛肉米线,拿双筷子挨个碗把肉都挑着吃了,连吃二十多碗,味道不错。拿了根牙签,看到一个小孩儿捧着一碗米线在发呆,走过去看怎么回事,小孩说:“叔叔,牛肉米线里怎么米有牛肉嘞?”…………牛肉米线里就一定要有牛肉吗?这个世界不是这样滴!

    转到公共洗浴处的更衣室,刚经过一排衣柜,就听见哧啦哧啦一片电子锁的响动声,看四下无人,拉一下,开了!再拉一个……又开了……哦卖疙瘩!上天如此眷顾我。看看先——这个衣服还挺合身,拿下!换一个——印度神油?!这个,这个……又挑了几件中性点的衣服,一张信用卡,拿下;诶?这里还有一个皮包,内有一封装满现金的大信封,上书:转*改委老周收,我日!……再退回去把那瓶印度神油也拿下!

    兴高采烈,满怀丰收的喜悦回到包房。推门,静雨半躺在沙发床上,手里夹着一支烟,冷冷的吐着烟圈,道:“飞仙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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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静雨的世界

vol.1

      何塞在被处死前,普洛斯普问:如果时光倒流,你愿意和你认识的人断绝关系吗?你愿意回到当初做一个无名小卒的生活吗?你愿意将卡门从你的生命消除吗?何塞毫不犹豫地说:不,明明知道这样的女人会给自己带来不幸,却宁愿再次选择堕落......

      不得不提一下一个已经困扰我20年的词语:屡试不爽!……到底是爽还是不爽呢?管他爽不爽!如果给你无数次可以时光倒流的机会,你可以无数次地做同一件事情吗?靠!
Vol.2


    “先别飞了,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俺冲着静雨抖着手里的东西。静雨站起来立定了身,把我伸在前面的手架开,刷一声撕开我的浴袍……“别,别,人家都还没有准备好呢~~~来吧,我忍受爱的折磨!”她冰冷的手已然绕到我的身后,又是刷一声——抽出了我别在裤腰上的飞仙,复又一脚,砰,将我踹翻!……

    我揉着眼睛撑起身,眼前是两个圆圆的黑色大柳丁,用手摸摸,很滑,再戳戳,很弹,迷迷糊糊看见旁边有个打火机,拿过来打着了凑过去照,想看看究竟是何物,却闻到一股焦臭味儿!还在纳闷时,那两个黑柳丁一起向上离开了视线……砰!我的头……

    昏过去的过程中,眼睛睁开过一次,啥也没看清楚,很大的风吹进眼里,又昏了,然后老子做了个很长的梦:

    小艾买回一条牙膏,拆开盒子,却是一个鱼缸,里面有一条长着长长嘴巴的金枪鱼,小艾说,本来想买水果味的,后来看到有海鲜味的了……牛皋说,这是何物?汤怀道:此乃龙之九子!张显说:错!龙之九子为貔貅,此物应是河神!……我们一同把那鱼缸抬到水边,飞飞道:你们可听说过龙游浅滩,虎落平阳?!众人将那鱼放入水中,沉下去片刻,汩了几个泡,缓缓浮上来一条牙膏……于是蹲在水边一起刷牙,我越想越觉不爽,大叫一声:“香蕉你个疤瘌!”叫完片刻,那满池的水便铺天盖地而来,浇得我喘不过气,一喘气就是一口泥水,好难过,好难过……

    用手抹一把脸,见自己趴在老周家的后院里,天上下着暴雨,这才清醒过来……妈的刚才的泡泡浴白洗了。看见静雨躺在不远处,踉踉跄跄摸过去,先使劲儿踹丫一脚,再拖了鞋将脚丫子在她鼻子前扭动一二,然后摇摇她。静雨睁开眼,弱弱的道一句:“你……他妈的瞎喊啥!”又闭上了眼。

    先把她拖回屋,解下她背后的包,自行回屋,反锁了门脱了衣服倒头就睡!
39、此仇岂能不报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先找根烟点上,靠在床头吞云吐雾——如此看来,静雨莫不是那日从客栈楼上跌落下去的飞贼?如若不然,她怎会想方设法取那飞仙与宝盒?!如若不然,她怎会知道飞仙的秘密?……你娘!想着想着,老子暗叫一声:糟了!

