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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MM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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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生活就象掉进了屎坑

    我自己一个人在心里狠狠地笑着,可对面的两个女孩脸上看不出半点笑意,反倒是那个焦姓女孩露出了一脸的鄙夷和不屑。我自己也发现我有些低俗,不太高尚。
    “焦姑娘全名叫什么啊?”我友善道:“我叫朱义。”
    焦姓女子偏着脸,不搭理我。钱叮当端着个大碗从厨房里走过来,颤颤巍巍地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焦娇,你吃点吗?你吃早饭了吗?”
    焦姓女子勉强一笑道:“叮当,我吃过了。你们先聊着,我出去逛逛。”说完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套上了皮鞋开门而出。
    “叮当,你这姐妹叫什么啊?我以前见过她的。”
    “她叫焦娇。你什么时候见过她的?”钱叮当一脸的狐疑。
    “焦娇,我要是她爹,还真得制制她的骄娇二气,哪有这么跟一个善良的好男人说话的,太装了,有必要吗?就今天这态度,把她以前在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全给抹杀掉了。”我楞楞地说着,自己都感觉嘴巴里还往外冒着酒精的恶臭。
    “朱义,焦娇她怎么招惹你了?你要这么损她。”钱叮当一脸的抱不平。
    “其实也没什么,我原以为拾金不昧的人都特容易接近,特善良,可没想到会这么冷冰冰的。上回你姐夫,这么叫你可能还不太习惯吧,就是牛大鹏,他的小灵通掉公交车上了,被你这个焦娇还回来了。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有点不太好接近,有点桀骜不驯的意思,看来还得让男人给驯化驯化。”
    “焦娇人可好了,心地特别好。你可别乱说人坏话,她有男朋友的,要驯化也不是你的事情。”钱叮当说话不阴不阳,听得出似乎有些许的醋意,搞得我心肝不自然地跳了两下。
    “朱义,你把这鸡蛋羹给吃了吧。待会我再给你做点吃的填填肚子。你睡了一天一夜了。”钱叮当说着用手指了指茶几上的碗,黄澄澄的鸡蛋羹让人垂涎欲滴。
    “哎,我说叮当,我怎么到你这来睡了一天一夜了啊?”我努力想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因为那一夜我在钱芳的婚宴上闹场的情景,到死我也不会忘却。
    “你喝醉了。在姐姐的婚礼上,你搞得气氛很尴尬,当时我看到你那个样子,心都碎了。”钱叮当娓娓道来,眼睛里有些晶莹。
    “我想起来一些了。有些也想不太起来了。可能我真的是喝多了吧,也可能那时候我才最清醒吧。”我苦笑了一下,继续道:“叮当,我和你姐姐的事情,你可能也知道一些吧。你姐姐现在的意思,是想把你托付给我。我觉得你心里会有点不太舒服吧,说得直白点,你姐姐不要的男人就扔给你,你心里好受吗?”
