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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冰冷的城市没有不朽的神话(超长篇!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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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在段老师家等她,段老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敢对他说,否则他会把我轰出去。

  我很懊丧,今天是李新萍的轮休日,要不也不会约她今天去看房子。我不知道她跑出酒店后去了哪里,我到我们常去的一些地方找过她,都没见到她。

  那天晚上我在段老师家没等到她,快9点时她给段老师打了个电话说医院临时要她去顶个夜班,段老师说我在家里等她时,她立刻就挂了电话。

  尽管我知道她不会加班,还是抱希望去医院,她根本就不在,她真的是生气了!一定在哪个酒吧里借酒浇愁呢。

  她没有手机和呼机,我只好一家家酒吧去找,那个晚上我疯狂地开车游荡在三里屯、朝阳公园和紫竹院附近的酒吧街上,以及分散在城区各个地方的酒吧。直到凌晨那些酒吧都打烊了,还是没找到她。她一定是去了哪个同学或同事家了。

  我就在医院等,从清晨4点到8点,我只闭了会儿眼。在心里一遍遍地忏悔,都快结婚了,要不是我昏了头,她无论如何不会这样夜不归家的,作为一个纯洁的女孩,她肯定无法忍受我这种“背叛”行为的,我做好了思想准备,无论怎样委屈自己都要把她追回来。

  终于看见她了,她眼睛红肿,看我时似乎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她旁若无人地走进诊室。我跟着她,她用无比厌恶的口气对我说“走开,我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你!”

  过了10天李新萍才答应在她家里和我好好谈一次,由段老师主持。临出门时我妈仔细地叮嘱我一番,这几天她也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段老师没有谴责我,李新萍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段老师讲了几句大意是双方都应该冷静面对的话后就躲到卧室去了。我和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谁都不想先开口。

  她似乎在酝酿着情绪,泪渐渐的盈满了眼眶。她忽然定睛看着我问“为什么?难道我不好吗?你就是找也得找个良家妇女!”

  我一直没机会告诉她其实我和那个女人什么也没发生,可就是说了她也不会信,我还是告诉了她,可她置若罔闻,我索性说“我错了,你不能原谅我一次吗?”

  “不能,你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

  我又说了很多认错求饶的话,她根本听不进去。渐渐的我烦了,对她说“你要是早点和我那样,我何至于去外面找,我是个男人你知道吗?我有需要!”

  她气得嘴直哆嗦,冲我大喊“你滚!”

  段老师赶紧出来劝。

  我的火也上来了,我还没这么求过谁呢,我冲着段老师鞠了一躬就跑了出去。在车上哆哆嗦嗦的打火时,眼前的挡风玻璃模糊了。

  后来的事是段老师告诉我的,我们分手不久,有个马来西亚富商****看到李新萍,开始疯狂的追求,李新萍破罐破摔地想随便嫁人算了,就算这个人黑乎乎的又矮又胖,可他有很多钱,他们在海逸酒店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富商就把李新萍带回大马去了。

  我心痛又狠毒地想,那个他妈的大马佬算拣了便宜,他发现李新萍还是处女后,一定开心得不得了。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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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萍离开后我心灰意冷。

  和京生的关系倒是越来越近,基本每个星期都要在一起吃顿饭。他听说李新萍和我分手后大惑不解,他觉得男人在外面玩玩是很正常的,他安慰我天下女人有的是,何必守着枯树吊死,我笑骂他怎么能把李新萍说成枯树。