     忙将那背包中的物件抖落在床上,挨个细数——哦,卖疙瘩!神油还在,还在!打开来用手指蘸了一点,嗅嗅……唉?怎么木有味道捏?!百思不得其解用手抠头的当口,老周推门进了屋:“恩公,静雨!静雨她,她,她……”“你先莫要惊慌,老子问你,静雨可是你所生?!”“……非也!”靠,老子就知道她有古怪!“那?”“乃是先妻所生!”……“你给我出去!!!out!!!”

    “今早未见她生火造饭,我当是她身体不适,可日上三竿也不见她开门出来,我便推门进去,却见她卧在地上,浑身冰冷,……”周三畏盯着老子的头发停了下来,“恩公……你,你的头发?”走到梳妆台上的镜子前一照,我靠你个马来鸡,寸寸根根如避雷针般挺在天灵盖上,妈的什么牌子的印度神油?牛B!连忙悄悄掏出来一瞅:海拉尔垦区种奶牛场四队荣誉出品,真牛B,还真不是吹滴!

     我探探静雨的鼻息,还在喘,转身对焦急的老周说:“三儿啊,我将做法救她,你先去吧!”我看老周唯唯诺诺的退身出了门,一翻身上了床骑在静雨身上,抓住她的领口把丫的拽起来:“狗日的,上戏毕业的了不起啊?!演啊,再演啊!老子平生最瞧不起你们这些个鸟人,装完纯情翻脸不认人,老子让你踢我!”把她来来回回的摇啊摇,“high不high?!”“嗨~~~~~~~~~~~~~~~”……

    我*,她竟一大口隔夜冷饭喷到我脸上……这妞太恶毒了!我把脸抹抹,忍不住也想一口喷出来,压住,轻声温柔对静雨道:“雨儿,额奈你!嗯……”紧紧地嘬住她的小嘴儿,然后就着那恶心劲儿连呕八口,各老子的把上个月吃的臭豆腐都呕给她了,然后紧紧捏着她的嘴,销魂的看着她全吞了下去,我日,爽哉!你娘,你他妈的还笑???气死我也!!!哇呀呀呀

    跳下床,来来回回踱着步子,眼睛扫着那恶女,心说:“你且装吧!老子马上让你知道你罗爷爷的厉害!”突然看到梳妆台镜子里老子彪悍的发型,hia,hia,hia~~~~~~

  “小雨,爷最疼你咯……”老子把那神油瓶子打开,捏住静雨的鼻子,给她灌了小半瓶下去!哈里路亚!不论你是何人,与谁作对,都不要与我兄弟作对!想到这里,摸了摸还在火辣酸痛的那话儿,流下一行清泪,她妈的总攻我下三路,卑鄙!

    关上门,找到老周,抽着鼻子,道:三儿啊,我以将全部功力传入千金体内,恐还是救不了她,你还是寻个郎中来医治吧,呜呜……I’m so sorry……

40、深牢大狱




      很多人都认为,时间就像是河流一样,永远朝着一个方向不断的前进……那么命运呢?

     老子的命运就是被关进了深牢大狱!!!……

      因报了仇心情愉悦,我从那个大信封里抽了一沓钱去街上喝花酒,买单的时候我和我的那沓钱被押送到了官府,妈的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然后我就被关了起来!古代的钱到现代算文物,现代的钱到古代算什么?妈的,狗官!

      我在堂上狂呼冤屈,那狗官拿着一张钱过来扇了老子一个耳光,指着钱,道:“你见过大胡子的富兰克林吗?!娘稀屁!给我关起来……先刺个字,明日再拉出来廷杖!”

  他们把老子押入地下一层的116号牢房,同监的还有一个憔悴的年轻人,蹲在地上不停的用小棍子画圈圈。老子看他画了半天,好奇的问:“你他母亲的画啥呢?!”那小子抬起头满面泪痕地说:“老子画个圈圈诅咒他!”边说边从脑袋上的白头巾里掏出一张钱给我看——我靠!裹白头巾的富兰克林!我问道:“你叫个啥?”还不等那人回答,外面来个狱卒,喊一声“那个拉啥,有人来看你了!”那小子就丢了小棍儿屁颠屁颠儿的跟人走,狱卒在后面哐的一声把门关上,把门牌震的调了个儿,我伸头一看——你个仙人,911!!!阿门!