    钱叮当悠悠地看我一眼,低头羞涩道:“可能我不会这么看。我觉得我姐姐是认为你人好,但又不能和你在一起,所以想让我好好珍惜你。女人想问题看问题,和男人可能不太一样。”
    我轻轻叹口气,无奈道:“那好吧,你这么想是最好的了。其实有时候想得另类点,想得绝点,你姐姐钱芳那是把你往屎坑里推啊。你现在可得认真考虑好,趁着你现在还在屎坑外徘徊,你还没彻底掉进去,等你彻底掉进去了,你就爬不上来了。那时候你不想吃屎也得吃屎了,不想以屎洗面也得以屎洗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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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男人被强吻的滋味

    “哎呀,朱义,你别说了,好恶心的。”钱叮当轻拍我两掌,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就是这么回事。生活就他妈是个屎坑,你迟早会掉进去,无力自救。要想活下去,那就得吃屎。”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钱叮当粉拳雨点般落下来。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继续忽悠:“俗话说得好,人走得多了,那就是路了;屎吃得多了,也就觉得香了……”
    我那张喷着屎臭的嘴巴突然间被两片湿润芬芳的嘴唇封盖住,无法动弹。
    想我朱义何德何能,竟然飞来艳福,享受香吻于浑然不觉之中。四唇相触,不断的变换着姿势,钱叮当的发稍不时轻轻扫过我的脸庞,痒痒的,直捣我的小心肝,有一种难言的甜蜜与忘情。
    良久,我和钱叮当分了开来,四周围都仿佛天旋地转般缥缈起来。
    钱叮当微微低着头,羞涩地轻轻用手背抹去嘴唇四周的口水。她的脸蛋微微泛着红晕,眼神有些迷离,又有些羞怯,不太敢看我。
    我得意地笑了笑,拿手扒拉了一下自己嘴唇周围的口水,夸张地啊了一声:“得钱姑娘一席香吻,在下真是死而无憾了。”
    钱叮当偷偷瞥我一眼,似笑非笑道:“朱义,你嘴真臭。”
    “姑娘您这就不懂了,我这张口是吸收了日月之灵气,汇集了万物之精华啊。那就是几十年的火锅底子,驰名海内外的小吃臭豆腐,闻起来臭,吻起来香啊。”我呵呵笑着,一把将钱叮当扯到怀里。
    钱叮当假意挣了两下,最终乖乖就范,把头靠上了我的胸口。我微仰起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发香,心里顿时觉得难得的温暖与安逸。
    “朱义,你的心脏跳的好厉害啊。”钱叮当耳朵靠着我左边胸脯,突然抬头道。
    “那可不,我朱义也算是性情纯良,不曾受过如此的美色诱惑,一时间还云里雾里,小鹿乱撞呢。你呢?肯定脸不红心不跳的吧?我觉得你肯定就是,来来,快让我摸摸你心跳正常不?”我说着就要拿手去抓钱叮当的胸。
    “呵呵,你个臭流氓。”钱叮当躲闪着,从我身上跳了起来,脸上笑开了花。
    “小丫头,现在跟我装了,刚才可是你强吻的我。我真的还没一点思想准备呢,你应该事先给我点暗示的,我好在心底里好好酝酿一下,以后回忆起来,也能有个过程。刚才那样,感觉就象闪电一样,那也太快了。要不咱再认真来一次吧,按步骤来,慢慢来。”
    “去,你想得美。快去刷牙洗脸,然后把这碗蛋羹吃了。”钱叮当说着,飞快地拿了把干净牙刷和毛巾递了过来。
    我悻悻地站起身,张开口想对她来个突然袭击,可她用一只手死命捂着嘴巴,另一只手劲儿劲儿的往旁边扇空气。我突然感觉我的嘴就象黄鼠狼的屁股一般,恶臭难当。
    我拿着牙刷和毛巾,无奈地慢慢步入洗手间,瞬即回转头,对着客厅里的钱叮当不怀好意道:“钱姑娘,我说了你可别打我啊。你丫舌头挺长的,差点把我的舌头打了个死结。”
    钱叮当听后娇容大怒,快步朝我袭来。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手架住大鹏展翅的钱叮当,一边掏出手机来接。
    “朱义,钱芳现在在医院里做血透,差点就没命了。你敬的那杯酒啊,现在你满意了吗?”牛大鹏在电话那头冷冷道。
    “满意了,相当满意。”我轻轻摁掉了电话,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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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你是真的爱我吗

    钱叮当看到我冷峻的表情,也不再闹腾了,一脸关切的问:“朱义,怎么了?谁来的电话?”
    我定了定神,张口道:“你姐夫,牛大鹏。”
    “说什么了?”钱叮当着急道。
    “钱芳在医院做血透,差点没命。”我淡淡道,心却如刀在割。
    “啊?怎么会这样啊?”
    “呵呵,我害的。”我惨然一笑道:“叮当,你快给你姐夫打个电话,问问你姐姐在哪家医院,我们过去看看吧。”
    钱叮当哦了一声,六神无主般的掏出手机开始拨号,一边问着那边的情况,一边时不时惊慌失措地瞟我两眼。
    过了良久,钱叮当挂了电话,紧张道:“朱义,我们现在赶紧去医院看看钱芳吧?”