  京生别看比我小,孩子都4岁了。他很少提及他老婆却常说起他女儿。我第一次去他家时才发现他太太是位漂亮贤淑的女人,也许自己的老婆看惯了吧。

  他家有只胆小如鼠的串种波斯猫,除了白毛外,眼睛的颜色都不对了,他老婆说这猫没等我进门就慌张地窜到衣柜顶上,京生向我介绍它时我看见箱子后面一对惊恐的眼睛。

  老实说,刚失去李新萍时我很难受,但时间是可以冲淡一切的,生活渐渐恢复了正常。

  这时老徐因病从部队上退下来,因为他的级别很高,在北京很难找到有领导职位空缺的单位,后来他去市里一个廉洁的单位做了副手。从这时,我和他家,和徐昆开始了新生活。

  不知李新萍为什么还记得我的手机号,当她又给打来电话时,我都快忘了这个声音对我来说曾多么甜蜜。

  第一次去香江花园,门口的保安给李新萍打电话核实后才让我进去,大概进出这个门的车都是宝马奔驰,我那辆寒酸的切诺基只配这里住户的保姆从后门开出去买菜。

  李新萍变了,一年多不见,她的举止、言谈、眼神都变了,衣着名贵,举止优雅,酷似出身高贵的皇族女眷。

  她彬彬有理地请我坐在巨大的客厅中间暗红色的名贵沙发上,挥手指向吧台上众多洋酒让我随便挑喝的,我说还是喝茶吧,她就吩咐保姆(我后来知道是菲佣,特地带回来的)沏茶,我喝了一口就知道这茶的价格决不下1000元/斤。我谢绝了她要保姆拿来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烟,点了支自己的中南海。

  我们都有很拘束,分手前曾说过那样绝情的话,到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这间富丽堂皇的但不失雅致的客厅,我猜一定是李新萍主持设计的,我琢磨那富商没这么好的修养。

  我盯着沙发边高大的绿色植物发呆,她一直在看我。果然她沉不住气先开口,那是句很庸俗的开场白“你过的好吗?”

 “你请我来就为了说这个?”我没好气地说。

 “别这样,我知道你还恨我,可当初要不是你~~~”她说。

  我赶紧拦住她的话“如果您叫我来是为了再骂我一顿,那我马上走,再提以前还有意思吗。”

  她有些歉意“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初是我太冲动,把感情想得太完美了,也不能全怪你。”

  我狐疑的看着她,奇怪!她怎么会这么说,莫不是?

  她脸有点红,不再说什么。那天我离开时,她的眼睛有些潮湿,说她知道了我一直去她家看望段老师的事,她很感谢我。

  我说那不值一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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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萍打电话想再见我时,我说不去她家,去凯宾斯基饭店的西式自助餐厅。

  那天有来自墨西哥的一个乐队在餐厅演唱,我喜欢他们的爵士乐。我毫不客气地掰下餐台上那只巨大龙虾的爪子扔进我的餐盘,本来张牙舞爪的澳洲龙虾一下子失去了威风,见我这样李新萍乐不可支。她款移莲步周旋一圈回来,盘子里是些沙拉和水果。

  我嘲讽道“嫁人以后都不会走路了?你那老公不会是出身土司吧,听说土司家里规矩特多,比英格兰皇家还摆谱。”

  她瞪我一眼“你怎么说话越来越损,以前可不这样啊。”

  我不服气地说“谁让你嫁别人的!”

  她眼圈一红,泪就快下来了“你说,都怪我吗!”

 “我跟你说了无数次,我和那个女孩什么都没干,你就是不信。”我愤愤的说。

 “你根本就不该带她去酒店,就算什么也没干,可你这种行为就不可原谅。”她激动起来。

 “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我看她的情绪不对,赶紧缓和。以前我们吵嘴时我也是这么让着她的,她最大好处是轻易不会翻脸,只要我一哄马上就好。

  果然她没再发作,她说“是啊,今天我们都这样了,再吵还有什么意思。”我趁机大肆挑拨“你老公不地道吧,我就知道这帮有钱的没什么好东西,对不对?他要真好你绝不会再找我的,一定老老实实的在家守着他!”

  她居然没反驳,我知道说中她的痛处了。

  关于她老公的一切我在前面已有叙述,不再赘言。李新萍在北京的确很寂寞,她又不敢随便到街上抛头露面,怕遇到以前熟悉的以为她仍在大马的亲友。我知道她生活的很委屈,但她并不想改变。

  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我们在建国饭店包了房间,那是我们重逢后的第二个月。她很小心的采取避孕措施,我对她开玩笑地说生一个吧,我自己养,那知她楞楞地看着我,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们都清楚无法改变过去发生的一切,我们也无法改变现状,我们曾那么深厚的感情使我们在暗地里快乐地做情人,我们约定永远保密,永远不约束对方,谁有需要时,对方不得无故拒绝。

  我们就这样一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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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提着两筒茶叶来到段老师家。自李新萍出嫁后,段老师一直孤身一人,我时常来看他,陪他聊聊天。

