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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冰冷的城市没有不朽的神话(超长篇!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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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昆这鬼丫头看出我气不顺,便示意徐仑和她一人一边挽着我,好象我是个不留神掉进温柔乡里的人,超市里的顾客看看这对高挑美丽的孪生姐妹再看看我,我成了个怪物似的被审视。

  在她二人中间,我如傀儡脚不点地被夹着往返于超市的各个角落。我们的货车里不断充实着,床上用品、日常用品、装饰摆设、还有各种布娃娃?

  她俩又在食品超市买了大堆零食,我们在超市的快餐厅简单吃了饭满载而归。

  当徐昆宣布一切OK后,我缓步巡视自己的房子,不禁悲从中来。
  
  这房子已不象男人的居所,而彻底变成了女人的香闺。沙发上堆着各式各样神态不一的娃娃,门口鞋架上被女式皮鞋拖鞋占据,用做餐厅的小客厅里,屋顶吊着串一碰就发出悦耳声音的风铃,另一壁的多宝格赫然是徐昆或徐仑的几张大幅照片(我会搞混她们的照片),餐桌上放着一蓝干花,果盆里是五颜六色的水果,香气袭人。

  还好,她俩的屋门上倒没有“闺房重地 异性不得擅入”的警告,但贴着幅“樱桃小丸子”的卡通画,我赶紧回头看我的房门,也贴着个红头发抓着个篮球的怒吼小子,徐昆说是樱木花道,我嗤之以鼻“樱木花痴”!

  心有不甘地拐进卫生间,以前在镜台主要位置摆放的我的牙刷梳子剃须刀古龙水都给挤到角落里,代之以我叫不出名字的瓶瓶罐罐,散发着莫名其妙的香气。一转头,看到暖气罩上放着一大包打开的卫生巾,非礼勿视,赶紧向上看,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赶紧一扒拉才发现是浴帘杆上挂着的女式内衣和文胸。

  天哪!这日子没法过了。

  徐昆倒是很乖巧,她躲着老羞成怒的我,拉着妹妹在厨房里操持晚饭,象两只快乐的小鸟唧唧喳喳。

  饭桌上她仁慈地宣布鉴于她们姐俩占领了我的许多空间和物品。所以她慷慨把电视的所有权交还给我,只是当她们想看电视时我应该发扬大公无私的精神。在她俩的注视下我只好点点头。

  她又得寸进尺地宣布自今日起,她们姐俩的诸如零食供应和外出交通工具提供等后勤问题由我全权负责,“即日起,你就是两位大美女的男保姆兼保护人了!”

  徐仑对着碗里的汤嘿嘿地笑。

  我放下调羹,怯生生低眉顺眼地小声问“多少钱一个月啊?”

  徐昆打翻了汤碗,徐仑的筷子飞到了半空,她们都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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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来电话说拉萨的扎老板又来了,要我中午过去作陪。

  由于白桦的谨慎,扎老板的2000万一直没放出去。以前我们没有把钱放在外地的先例,怕控制不了风险太大。

  我们去亚运村附近的一家生意极好的鱼头泡饼店,好吃的烙饼切成小块放在大盆盛放的鱼头汤里,美味啊。

  扎老板比上次来的时候更胖更黑了,他倒沉稳,闭口不提2000万的事,只和我们寒暄。我和他聊起****,他的话匣子打开了。

  他出生在拉萨以东几百公里外的林芝,这座城镇坐落在雅鲁藏布江畔,和著名的南迦巴瓦峰咫尺之隔,扎老板说那里的风景“美极了!”我告诉他曾去过拉萨。

  我转头问正闷头大吃的白桦是否去过****,他摇头说没有但一直很向往,扎老板就邀请白桦和我有机会一定去****玩,我们愉快地接受了这一邀请。

  饭后我们去茶馆喝茶,白桦和我都喜欢喝乌龙茶。

  扎老板终于憋不住了,他抱怨这2000万闲了一个多月,希望白桦尽快把手续办了,我替白桦向他解释了我们的想法。这时白桦的手机响了,信用社要他赶紧回去。

  白桦乐得把扎老板留给我对付,我只好和扎老板有一搭无一搭地胡聊。

  忽然灵机一动,给京生打电话要他赶紧找个小姐在娱乐城等我,我和扎老板打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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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生见了我们笑模笑样的,最近游艺机的生意由他照看,每天的收入很高,所以他心气很顺。扎老板很高兴,拥着小姐就进去了。

