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纪念武藤兰君
中华人民共和国五十七年六月二十三日,就是东瀛国小泉go-vern-ment提倡下AV业杰出青年武藤兰去世的那一天,我独在猫扑内外徘徊,遇见刘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武藤兰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武藤兰生前就是猫扑兄弟们的最爱。”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看过的小日本AV,大概是因为小日本av摄影视觉不好吧,销行曾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艰难中,异军突起的日本AV就有她。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活在猫扑的兄弟,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住所空前昏暗。一大堆的形形色色武君的作品,排放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放声常叹,是必须在看过碟片之后的。而此后几个人能达到武君在猫扑兄弟心中之地位,尤使我觉得担忧。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AV行业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猫扑,使是猫扑兄弟理解我的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的一个斗士,一个为千万单身(部分结婚)青年的性福而放弃自己高贵的身躯,或在床上、或在办工桌上、或在冰床上,一次又一次为了讨好的一次次呼喊。我不能理解武君当时的感受,但她那敬业的叫喊,让早已麻木IT生活的自己知道还是个男性。
我们还在这样的生活里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知道消息已有两小时,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众多的A片中,武藤兰是我的最爱。低级演员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在事业中的奉献感到敬佩和景仰。她不是“岔开腿要钱”的妓 女,是为了色情影业而死的杰出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大学三年级的一个下午,不久后被开除的同学还没有被开除的时候,租回几张碟片。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夜幕降临,乏味的几张西片看过后吧,才有人指着那个在手术台上呻吟的女性告诉我,说:这就是武藤兰。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听人讲,为人不识武藤兰,阅尽A片也枉然。一个能在不登大雅之堂的A片事业有如此影响,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特殊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或坐、或躺,或是喊着*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纵使在**之后,也是带着特有的微笑。一次的穿帮,墙边排满猥琐的日本男人,我才知道武君是表演不如意的。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对于武君的死因,我没有亲眼所见。听到这个噩耗,实事在猫扑的一个水友的帖子里,众说纷纭,或说纵欲而死,奉献全部于事业,或是生病而死。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对武君体型和体力放心,也向来对拍片者的卫生条件放心。更甚者对武君选择的器材放心。但事实说明,武君就死了。
但接着就留言,说再看她的片子。
遐想作品,已使我沉迷无视了;流言蜚语,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只得珍藏武君作品留给后人,默默收起前最后再欣赏。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A片事业仍旧发展,在东瀛过是不算什么的,至多,再出来几个更大胸肥臀者,或者给加一些特写和同志。至于此外的观者感受,考虑者寥寥,因为这实在不是大家所愿接受。为考虑观者感受,逝去武君,尽摆风情取悦者,逝去武君。大小长短尽接受者,逝去武君,器材实弹不惧者,逝去武君。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武藤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