  段老师正在厨房做饭,他的厨艺很一般,比不上他讲课那般精彩。他在做炸酱面,招呼我来一碗,我老实不客气地招呼了一大海碗。

  我问他是否可以把白桦的儿子搞到汇文中学来,他沉吟一下说很难,因为现在的小学升初中都是由教育局主持电脑分派。不过他又说如果交一笔可观的赞助费应该问题不大。我问要多少,他说大概5万,不过要和校长打个招呼。

  我轻松起来,这个数目小意思。我拜托段老师尽快给我个准信儿,他说没问题,然后又问我最近见过李新萍吗?我心怀鬼胎地说没有,段老师并不知道我和李新萍后来的关系,只知道我们有时会在一起吃个饭。

  尽管白桦拥有我公司30%的股份,可他从没在我这里拿过钱,我对他提这事时,他都说先不急,等以后吧。现在终于可以为他花钱了。

  第二天我到公司要出纳提5万现金,会计问怎么走帐,我说先算我借支的差旅费,尽管是私人公司,我还是很注意帐目的正规,免得税务局来找麻烦。

  徐昆从广州回来,在首都机场打电话说今晚要住在我那儿,我问她怎么和她爸说?她说老徐还以为她再过几天才能回来呢。唉,找个小女人就得容忍她的任性。

  晚上回家,看到早晨出门时乱七八糟的家已焕然一新,厨房里吸油烟机轰鸣着,苗条的身影在忙碌,飘来的阵阵香味使我馋涎欲滴。男人真的不能离开女人啊。

  她象个妻子催我去洗澡,我在卫生间边洗边唱著名的拿波里名歌《我的太阳》,发现洗澡时喊几嗓子音感很好,那么高的调子居然能吼上去。

  通体舒坦地坐到餐桌边,我的小女友连冰啤酒都给我斟好了,她做了干烧鱼、清炒虾仁和醋溜土豆丝,汤是西湖牛肉羹,搞得我胃口大开。我最喜欢她做的西湖牛肉羹,专业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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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昆颇有成就感地看着我风卷残云,她做模特后就很注意食物的摄取,每当吃的东西热量过高她就拼命运动,其实她很喜欢吃东西,一看到我无所顾忌的吃喝就很羡慕。

  她聊着在广州的见闻,他们公司应一家美国化妆品公司的委托去广州给新产品做形象宣传。我说你们的本行不是服装吗,怎么扯到化妆品了,她嗨了一声,说公司还不是只要赚钱就行。

  我说你还是该学点什么英语啦电脑啦,你现在吃的青春饭,要想着以后,可她嬉皮笑脸地说“嘿嘿,我现在做模特只为过瘾,以后还不是靠你,有你在我还做什么事,在家看孩子就行了!”

  我故意不说话使劲盯着她,她开始还绷得住,后来忍不住脸一红,“讨厌,那么看人家干什么。”

 “哟!人家是谁呀?”我说“脸皮可够厚的!”

 “呸!”她啐道。

  她红晕未消,年轻清爽的脸是那么迷人,看得我有些发呆。说实话,徐昆总是在某个瞬间很吸引我,使我不时有冲上去的念头,不过大多数时间里,我总会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异,那属于代沟,我喜欢的她未必喜欢。我怕结婚后会很快彼此失望和厌倦。

  饭后看电视,我照例让着她。她不许我离开,我只好拿着书和她挤在沙发上,她看言情片时表情丰富,或嬉笑或捶胸,不管看得高兴还是生气我都是她的出气筒,我常被她象不倒翁那样摇来摇去的,我的胳膊也被她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居然能看得进书,我都佩服自己了。

  看完电视她上床和我腻着,我在床头灯下看书,她枕在我肩上,一会儿老实一会儿乱动,嘴里哼着小曲或咿咿呀呀,她不是个乖女孩能安静地呆一会儿,就象只不安份的暹罗猫。

  我问她“徐仑出国的事怎样了?”

  “正想和你说这事呢,其他手续问题不大,就是钱,要在指定的美国银行驻中国支行存2万美元,都愁死徐仑了,我最多能支援她8000美金,唉。”

  我扳过她的身体打了她屁股一下,她大喊大叫地问我干吗,我说“我早和徐仑说过,没钱跟我说,乱愁什么!”