  京生说他下午有公事先告辞,晚上他做东请吃饭。

  我已是这里的常客,在这里备有换洗衣服。我也去蒸桑拿,在干热的桑拿木屋里,不时拿木勺从木盆里舀点清水浇在红热的石块上,殷勤的伙计送来冰水和小冰巾。扎老板和我在里面呆了几分钟就抱头鼠窜。我舒服地靠在木椅上,用湿毛巾捂住口鼻,昏昏欲睡,我可以一次蒸半个小时,出来冲个冰凉的澡,再蒸。

  等快被蒸熟了,穿上毛巾浴袍去大厅。先悄悄去扎老板的单间门口偷听,里面的声音不象按摩倒象掐架。

  大厅的大屏幕背投电视正放着{终结者2},施瓦辛格正和液态金属人殊死搏斗。我倒在一张大沙发上,吩咐伙计去柜台把我的手机和烟给拿来。

  就这么一会儿居然有3个未接电话,看号码分别是白桦办公室、老徐办公室,我家。甭问最后一个是徐昆打来的,我得先回她的,要不这姑奶奶晚上敢把我锁在家门外。

  电话接通,“找我有事吗?”我问道,
  “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夹缠不清的审问,
  “我在桑拿,接待一位****的老板。”我赶紧解释,
  “哦,你晚饭回来吗?”这倒象个妻子,
  “不了,晚上请这个****人吃饭。”我炫耀道,
  “那我要带着徐仑去!”她开始撒娇,
  “不行,我的小姑奶奶,这是公事,咱老徐家没吃过饭吗?”我拒绝,
  “偏去,我和徐仑都闷死了,要不你单请我们!”她发怒了,
  “好好,来吧来吧,等我电话啊。”我折中一下,
  “我们现在就换衣服,反正你的车在楼下。”我中午打车出来的,
  “好好,我5点给你打电话告诉你在那里。”唉,我总是投降。不过多来两个美女京生不会介意的,我想道。

  给老徐打电话“喂,大哥,有事找我?我刚才不方便接电话。”我问他,
  “你最近忙什么,也不露面?晚上有事吗”他问,
  “唉,瞎忙呗,晚上有个应酬。”我说,
  “哦,好啊,我也去吧!”他笑,
  “好啊,可是~~”我汗下来了,今天老徐家人怎么了,老天!
  “哈哈,开玩笑呢,我才不去呢,这样,你明天晚上来吧,咱们好好喝一杯。”他还笑,
  “好啊,我一定去,再见大哥。”我言不由衷,挂断电话后吩咐伙计再来杯冰水。

  白桦的电话通了“找我有事吗?”我问,
  “现在在哪?晚上怎么安排?”一般应酬时他都没什么主意,
  “我带扎老板洗澡,他正在爽呢,晚上京生请客,你来吧,认识一下。”我说,
  “好,地方定了告诉我。”他收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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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老板挂着暧昧的笑脚下发飘地走进休息室,一头倒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满意吗?”我问。
  
  “满意满意,谢谢,费心了,”他还跟我客套。

  那个小姐走过来,在扎老板的肩膀上虚情假意地捏着,大发嗲声道“老板,开瓶洋酒吧。”

  我火从心起,妈的,你以为碰到凯子了!