    过不多时,刺字的衙役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百姓模样的人。衙役把我绑起来,道:“老爷说了,念你是初犯,不刺脸上,根据律例,先行刺在左边胳膊上!”说罢一招手,让身后那人进到房里。那人放下手中的小炭炉,解下身后的包袱,拿出一根嚼子,道:“请咬住吧!”我看了一眼那嚼子,奇怪,“此物之前是何人咬过?为何两颗牙之间的距离这么大?!”再看那人准备刺字的模子,欣喜的问道:“请问有什么花色可以选呢?”衙役一脚踢在我背上,“叨逼叨的,有完没完?!”老子只好忍着痛咬住那嚼子。日你个先人!

    那人正将模子放在炉子上烤,忽闻外面一阵急叫:“兽医呢?兽医在何处?!”

    那人连忙站起来,问:“我在此处,何事唤我?”外面仍是一阵急叫:“老爷的马要生产了,你快速速前去!!!”“遵命。”那人高喊一声,对衙役道:“我要先行去医治老爷的马,告辞。”说罢提着包袱要走的当口伸手把我嘴里的嚼子夺了去,“差点儿忘了这物件,这可是老爷的马最喜欢的嚼子。”我靠~~~~~~~~

    衙役看兽医走了,踢我一脚,道:“妈的牲口比人值钱?”我感激的望着他嗯嗯几下,衙役又踢过来一脚,说:“你犯贱啊?!”……

    晚上,我和那个拉啥蹲在角落里一起用小棍儿在地上画圈圈儿……临睡前,我对那个拉啥说:“老子给你讲个童话故事吧?”那个拉啥一听有故事听,眼睛里都透着光,我道:“很久很久以后……有一年的秋天,好几只怪鸟一起撞在一座高高的楼上……”那个拉啥听完,甜甜的睡着了……兄弟,好梦……
41、梦之启示


血不断从手上的伤口中涌出来  
我忘了痛
任新鲜的血液一滴滴地坠落在地板上
突然
我发现自己的血不是鲜红色的    
它的颜色与寂寞相同
我已忘了寂寞的颜色  

打开门
我闻到了冬天的气息
而我的心却无法冬眠
在冰冷中
赤裸的心灵被撕裂
痛到麻木
失去了感觉



     如果我是上帝,我要删掉现实中的残酷。

    虽然我试过去挑战现实,很多次,但是我都失败了。

    我已经不相信自己可以去改变和别人有关的命运了,看来现实不仅残酷,而且难以被我改变。    

    无法把握自己的明天和思绪,我的头脑混乱,我的理智消失贻尽。害怕,逃避,事事小心,却都挑错了时候。星月般的童话故事到底还是没有发生,发生的只有无法料到的失败,失败,仍然是失败。却无能为力的只有靠别人来解决问题。

    如果面对无法逃避,我开始逃避面对后的心理。仍旧是痞子无赖一般,去挑衅,去面对自己不愿面对的一切。强装着动人的笑魇,却始终还是凡人。欣赏着别人的成功,回避着自己的失败。不想说话,只想忘记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什么都能够去忘记,唯却忘不了一个臭皮囊的诞辰。

    我的心也会疼,但是我只会小心翼翼的掩饰。心里有爱但是却说不出来;我的一切一切的情感都堆积在我的心里;爱和恨总是在整个世界安静了以后同时在心里缠绕,让我不能成眠。我现在想哭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会流泪。

    相信或者质疑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真实的存在过,而且不后悔,因为那一切都是自认为值得的,这就足够了。也曾欢笑,也曾伤悲,也曾哭泣,只是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离开,或许是一种逃避,也许逃避是最好的一个选择。忘记,把所有的一切欢乐和悲伤全部埋葬,擦掉自己的记忆,好比这是一个断点,一个永远无法续写的断点。遗憾和伤害更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只有经历过才能明白其间的滋味,出门之前,把这些财富深深的埋藏于泥土深处,不留一点痕迹,岁月的洗礼可以让那些财富更加弥足珍贵。

    凡事都是有起有落,就如同潮涨潮汐。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追求的是什么,究竟是过程的坎坷曲折、苦辣酸甜,还是结果的大喜大悲、平淡无奇。日子无论快慢,总是一天天的过去,不知道其间究竟是等待多点,还是挽留多些?如果时间真的有裂缝,那么我们就是生活在裂缝中的小虫,有的在夹缝中自得其乐,有的在其中忧地忧天……横竖左右都是各有各的滋味。哲人说,勇者无畏;虫曰,智者无敌。孰是孰非?千年前无人知晓,千年后恐怕也未能有定论!