  她忽然很紧地抱着我,我一边挣脱一边玩笑“喂喂,这么点钱你就这样啊!”她又抡起粉拳捶打我,我架开她的双臂,把她拥到怀里,就这么抱着,听到了彼此的心跳。

  她又睡在我怀里,这晚我没有把她抱回她的房间,躺在她身边好奇端详着她,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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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5万块交到汇文中学,取回了白桦儿子的入学通知单。然后炫耀般地到白桦家要吃要喝,白桦和庄妍没想到我办得这么快,都高兴坏了,他家冰箱找不到什么吃的,就请我去外面的馆子吃火锅。

  我大模大样地坐上座,他们的儿子和徐昆一样总喜欢和我腻着玩耍,要说也该升初中了,可他的个子还不到1米6,这是白桦夫妇最担心的事,我总安慰他们说男孩子长的晚,不急。

  现在看庄妍已没有任何旧日情愫,在我心里她是嫂子。和白桦合作久了,从心里把他当成大哥,他们三口人就象亲人一般。

  我们说说笑笑地涮锅,以前他们都不爱吃涮锅,还是在我的带动下才喜欢的。白桦和我喝了几扎啤酒,跟我商量过几天去海滨把扎老板的钱放过去。

  徐昆大概把我要支援徐仑出国的事告诉了老徐,他打电话时话里透着感激,请我去他家吃饭。我说去了还是我当厨子就累我一人,到外面吃吧。

  老徐的位置决定了他有很多机会吃请受贿,他可以随意挑最高级的酒楼而且天天有人会心甘情愿地高兴地买单。

  他是市检察院分院的副检察长,官称是“徐检”,主抓经济案件。他铁面无私地办了许多舆论争相报道的经济大案,很多名躁一时的领导老板都栽在他手里。

  他一贯保持军人作风,廉洁清正,很少去外面吃饭。我讽刺他外面想请他吃饭的人排大队,可他却总眼巴巴地盼着我或徐昆回家给他烧菜。

  我见识过一位级别低他很多的检察官的家,端的是洋酒成山,好烟成箱。而老徐抽的是2元一盒的金键,喝的是二锅头,买房子都要和我借钱,他还颇有些安贫乐道的样子。

  和老徐一家去了方庄一家新开张的湖北菜馆,要了沔阳三蒸等几个菜,徐仑和我说话时有点不好意思。徐昆笑她说和你姐夫客气什么,我尴尬地望着老徐,他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只顾吃蒸鱼,偷偷瞥我一眼,狡黠地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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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没和我谈过我和徐昆的事,如果我想娶徐昆,我相信他不会反对。尽管他老派,但从不干涉女儿的私事,象徐昆辍学去做模特,他虽生气但并未阻止,在这一点上他倒有些新派。

  饭后徐昆要去唱歌,徐仑欢呼迎合,可老徐有点犹豫,他两个女儿不由分说一边一个将他架至车里。我不能酒后开车,所以司机由徐昆担任,我们去新街口外贝斯特歌厅。

  我很喜欢这家歌厅,尽管设备老了些,可大碟都是原版的“碟圣”“爆棚”“飞图”等,我尤其喜欢周治平的“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的开始,画面上盛开着一朵玫瑰,配上歌词“玫瑰花瓣和雨丝”,意境好美。

  我们恭请老徐先唱,他忸怩一阵,声情并茂的唱了一部老电影『戴手铐的旅客』的插曲“送战友”,只见老徐眼睛微闭,虔诚地捧着麦克风唱道“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别说嗓子还真不赖,有点专业水平。

  一曲终了,我们使劲鼓掌,他很受鼓舞地喝了扎啤酒,跃跃欲试地翻歌本找老歌。

  我给徐昆起的外号叫“麦霸”,每次上歌厅她都恨不得开个人演唱会似的,鼠进猫嘴般霸着麦克风不让别人唱,这个“别人”一般情况下是我。

  徐昆唱了“一帘幽梦”,我喜欢听。这首歌无论词曲都好,带点忧伤,“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

  徐昆的演唱水平快赶上许茹云了,唱完时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明亮眸子里闪动着亮晶晶的泪花。

  下面徐仑唱王菲的“棋子“,歌的调子和徐仑的性格有些类似,那么冷静有条理。这首歌也不错,歌词有深意,其实在现实中谁不是棋子呢。

  该到我了,可老徐抢先点了首“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在收音机里听过这歌。

  眼看今晚成了他们”徐家”专场了,我故作郁闷地喝酒。徐昆上当了,到下一曲时她帮我抢过麦克风,殷勤替我点了熊天平的“雪狼湖”,当我唱到“没有你逃到哪里心都是死灰”时,她掐了我一下,好痛!我暗怨自己胡乱唱歌,撞到这不讲理的小丫头的枪口上。

  回家的车上,老徐意犹未尽在哼着,开车的徐昆给了我一个会心的笑。我问老徐“大哥,过几天再来吧?”他忙摆摆手“不来了不来了,太贵,一晚上花了800多,腐败!”