  我拦住扎老板,正色对那小姐说“你知道赵哥吗,今天我们在这里的花销都是他的帐,除了你的小费。”这里没人不知道京生,那小姐的嘴一下张的很大,可以塞进一个富士苹果,她一下老实了。

  京生神气活现地走进来,说已在一家不错的本邦菜馆订了单间。我告诉他白桦和徐家两姐妹也会来,他很高兴,说人多热闹。

  我们三个人先到了位于东三环外的那家上海菜馆,一会白桦开着他的本田里程来了,我喜欢这车,我们走京津高速路去塘沽时曾开到220公里/小时,尚不满意,他很爱惜这车,我也常借走办事。

  过一会儿看见我那辆白色切诺基,徐家姐妹走下来。她俩真引人注目,徐仑穿的衣服是徐昆的时装,她俩不象其他孪生姐妹总穿一样的衣服,她们常常衣着不同。徐昆照例在我胳臂上掐了一下,指责我“也不说带徐仑出来见见世面,她马上就要出国了!”

  单间的男人们看见她俩眼睛都直了,扎老板起劲地猜谁是姐姐,京生肯定徐仑是姐姐,因为徐仑看起来比徐昆稳重,白桦不说话,他只是一个劲儿打量着姐妹俩。

  我不肯介绍她俩谁是姐姐,徐昆见过场面,她嘻嘻哈哈地和扎老板京生逗咳嗽,徐仑有点羞涩地坐着。

  扎老板赶紧声称今天他买单,我和白桦京生对视笑着。京生和白桦很快熟络起来,亲热地聊着,扎老板和徐昆斗嘴,我低声和徐仑说话。

  我很少吃本邦菜,只知道据说由宋美龄炮制的“虾子大乌参”,果然很好吃。扎老板喊着开茅台,我笑他在北京没人喝这个,二锅头最好。

  喝到后来,扎老板舌头都不利落了,还和徐昆贫嘴呢。他倒是很诚恳地邀请她俩去****玩,使得姐妹俩很兴奋。在家里她们总听老徐和我聊****,一直很向往。

  这顿饭我没喝酒,徐昆没少喝,看来她酒量不浅。徐仑试着喝了一杯,呛得直咳嗽,白桦和京生喝得也很浅。

  扎老板饭桌上倒没忘正事,商量明天我们一起去海滨落实一下那个项目。我看出徐昆这丫头又跃跃欲试地想和我们一起去,就赶紧对她摇头,她一看我的眼神就不说了。我爱怜的看着她,心里说“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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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宴会结束,我也没说她俩谁是姐姐,闹得扎老板很不满意,一个劲儿地叫。

  回家的路上,她俩很兴奋地聊着去****的事。我故意说那边危险不能带她们去,结果徐仑的嗓门比徐昆还大,她有酒助胆地对我说她出国前一定要去趟****。

  自从徐仑住进来后,搞得我很不方便,一到临睡前我就被徐昆推回我的房间,说她俩要洗漱。慢腾腾的磨蹭半天我才获释。电脑在她们屋里,我只好戴着无线耳机看电视。有时很晚了当我关了电视时,还能听见姐妹俩在说话。

  我有点累了,回家后往床上一倒就昏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朦胧地觉得徐昆摸了进来。她悄悄躺在我身边,扯过去一点被子,柔软的身体紧挨着我,抱着我的胳膊,脸在我肩膀上蹭来蹭去。

 “怎么了坏丫头,睡不着?”我睡意正浓的问,她没说话,更紧地搂着我,我奇怪地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她,感觉她的眼睛湿滚滚的。

 “唉,怎么了?是不是我不让你去海边不高兴了?”我明知道不是,故意这么打岔。

  她在黑暗中摇摇头,一翻身伏在我身上,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发现她也有忧郁的时候。她又把头埋在我胸前,两臂紧紧搂着我问“你烦我吗?”

  我压低声音说“胡说什么。”

  她就那么伏在我身上,我很舒服。快睡着时听她说“谢谢!”