    “你去吧,我去不太合适。”我打断钱叮当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啊?”钱叮当劝解道。
    “你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你难道不明白吗?”我盯着钱叮当冷冷道。
    钱叮当沉默了一会,开始收拾东西后在我嘴上轻轻一吻道:“朱义,你别想多了,我会和姐姐、姐夫解释的。你在我这好好休息会,我去医院看看我姐,你等我回来。”
    “嗯,叮当。解释的话就别跟他们说了,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想了。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
    “朱义,昨晚看到我姐姐的样子,我特别心疼,但我更加心疼你。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吧。不管你和钱芳以前是怎么回事,但她现在已经成家了,我想你早点恢复过来。就是这样。”钱叮当站在门口认真地道。
    “好的,叮当,你快去吧。我会好好的。”我催钱叮当快点出门。
    钱叮当回身紧紧抱着我,轻轻道:“我去了,一切都会好的,你不要太自责。”
    “快去吧。”我在钱叮当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下,轻轻挣脱钱叮当的拥抱,把她送出了门。
    楼道里噔噔的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后,钱叮当下楼了。我在心底挣扎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去医院一趟。于是我迅速关上房门,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
    我看到钱叮当迅速拦下了辆的士,我也心急如焚地叫了辆出租车。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我神秘地对司机道:“哥们,办案子呢,跟着前面那辆车,别跟丢了,等会车钱照给。”
    司机机警道:“有证件吗?给我瞅瞅。”
    “咱不是条子,是私家侦探,办的是查人外遇的案子。”我偏过头对司机正色道。
    司机利马轰了油门,跟上了前面钱叮当的车,同时兴奋地问道:“查的男人还是女人啊?”
    “女人。”我道。
    “漂亮不?”司机更加兴奋道。
    “还行,丑女人犯得着找侦探查吗?”我不耐烦道。
    司机絮絮叨叨问了一气,终于在二医院看着钱叮当下了车。
    我付钱正准备下车,那司机冷冷道:“你看,那女的和一男的亲热上了,赶紧拍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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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武松和潘金莲的爱情

    我看到钱叮当迅速拦下了辆的士,我也心急如焚地叫了辆出租车。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我神秘地对司机道:“哥们,办案子呢,跟着前面那辆车,别跟丢了,等会车钱照给。”
    司机机警道:“有证件吗?给我瞅瞅。”
    “咱不是条子,是私家侦探,办的是查人外遇的案子。”我偏过头对司机正色道。
    司机利马轰了油门,跟上了前面钱叮当的车,同时兴奋地问道:“查的男人还是女人啊?”
    “女人。”我道。
    “漂亮不?”司机更加兴奋道。
    “还行,丑女人犯得着找侦探查吗?”我不耐烦道。
    司机絮絮叨叨问了一气,终于在二医院看着钱叮当下了车。
    我付钱正准备下车,那司机冷冷道:“你看,那女的和一男的亲热上了,赶紧拍照啊!”