  徐昆笑着说“爸,其实你还是很想再来唱的,对不对?”老徐说“鬼丫头,好好开车吧,命都在你手里呢。”

  后来徐昆告诉我这是老徐这辈子第一次去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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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的晚上徐昆对我说“公司将派我和另外几个模特去巴黎参加一个交流会,我们还要去米兰、伦敦等地方演出和观摩,估计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她很兴奋,巴黎T型台是每个做模特的女孩心中的天堂,她以前只去过香港,已美得不行。

  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我故意逗她“这么长时间啊,你舍得我吗?我寂寞了可去找别人啊!”

  她捶我,“讨厌,人家又不是不回来了,人家孩没去过国外呢,人家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巴黎了。”她给我一个甜蜜的吻,然后又狠狠掐了我一下。

  看看,我一句话就引出来这么多的“人家”,我投降。然后她上网查询有关“巴黎”的信息,我乐得自己独占电视,看NBA总决赛。

  第二天和白桦午饭,我说公司近来头寸不灵,化工那块占的应收款太多。他要我开动脑筋找找回钱快的项目,反正从他那里贷款不成问题。

  晚上京生约我喝酒,去了天坛南门外的一家涮肉坊,这里一年四季生意兴隆,就算在夏天,好吃的男人光着膀子挥汗如雨地吃锅子。

  我俩在嘈杂的食客中左冲右突占领了一张桌子,点了扎啤羊肉片白菜粉丝。

  京生和我碰了下杯就将整扎啤酒一饮而尽,然后颇为诡秘地问“大哥,有个发财的活干不干?”

  “干嘛不干?”,我狐疑地望着他“你不会让哥哥去捣腾军火或是去贩毒吧?”

  “操,我能让你去干那个吗!”他不以为然,凑近我问“你知道游艺机吗?挂赌的那种。”

  “当然知道,我以前在这上可没少扔钱”,我问“可这玩意儿沾赌,你们不管?”我知道他们治安处专管歌厅舞厅游艺厅。

  “现在只要有执照,不开扑克机,就属于擦边球,没人举报您就放心开,有人举报还不是我来管。”他冲我挤挤眼,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饭后京生拉我去一家文化宫里的游艺厅,好家伙,一百平米的面积摆满了各种游艺机,发出的噪音震耳欲聋,里面人山人海,烟雾腾腾,空气极其污浊。

  老板是位广东人,见了京生点头哈腰的,京生要我随意看看。

  这里有50台麻将机和40台投币机。玩麻机的基本是中青年人,玩投币的多是孩子。麻将机那边差不多坐满了,看得出来生意不错。

  老板殷勤地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给我,我趁机问他麻将机怎样上分和如何奖励,他一一作答。

  走出来,我疑惑地问京生想在哪里开游艺厅,他象在舞台上表演似地很夸张地一回手指向我们刚刚出来的地方“就这里啊!”

  “啊!”我装做近视,把眼睛凑到门口墙上那块写有“未成年人和中小学生不得入内”的牌子一毫米的地方使劲看,回头很严肃地问他“你想把这广东人给宰了还是给绑了?”我笑道“我可看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让出这块肥田。”

  “一锄头刨出块狗头金”,京生兴奋地说“附近一工厂的会计挪用公款在这里输了35万,前一阵刚给逮起来。”

  “多少多少,35万!疯了!”我惊叹道。

  “这会计不是死也得判个无期。本来还要把这广东人给拘了,可他心眼活泛,马上就吐出了那35万,还上上下下打点了一番,牢狱之苦是免了,你说他还敢再干下去吗?”

  我深以为然地用力点头。

  “这老板现在只想把机器钱收回来,大概30万吧,其他的地方需要打点个几万,这些我都能办。怎样哥哥,干不干?”