  第二天一早给老徐打电话说要出差,很快就回来。

  我已事先通知了这边公司的副总,当一小时的飞行结束后我们走出机场大楼时,我看见了熟悉的子弹头车和车前的副总;我惊诧地看见那辆红色宝马跑车,林静站在车前,她戴着墨镜,我看不见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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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快步上前来和我们握手寒暄着,跟他来的司机从我们手里接过行李。他们身后的林静摘下墨镜微笑着跟过来,白桦和扎老板同时注意到她,也许是惊叹她的美貌吧,我听见扎老板倒吸了口气。

  我正要开口,副总在一边说“这位是林小姐,林氏集团贸易公司总经理,徐先生的朋友!”白桦和扎老板都用惊诧的目光看着我和这位20出头的林总。

  林静很得体地和我们打招呼“欢迎你们,房间已帮你们订好,我要请徐先生上我的车,有事要和他私下谈,请二位原谅。”最后一句话是对白桦和扎老板说的,白桦下意识地说“好,林总请便。”他们和副总上了子弹头。

  我随着林静上了宝马,真的是好车啊,我象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四下观望,内饰是胡桃木板,镀铬金属条闪闪发光,面板令人看了眼花缭乱。林静打着了车,车钥匙上系着个玩具小斑点狗。发动机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车子启动很快,毫不费力地超过了已开出去的子弹头。

  车里的气氛有点沉闷,大概谁也不知道该先说什么。车子行驶在机场高速路上,到出口就是滨海路了。

  林静也许是想调节一下,伸手扭开了音响,一曲优美舒缓的曲子象清冽的甘泉流进我的心里。我舒适地靠在宽大的椅子上,车窗外路两边的树木迅速地向后退去,身边的女孩英姿飒爽地开着车,我又有了象上次在鲁迅公园海边看着她踏浪的那种心情,希望这一刻即是永远。

  一曲终了,车已行驶在滨海路上,今天有风,海面上波涛翻滚,我想问她这是什么曲子。

  “瑟堡的雨伞!”她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是60年代一部法国同名电影的主题曲,还获得了当年奥斯卡最佳音乐奖。”她如数家珍般地说。

  奥斯卡啊!难怪这么好听,“要不你的酒吧叫瑟堡呢!”我恍然大捂,忽又心生疑惑,她今天怎么会来接我?我又想起了上次在瑟堡看到的她和林小阳的争吵,哦,这个谜样的女孩啊!

  她冲我笑笑“是啊,因为这首曲子,我把自己的酒吧叫瑟堡,还有一款叫‘瑟堡的雨伞’的鸡尾酒呢,晚上你来喝喝看!”她在邀请我?

  这时车子驶进了一座豪华酒店的院子,绕着花团锦簇的花坛转了半圈,停在旋转门前,酒店侍者打开了我这侧的车门,我看着林静,我们几乎同时说“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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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门口等了一会儿,子弹头才珊珊而来,在前台办完手续副总就告辞了,说好晚上给我们接风。

  在电梯里扎老板就迫不及待地问“老弟,艳福不浅啊,那林小姐可真不错,怎么认识的?”白桦也很有兴趣地看着我,我笑着说“以前在一起吃过饭,没什么深交。”扎老板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还想再问,我的手机恰倒好处地响了,我内心高兴地念道“徐昆我爱你啊!”

  果然是徐昆,电梯里信号不好,我告诉她等我到了房间再给她打回去。

  我的房间能看见海,我打开那扇通风的小窗子,海浪声顿时泻了进来,我给徐昆拨通了电话。

  “你到了?路上顺利吗?”这丫头是越来越温柔了,

  “到了,正在房间里看大海呢。”我故意炫耀,

  “啊!气我啊,也不带我去。对了,中午我回家帮徐仑拿东西,看见我爸,他问我是不是认识白桦还问了你和白桦的关系。”她语气有点急促,说实话如果她爸爸如果对哪个陌生人有兴趣,那个人该不妙了!

  “哦!”我立刻紧张起来,大脑迅速地思索着各种可能的问题,老徐昨晚给我打电话肯定是为这事的,我有点后悔昨天没去找他,“你爸还说什么了?”心“怦怦”跳得很厉害。

  “没有,你说是不是白桦犯到我爸手里了?”她有点天真地问。

  “不会,估计是有人诬告他,不是第一次了!”我安慰她也安慰自己,以前白桦说过有人在整他。

  “没事就好,我是怕和你有牵连。”她的话让我很温暖。

  “呵呵,你还不了解我,草民一个,轮不到你爸他们检察院管。”我知道法律常识,检察院只对国家公务员职务犯罪可以直接办理,老百姓的事一般由******管。

  “别瞎说了,你哪天回来?”