    就像是一个密闭的圆周,无论你从哪里开始画圆,始终要回到原点。

    靠!——也是一种态度!
42、贞操如粪土



    半夜里睡得迷迷蒙蒙,听得身侧簌簌发响,定睛一看,那个拉啥又在用小棍儿在地上画圈圈儿。我怒从心头起,喝道:“妖人,又在做甚?”那个拉啥只默默垂着泪,呜咽着说:“画个……圈圈儿……诅咒……他!”你这妖蛾子,妈的天天就知道鬼画条符,老子是吓大的?!一脚顶在他脸上,道:“去死吧您哪!”他只道:“他为何猥亵我?”“他?你?”“嗯那。”那个拉啥见我死死望着他,连忙护住自己的臀部。“你这鸟人做甚?”我诧异的问到。

    “木事儿,木事儿……”,我见他支支吾吾,收回了脚,道:“你所说的他是何人?对了,午后是谁来探你?”那个拉啥颤抖地吸了一口气,道:“罢也罢也,贞操如粪土!日后若有狱卒说有人来探你,你万万不可轻易前去,真主保佑你!”说完口中念念有词,在我脑门子上画叉叉儿。

    正画到第九个叉叉,牢房外传来一阵急步点儿,“裸……裸……有人来探你,速与我前去!”我应了一声,拍拍身上的茅草,走到牢门口,却不见那人来开门。那个拉啥爬过来,拽几下我的裤腿,道:“莫要去啊!”我挪开腿,对他说:“你且在这里画圈圈助我一圈之力,本座去去就来!”那个拉啥听我如此一说,忙不迭的拿起小棍在地上画起来:“贞操如粪土,贞操如粪土……”

  那急步点儿乎远乎近,就不见人来,我且边等边看那个拉啥画圈圈儿……直到他画到打鼾……额贼!老子在他头上一拍,他立刻坐挺了身,抬头看是我,问:“你已然回来了?”“放你娘的地瓜屁,老子还没走呢!”“哦,酱子啊”那个拉啥站起来,从身后掏出一把钥匙,手伸出去把牢门打开来,“虽然贞操如粪土,但是您大无畏的精神还是深深感动了我,我祝愿您平安归来!”你娘,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摸摸那个拉啥的额头,问:“你被人……整……病了?”他微笑着拉住我的手,道:“任何圈子里都有自己的游戏规则,我是这层的俱乐部主任……若是有机会,你可直接逃出去,现在这个时辰,门口只有两个守卫,如果运气好……出去还有半条命,出了门右拐的墙脚下有个要饭的,曾是少林神僧……然后,你可找他讨些大力丸来服用……总之,你记住我的话,贞操如粪土!真主保佑你!我的勇士!”

  我一步一停的出了门,回头看那个拉啥,又蹲在角落里画圈圈去了,我唤一声他,道:“你可与我同去,我们一起逃出升天!”那个拉啥头也不回的说:“算了,与其激情一博,我宁愿在这里……呜呜呜……画圈圈儿……”

  我蹑手蹑脚的行走在监牢里,怕惊动他人,刚走两步,发现两边牢房里的人都站在栅栏前望着我——我靠!!!搞什么飞机?!那些人看我迈着狐步向前走着,皆是凝重的望着我,戴帽子的也慢慢的把帽子摘下来放在手中……我日!搞什么?!

  突然,一个光头叫住我:“大哥!”那光头满面泪水的说:“大哥!你,走反了!”扑通~~~
43、残阳如血


       我一步一步走出大牢,回到周三畏家中,拿出天外飞仙,一把拔开……

      ……

      我住进了精神病院,小艾在一个黄昏带着一大束百合来探望我,我望着窗外的夕阳……

      残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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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个人写的啊?看到鱼的那段就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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