  京生探询地看着我,“你知道这儿一天的进项是多少吗?最少两万,一个月下来除去房租工资水电和上供,最少有一半的利,哥哥,30万哪,咱们的投资一个月就回来了!”

  “干,为什么不干!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你说怎么干吧。”我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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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京生一唱一和,把广东人30万的价钱杀到25万,又花了几万打点了******的头头,这样我和京生合股的游艺厅就正式开张了。

  亲兄弟明算帐,我和京生的股份是六四开,本来我要五五,可他死活不干,说他是身份不方便出头露面,所以这里只能靠我多辛苦。

  我没有告诉老徐这件事,他是个老古板,肯定不以为然甚至劝阻我。徐昆只是担心来游艺厅的人太复杂,怕对我不利。我也要她不准去游艺厅找我,那帮流氓看见她这个美女不定会干出什么。

  白桦倒是很赞成,因为我告诉他这里的股份全归我们的公司所有,他知道这样完全能解决公司头寸不灵的状况。

  我本来就是夜猫子,半夜去游艺厅查帐收钱对我来说不难。每当夜里两三点钟夹着一大包各种面值的钞票回家时,看见徐昆总是睡在我床上,我还要吃点东西然后躺在她身边。最近我们一般都是共眠的,尽管我们的关系依然。

  做爱和睡觉不是一个概念。做爱只表明了男女间的关系,而睡在一起却表明了一种相互信任放心的状态。

  我开始喜欢她睡在我身边,她睡觉时很乖,有时说说梦话,我的鼾声对她没有影响。早晨醒来时,对望着笑笑吻一下,她就撒娇地要我去做早餐,她喜欢吃煎鸡蛋和烤面包片,也只有早餐,她才不很在意热量,吃的无所顾忌。
  
  她在为去欧洲做准备,上网查询很多有关巴黎等城市的信息,还问我想让她给我带些什么回来。我说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知足了。她嘲笑我和她老爸一样,只会说这个。她说早想好了给要我买什么,可现在不告诉我。

  游艺厅的生意真不错,每天2万的进项是少的,一般都在2万5至3万之间。我也破天荒地认识了此地不少大小流氓,他们不敢在这里闹事,因为拿了若干股份的分局副局长已严令他们不许在这里胡闹,到底匪还是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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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仑在姐姐怂恿下退学了,她出国前有很多事要办很多地方要跑,如果还留在学校里肯定不行。本来我劝她办休学一年,可她说那样也麻烦,干脆一退了之。

  我为她失去了北大这块牌子遗憾,就算她要去的曼哈顿的那家大学是常春藤联盟的。

  我有北大情结。我高三毕业时学习很好,但我那可怜的寡母以微薄的薪金养活二个儿子,真是无力供我。我报名的金融学院提供优厚的助学金,由于我的短跑特长这所学校还答应给我训练补助,我就是靠着这点收入读完大学的。

  尽管高考时我的分数进北大绰绰有余。后来我工作时拼命攒钱,供小我6岁的弟弟上了北大,圆了我的梦。

  徐昆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告诉老徐关于徐仑退学的消息,想起老爸的脾气徐仑也是惶然。可徐昆却有勇气替我做主让徐仑搬来和她同住,似乎这个家的户主是她,她装着没看见我在怒视她。

  两居室的房子又住进个女人,一定会搞得鸡飞狗叫。两姐妹扎着头巾穿着我的旧衬衫,按她们的意愿重新布置我的房子。先把徐昆觊觎已久的我那屋的大床搬过去给她们姐俩享用,而她屋里的小床抬到我屋里被我压迫。

  徐昆这强盗知道我当着徐仑不会反对,就公然搬走了我的电脑,说是非常时期先方便她上网查资料。客厅里的微型音响成为徐仑学习外语练听力和缓解学习压力放松听音乐的指定产品。

  我那整齐的书架被腾空一多半,乱七八糟地码放着她们的学习资料、磁带、各种中英文书籍。清理下来的书委委屈屈地被移到我的床下。

  在徐昆的指挥下我搬挪推拉,上窜下跳。
    徐氏姐妹干得气吞山河,我大汗淋漓。眼看收拾得差不多了,徐昆玉手一挥带领大家杀奔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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