    我躲在车里没有下去。我看见牛大鹏搂了搂钱叮当的腰,一脸坦然地向医院走。钱叮当的表情也很淡定,完全看不出因为钱芳做血透的事情表现得异常焦急的样子。
    “我操,牛大鹏,你他妈玩了姐姐又来玩妹妹,死活都是你做老好人,我朱义就整天给你扮黑脸,背黑锅。”我在心里狠狠骂着,看着他们两进了医院才缓缓走下车来。
    我站在医院门口的角落里点燃了一支烟,我在慢慢思索着钱叮当和牛大鹏到底是什么关系?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想明白。唯一可能的解释是,牛大鹏和钱叮当现在是亲戚关系,一个是小姨子,一个是姐夫,姐夫心疼小姨子,怕小姨子操心,搂着她的腰给她压压惊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太对劲。现在这社会,姐夫和小姨子,嫂子和小叔子勾搭成奸的事情是最寻常不过的了。四大名著里就有武松和潘金莲那么一出,虽说最后武松守住了自己的贞操,没让潘金莲那荡妇随了心愿,但我深知武松那也是饱尝了一番性压抑的苦闷的,最后不得不在道义和性欲上做一个选择。
    武松也挺不容易的,估摸着也就是文学作品里能意淫出这么另类,这么决绝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现实中的男人恐怕是经不住那般诱惑的。香港就改编了一下《金瓶梅》,拍成了一部非常唯美、现实的三级片。日本女优杨思敏释演的潘金莲是个敢爱敢狠的女人,和武松几度水乳交融,欲仙欲死。虽然潘金莲荡是荡了点,但感觉那么真实,不装逼,也不下贱。我不得我佩服香港编剧的胆量和现实的价值观和艺术观。只有这样的影视作品才是真正贴合老百姓现实生活的啊,有着深远的现实意义和教育意义。
    有时候直面现实比逃避现实要更加残忍,更加困难。
    这么想来,钱叮当和牛大鹏多少是有点暧昧关系的了。我心里感觉乱糟糟的。本来是想过来,打探下钱芳的血透结果的,现在看见这事,喉咙里就象卡着根鱼刺,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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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adux 于 2007-11-23 10:41 PM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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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她在明处,我在暗处

    抽了几支烟,愈发的烦闷不堪。
    正当我拿出烟盒里最后一支烟点燃的时候,钱叮当从医院走了出来,身后的牛大鹏轻抚着她的背,亦步亦趋地送着她,钱叮当也含情默默地一步一回头。
    我猫在墙角,看着牛大鹏站在路口和钱叮当说了几句,转身回了医院。我掏出手机拨了钱叮当的号码,我看着钱叮当拿着手机来接听。
    “叮当,你在哪呢?”我边说别盯着钱叮当看。她在明处,我在暗处,象地下党在监视国民党女特务的不轨行径。
    “朱义,我刚从医院出来。我姐姐她没事了,做了血透,把身上的血都过了一遍,血液里全都是酒精了。医生说她的体质不好,不能喝酒。这次不是抢救及时,还真的有生命危险呢。”钱叮当捂着电话,一五一十道。
    我听着,心里痛楚不堪。但随即头脑里不断提醒着自己,钱芳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哪怕是我再心疼,再舍不得她,她成为别人老婆已经是既成事实,无法改变。虽然这次我深深伤害了钱芳,但这种伤害是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和钱芳从此就如同地球和月亮,只能遥遥相望,永远不会再有相触的时刻了。很简单,我的腿不够长,从来没有脚踏两条船的本领与天赋,也对充当第三者的角色充满鄙夷。即便是我肯,钱芳也一定会坚守妇道,牌坊不倒的。
    所以当下,我首要的任务是要弄清楚钱叮当和牛大鹏是什么关系。我不充当第三者,不排除牛大鹏是那种贱不唧唧想包二奶的人。
    “你怎么找到病房的?”我问道。
    “姐夫出来接的我啊。”钱叮当把姐夫这个字眼说得非常的自然,我远远看着她说话的表情,也丝毫看不出任何做贼心虚的情态。
    我的心定了定,想来是我想得多了。人家钱叮当现在和牛大鹏本身就是亲戚,牛大鹏那样是处于对自己老婆妹妹的爱护和体贴,没有什么值得上纲上线的,即便是有什么,医院也不是合适的场合,除非钱芳是个石女,眼睁睁看着自己新婚的丈夫无法圆房,实在是急不可耐,找来自己妹妹给丈夫练习,等丈夫功夫深了,铁棒都能磨成针了,把石女开凿成正常女子,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胡思乱想了一气,电话那头钱叮当急了:“朱义,你干什么呢?怎么半天不说话啊。”
    “我在想石女是什么?是不是石头做的女子?冷若冰霜?”我说着从医院旁边慢慢往外绕,悄悄地接近钱叮当。
