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 2003-4-14
伴海夜游
阑珊,静旖。海天也一样同色,漆黑深邃,没有千家万户灯火辉煌。如有你同行,会把深夜观海的冲动兑现。蹒跚于软沙,窥望海的脉涌,倾听潮汐的波澜。
印象中的海,是身旁触手可及的。浪花能偶尔飞激上脸,冰凉也浪漫。那时,心态也象儿童般喜悦,伴着海的腥味对着漫漫无极的海洋呐喊戏弄自己的渺小和对博大的膜拜。北戴河的海,晋江的海,大连的海,芬兰湾的海,伊斯坦布尔的海,黑海的海,机翼下的海,好像都很类似。青岛的海,好像不同?
我的住处,打开玻璃门,就能迈入一个充满明媚日光的阳台。阳台很大,连着隔壁无人居住的房间。所以此时的阳台都是我的。眼前宽广的,就是远处浩瀚的蓝色天空和海水。青岛,青青岛屿。是山东丘陵一耦,房子错落。那是一种旁观者的远眺。没有烈风下的白浪拍岸,或者看着自己的脚印消失于潮起潮落。一切是宁静的,遥远的,淡淡的恬美舒缓。少了那种近距离的震撼激昂,却轻轻洗荡任何灵魂,溶入远方的伟大零仃。这似乎仅仅由于视角差异?
你 爱我么?
我笑了,对着键盘。海洋没有不同。地球上的海是一片大洋,你我互联。洋流季风云雨,回偿大陆。即是颠簸离沛,也没有懈怠疲惫,驱动万物生息繁荣。依海的生命,却有和人类无关的蹊跷完美图案、眩色、角质,和能量。
千古大河滔滔,水祸狂疟,一旦纳海,内陆的任何狞邪却被即刻消去。所谓气吞山河,无右于海的吸纳。
谁的泪,谁的心,让海更加澎湃不息。你的?我的?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