  “后天,明天去工厂考察。”

  “好,你小心点啊,再见老公!”没容我反应她就嘻嘻一笑挂断了电话。

  我笑着摇摇头,这鬼丫头啊。思路马上想到老徐和白桦,到底白桦有什么事搞到老徐那里了呢?昨天老徐在电话里的语气很轻松啊。

  马上给老徐打电话是不明智的,那会显得紧张和心虚。也不能告诉白桦,尽管他比我大,可很脆弱,一点事就能使他寝食不安。

  还是等回去找老徐吧,我忽然觉得呆不下去了,心里骂在北京怎么也没事,一出北京就来事。

  望着窗外的海,剧烈的心跳渐渐恢复了正常。我想白桦该是个很谨慎的人,尽管他在信用社的事我不了解,但我相信即使他做什么都不会轻易被抓住把柄的。

  我安慰自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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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由林氏集团常务副总裁林小阳做东,就在我们下榻酒店的海鲜鲂。

  再见到林小阳,对他本已恶劣的印象更加深了,我总是对初次见面的人有直觉,我对他的直觉是骄横跋扈缺少教养,尽管他正彬彬有礼地款待我们。

  林小阳坐在买单的位置上,然后顺时针依次是白桦、林静、我、副总和扎老板,海鲜堆满了餐桌,我们面前的酒杯刚一喝完,小姐就马上来斟满。

  林静面前的是饮料,开始扎老板死活要给她斟白酒,可林静一个微笑几句得体的话就把扎老板弄得哑口无言,而且后来林静的一杯饮料赚得扎老板心甘情愿地喝下4杯白酒。

  一身名牌服装熨贴地套在林小阳身上,我忽然发现他是左撇子,就赶紧看林静,发现她不是后心里舒服了些。我看见林小阳右手腕上戴着块厚厚的帝舵表,呈现着富贵的气息。我看看白桦的手腕,原来他还戴着几年前我去香港给他带回来的精工光动能表,扎老板的手腕上赫然是块劳力士,副总手腕上是雷达拱形,我戴的是上次过生日时亲爱的徐昆送的迷彩瑞士军表。

  我忽然想起那次在香港铜锣湾表店时的情形,表店的伙计是北京人,我们聊得很高兴。他说最喜欢劳力士表的是宝岛(TW)人,连农民都恨不得人手一块明晃晃地炫耀着去种地,为体面也为保值。他一说完我们都哈哈大笑。

  林小阳和白桦私下聊得很投机,我忽然有种感觉,这2000万不能放在这里,我下决心饭后一定要和白桦说,宁可不做也不能把钱放在这里。

  林静象个称职的女主人那样招呼着大家。我忽然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她和林小阳从来也不交流什么,无论是语言还是眼神。尽管我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尽管我上次看见过他们在瑟堡里争吵,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正常。我又发现有时林小阳和白桦说话说得哈哈大笑时,林静看他的目光是那样的蔑视和厌恶。

  扎老板又说起了****,这个话题引起了林静的兴趣,这下扎老板更高兴了,他一个劲儿地请林静去****玩,却忘了邀请在座的林小阳和副总。我发现女孩子对****都有种情愫,****总是会使她们无限向往。

  宴会快结束时,林小阳说还有事情要办先告辞了,说明由林静和副总接下来招呼我们,这是他一个晚上第一次提到林静。副总说已在这酒店的夜总会包了房间,等用完果盘大家就可以移驾过去,扎老板显得很兴奋,我发现他就对这种地方感兴趣。

  林静出乎大家意料地说要和我出去,有点事要我去帮忙。扎老板老大不乐意,我抱歉地看着白桦。副总很乖巧,赶紧叫进俩小姐,扎老板一下又老实了。那两个漂亮小姐挽着白桦和扎老板走出去时,白桦对我说“玩得开心点!”