    “你想什么呢?怎么突然问这个啊?”钱叮当道。
    “就随便想想,我不太懂,想跟你咨询一下。”我越来越接近钱叮当。
    “以前看过本杂志,上面讲一个女的是石女,好象是先天性无阴道吧。”钱叮当相当严肃地回答道,此刻,我已经站在钱叮当身后,闻到了她淡淡的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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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蜜月归来

    “石女有什么办法治吗?”我轻轻帖着钱叮当的耳朵吹着气道。
    “啊!”钱叮当惊叫一声,回身时已被我一把搂住。
    “朱义,你怎么在这啊?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没多久啊。”
    “要不要去看看钱芳,她现在没事了。”钱叮当问道。
    “不去了吧,她有牛大鹏照顾,我去了大家都尴尬。”
    “你刚才吓死我了。”钱叮当幽怨地瞥我一眼道。
    “哈哈,把你吓成石女了吧?”我把钱叮当搂得更紧了些。
    “你真是个流氓。”钱叮当嘴里骂着,脸上堆着笑。
    “叮当,你要真是石女,我也要你。我要治好你。”我嘿嘿笑道。
    “怎么治啊?”钱叮当问。
    “就跟在石板上钻洞一样,我非给你钻出个完美的洞出来。”我忍着笑,异常严肃道。
    “好了好了,朱义你不要说了。”钱叮当从我怀里轻轻挣脱出来,脸上挂不住的羞涩。
    钱芳在医院里躺了三天就出院了。随后她和她的丈夫牛大鹏同志去了趟海南,在那片只有碧海蓝天的地方度蜜月。
    这些我都是通过钱叮当得知的。当钱叮当坐在我的腿上,挽着我的脖子,翻看她姐姐和姐夫的度假照片时,我看到她一脸意淫后的幸福模样。
    “朱义,以后我们结婚也去海南度蜜月好不好啊?”这是我想象中钱叮当即刻要脱口而出的话语。
    可是钱叮当没这么说,他指着钱叮当屁股底下一只海龟的脑袋说:“你看,这海龟的头真大啊!”
    “那是,要不然能叫龟头吗?”我淡淡道。
    “朱义,以后我们有时间也去海南玩吧,我想坐在海龟的背上,轻轻抚摸海龟的头。”钱叮当如是说,虽然与我预先估计她要说的话有些许出入,但大致意思还是差不太多。总体来说就是表达自己对婚姻生活的无限憧憬与向往。
    “别啊,你那柔弱无骨的手那么一摸,龟头包准经受不住考验,那要是你身下的是只公龟,把持不住就把你掀翻在地,然后对你进行一翻凌辱,那就是活脱脱的人与兽啊。当年日本鬼子强奸花姑娘都没这变态,没这不堪入目呢。完事了,公龟把自己身上的马甲脱下来给你套上,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你就活活被海风吹死。你死了也就算了,要是那公龟品德不好,来年叫上一大帮的光棍老龟,爬上岸来,在原地继续对你进行一番灵与肉的折磨,简称奸尸,那你就是死也死得不塌实,不瞑目啊。”我一顿忽悠道。
    “朱义,你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啊?真是肮脏。成天就象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钱叮当白我一眼,把我搂得更紧了。
    “叮当,你觉得你姐夫和姐姐幸福吗?”我抽了张照片淡淡的问道。
    “幸福吧。我看着挺幸福的。”钱叮当自顾自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他们不怎么幸福呢,你看这张,那笑容多虚伪,多勉强啊,总感觉两个人不那么亲密无间,总感觉两个人有那么点隔阂似的。”我指着照片上牛大鹏的脸说道。
    “我看看,没有啊,我觉得笑得挺灿烂的,没有象你说的那样。”钱叮当看了看照片辩解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我一看就看得出来,他这是装出来的笑,男人的表情其实挺复杂的。不象女人,什么都写在脸上。牛大鹏就是再高兴,也不会笑成这样的。真的,我认识他都十好几年了。这种笑一般都出现在精神接近分裂的人的脸上,那种因内心的郁闷和压抑终年无法排除而挥之不去的时候,就爱这样笑,这叫强颜欢笑。你懂吗?”我耐心地解释给钱叮当听。
    “你就得了吧,你这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看看钱芳这张笑得多真实啊。”钱叮当不理会我的解释,又拿了张钱芳的单人照给我看。
    “我瞧瞧。”我接过照片,看到照片上钱芳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联体泳装,胸脯依然饱满,却似乎不复当年那般翘丽。她的手轻轻的掩着小腹,有些不知所措的尴尬,但脸上还是尽力的在挤着笑。我看得出她的笑有些不太自然,有些不洒脱,有些不真实。
    “完了,你姐姐和姐夫性生活不和谐。”我看完照片,给出总结性的一句话。
    “去!朱义,不是我说你,你就把自己当成了一性博士,一有着丰富临床经验的妇科大夫。”钱叮当鄙夷地道。
    “叮当,你还别不信。下回你私下里问问你姐姐,问他们夫妻两和谐不?”
    “呸!和谐不和谐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觉得我姐夫没啥问题。”钱叮当满面通红,极力维护牛大鹏道。
    “钱叮当啊,你就是一男科大夫。哈哈!”
    和钱叮当正逗笑着,手机响了,我看了眼手机,这是两个月之后,手机屏幕上第一次显示着牛大鹏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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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她怀孕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电话,钱叮当顺从地从我身上站起身来,静静靠在我身边。
    “朱义,你丫的,怎么这么长时间没你的消息?最近怎么样啊?”牛大鹏在电话里呵呵笑道。
    我定了定神,恍然间感觉和牛大鹏又回到了从前,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可以任意的调笑。我也调侃道:“我操,大鹏,我以为你结了个婚,就精尽人亡了呢。刚刚还在看你和钱芳的旅游照呢,看你那小样就知道身体不适,怎么样,现在还腿软着吧,男人就是命苦啊。”
    “哥哥那身体,你还不知道?我要在日本,进军AV界,包准是金牌男优。你信不?”牛大鹏调侃道。
    “这个不清楚呢,钱叮当倒是觉得你挺正常的。”我说笑着,眼睛瞟了瞟旁边的钱叮当。钱叮当正撅着嘴,对我怒目而瞪。
    “什么?钱叮当跟你说什么了?”牛大鹏突然有些紧张道。
    “我操,你丫紧张什么啊?叮当就说看你男性性征虽然不太明显,但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应该不是太监。”
    “朱义,你丫的嘴巴忒毒,叮当能那么说我吗?怎么样,你丫的老实交代,现在和叮当发展得怎么样了?”牛大鹏兴致道。
    “还行吧。你也知道我这人做人做事都比较低调,不太爱声张。这男女之间处对象嘛,云淡风清一点比较好,毕竟如胶似漆、翻云覆雨的,也是两个人自己的事情,也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我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捏了捏钱叮当的下巴,她双目含羞,仿佛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呵呵,那就好。朱义,跟你说个正经事,我和钱芳结婚以后一直也没跟你见过面,今晚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你把钱叮当带着,没别人,就我们四个人好不好?”牛大鹏诚心诚意道。
    我一时语塞,无言以对。我的心里有些愧疚,感觉就这样和他们夫妻两见面,多少会有些尴尬,有些难堪。毕竟婚礼上那事是由我闹起来的,我们都是当事人,不可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怎么样?晚上有空吗?我有个好消息要向你们宣布。”牛大鹏兴奋道。
    “什么好消息啊?”我从恍惚间恢复过来,草草问了句。
    “现在不能说,要亲口告诉你噢。”牛大鹏神秘道。
    “有啥不能说的,现在说,不说我和叮当就不去。”我坚持道。
    “现在不好说,得当事人亲口给你们宣布。”牛大鹏道。
    我顿时醒悟了,了解了。
    “钱芳怀孕了?”我多此一举地问道。
    牛大鹏不说话,只是呵呵的笑了两声。
    “恭喜啊,兄弟要升级了啊。”我言不由衷道。