  又和林静来到了瑟堡,当我们坐在角落的一张半圆沙发上时,我感觉自己似乎一直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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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坐下,林静低声说要我稍等,她转身向吧台走去,我凝视着她纤瘦的背影。

  此时的瑟堡还很清净,不多的客人三三两两地分布在几张桌子边,几个着黑色马甲穿白衬衫的少爷安静地在四周立着,空调送出爽朗的凉风。

  奇怪的是,我每次来这里,总感觉这里有股陈腐的味道,就象坐在一个即将死去的的病入膏肓的老人身边。可按说在林静这里我不该有这种感觉的。

  几乎不为人知地,音响传出了下午在林静车里听到的那首曲子,抬头看见林静走来,后面跟着的少爷托着两杯酒,他轻轻地在林静和我面前把酒摆好就悄悄离去了。“瑟堡的雨伞!”林静说。

  高脚酒杯里自下而上分别是兰、黄、绿三种颜色,上面点缀着一支红色纸伞,尽管我很少喝过鸡尾酒,还是由衷地赞道“真漂亮。”

  听我的夸奖林静很高兴,她举着酒杯把玩着,然后微微一笑,“干杯!”一口就喝掉了杯中酒。

  我大吃一惊,好象鸡尾酒不是这样喝的吧?该是一口口的啜啊。我只好也一饮而尽,心里嘀咕着这酒的味道比它的色彩可差远了。

  我有点惊异地看着她,不知今晚这个漂亮女孩有什么怪招。她知道我在看她,垂眼盯了一会面前的空酒杯,然后迎着我的目光问“想喝什么,今天我请!”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得出她是个直率的女孩,我如果过于客套就显得虚伪,于是我说“喝芝华士吧,再来点冰块。”

  “你也喜欢芝华士?”她有点惊奇,招过来个少爷指点一番。

  “是啊,这酒又好喝又不贵,还有谁喜欢啊?”我以为是她的男朋友,她好象没听见我的问话。

  晶莹的冰块在暗黄色的酒液里浮动着,酒稠得象油一样。我们又陷入那种惯常的沉默中,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晚上我们就是沉默地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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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笑话吧!”她请求道。

  “这个吗~~~”我有点为难。尽管知道不少笑话,可都是男人们在酒桌上的荤段子,怎能对她讲出口!忽然想起京生讲过的一个刑警和老婆的段子很好玩,于是说“好,讲一个,不好听不许怪我。”

  “好”,她高兴地点头,象个小女孩那样期待地看着我。

  我抿了口酒,顺了顺气,卖关子咳嗽了一声,开始讲

  “话说有个刑警忙着破案子一个多月没回家,他媳妇想他,打电话说你晚上回不来,白天抽个空回来也行啊。他说好。第二天上午他打电话说下午2点回去。媳妇高兴得中午就回家了,把家收拾干净,先洗了澡,把床铺好~~~”

  我偷眼看看林静,喝了口酒。她天真无邪地等待着。

  “2点他准时回来了,让媳妇把窗帘拉好,媳妇让他去洗澡,自己钻进被窝,还琢磨他好久不回来变害羞了呢。一会儿他洗完钻进来,使劲儿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两个人的脑袋,媳妇琢磨他该不是要变什么花样吧。听见他嗡声嗡气地问‘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我看了林静一眼,显然这个“包袱”吸引了她,她紧紧盯着我,我故意慢条斯理地喝掉杯中酒,再倒进去些,夹起两块冰放进去。林静有点着急,可还是耐心地看着我的动作,什么都没说。

  我很得意,顿了一下接着说:

  “媳妇很奇怪,黑鼓咕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啊!就急着问‘看见什么看见什么啊’?他说‘你真的看不见啊?夜光手表啊’!媳妇掀起被子就把他轰下去了!”

  “哈哈哈”,林静开心极了。

  裤兜儿里的手机振动着,我迟疑一下对林静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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