    “呵呵,也没想到这么快,安全期这东西还真靠不住。”牛大鹏淡淡道。
    “你他妈就是头种猪。”我由衷的骂道。
    牛大鹏呵呵笑了两声,跟我交代了几句晚上吃饭的地方,胜利者一般的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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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鸿门夜宴

    晚上,我和钱叮当收拾妥当,赶赴约定吃饭的地方。
    顺着路找过去,才知道是家西餐厅,我以前没来过,钱叮当也站在门前一脸疑惑又不无兴奋的望着我。
    “请问二位有预订座位吗?”门前的服务小姐面带微笑职业性的问道。
    “sorry,I don’t know chinese,please speak english.”我一身休闲装扮,用这句我平生最流利的英语对着那个服务小姐道。旁边的钱叮当一脸错愕的望着我,象看一个外星人。
    随后我看到服务小姐一脸的尴尬,不自然的冲着我笑笑,我估计她是把我当成张德培那样的美籍华人了,毕竟我们这个城市吃西餐的人,可能一年到头也遇不到一个纯种老外。
    我贴着钱叮当的耳朵轻轻道:“你快给我翻译啊,现在骑虎难下了啊,人家真把我当老外了。”
    钱叮当反咬我的耳朵道:“我没听懂啊,你讲的什么啊?”
    “你就跟她说,我刚从海外归来,是海龟。海外飘了二十多年,母语忘得差不多了。”
    钱叮当听后利马对服务小姐报以歉意的一笑道:“小姐,你别介意,这位就是一海龟,刚上岸。我们是约好的,应该已经订了位置了。”
    服务小姐正要确定订位者的身份,牛大鹏在一个角落里冲这边大声喊了起来:“朱义,你丫的,怎么才来?”
    “我操,就这素质也跑来吃西餐?”我在心底狠狠骂了句,只见周围座位上的人都转头望望牛大鹏,又转头望了望我。我感觉无地自容,只骂交友不慎。
    入了座,我看到钱芳一脸的不自然,桌布挡着她的肚子,我想象着以前那微微突起的性感小腹现在应该有点走样了吧。
    “怎么样朱义,这儿环境不错吧。我也是第一次来。”牛大鹏的手微微揽过钱芳的腰,一脸得意道。
    “不错啊,兄弟,现在结婚了档次也上去了啊,到底是成家立业的人啊,跟以前就是不一样啊。”我笑着,用眼睛瞟了瞟钱芳。钱芳抬头看我一眼,表情复杂。
    “是啊,以后咱们有时间就来这吃吧,花不了几个钱。呵呵。”牛大鹏牛逼道,旁边的钱芳对牛大鹏使了个眼色,牛大鹏立即做伏首称臣状。我想着牛大鹏这厮把他们两结婚那阵子搜刮来的彩礼都挥霍得差不多了吧。
    “请问现在可以点餐了吗?”漂亮的服务员小姐适时的走过来问道。
    “来来,先让他们点。”牛大鹏把菜单让给我。我瞅着旁边的钱叮当正和对面的钱芳聊得正来劲,就帮她也点了。末了不忘叮嘱一句:“牛排要十分熟。”
    牛大鹏接过菜单,悠悠道:“朱义,你这就不懂了,吃牛排要吃七八分熟。小姐,给我来两份牛排,再来一份白酒法国田螺,一份罗宋汤。酒呢?朱义,要不要上一瓶红酒啊?”
    我轻轻摆手道:“不喝酒不喝酒。”随后,看到钱芳对我感激的一瞥。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开后,我们四个坐在那闲聊。气氛有些莫名的尴尬,虽然没有冷场,但似乎回不到以前了。牛大鹏唾沫横飞地给我们讲述他和钱芳蜜月旅行的事情。我突然发现牛大鹏成熟老练了许多,从他的脸上,我看不到他到底是喜是怒,是善意还是敌意,此刻的他让我感觉到陌生,感觉到刺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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