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也总是一起来。
泰森和霍利菲尔德大战的前一天中午,京生约我去他家吃饭。自游艺厅开张以后,我们还一直没结算过,去他家的路上,我估计回来的时候能带一兜子钞票。
就他自己在家,还有那只胆子比老鼠还小的串种波斯猫,它和我已很熟了,常偎在我脚边睡觉,还打呼噜呢。
京生是个认真的人,他把游艺厅的所有帐目很明白地给我看,到昨天我们不仅收回了全部投资,而且除去支出,他和我每人都有10万元的利润,当他把存着我的投资和利润的存折给我时,我美不胜收,腿动了一下踢到正在脚边美梦的猫儿,它委屈地看着我,咧嘴打了个凶狠的哈欠,顺势伸个懒腰,慢吞吞地挪到窗台上晒太阳迷糊去了。
京生买了些熟食和我对斟,他曾抱怨说和我认识后他渐渐成了个酒鬼,现在每天不闹二两就不舒服。当我们喝掉一瓶二锅头后,他终于喜孜孜地告诉我,他荣升科长了,以后专门负责娱乐和游艺厅这块。我大喜过望,埋怨他怎不早说。
我们酒酣耳热地聊着,我不时瞥一眼猫儿,它挺得直直的头朝外睡着,我忽然羡慕起它来,猫儿没有烦恼没有压力,吃了就睡,而人活在世上好象就是为了来受罪的。
似乎为了回答我的疑问,猫儿翻了个身,结果身体挺挺地从窗台上掉下来“怦“的一声砸在地板上,伴随着我和京生开心大笑,它害羞地看我们一眼,窜到衣柜上不见了。
京生说金棕榈的老板现在外地,过几天才回来,让我再等等。
我在京生家睡了午觉,醒了给老徐打电话约他后天去我家看回归转播,没想到他要我晚上请客,说有好消息,我说顺便把他两个女儿叫来。喜欢蹭饭的徐昆晓得我没叫她,我该惨了。
晚上我们在检察院附近的一家川菜馆吃饭,老徐故意卖关子,他说如果我不喝下半斤二锅头的,他就不说那件好事,我求援地看徐昆,这丫头故意不理我,我悻悻地想人家到底是父女啊,只好硬着头皮喝。
徐家姐妹在那盘歌乐山辣子鸡里寻宝似的翻找着鸡块,老徐和我就着大蒜烧肚条下酒。当着父亲那姐俩可不敢喝酒。为报复徐昆刚才不帮我,我故意当着老徐教训她,她虽气恼可不敢发作,望着她那恼火的大眼睛我非常开心。
好容易喝掉了半斤,我打着酒嗝哀求老徐“大哥,那件好事可以说了吧,我可快晕了。”徐昆那坏丫头说“爸,不告诉他,除非他再喝半斤。”老徐笑不可支,我赶紧求饶,
老徐终于开口“告诉你吧,白桦的问题我们初步调查了一下,从银行帐目上看基本没什么经济问题,只有些技术问题,所以我们不准备再继续调查下去,你说这是不是好事呢?”
我差点就要欢呼了,身体里的酒一下子都蒸发了似的全身清爽起来,我赶紧吩咐再来瓶白酒,结果他们一家人都执意不让我再喝,在我的坚持下老徐同意再喝几瓶啤酒。
趁徐昆姐妹去卫生间之际,我悄悄问老徐“大哥,写匿名信的人是谁,能说吗?”
他高深莫测地看着我,诡秘一笑“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猜是谁呢?”
“不相干的人该不会写,如果检举的内容是无中生有,那一定是个想把白桦整下去对自己有利的人,我想是他们信用社的副总经理!”
他有些惊奇地看着我,我知道猜对了,就赶紧装糊涂“我瞎猜的,也许是他们那儿的员工对白桦不满诬告他的,现在当领导总会得罪手下的,您的下属肯定也有恨您的,对不对?”
“是啊,所以我们对这类匿名信都很谨慎,如果白桦不是金融机构的领导,可能我们根本就不会调查。”老徐惬意地喝着燕京啤酒。
我知道即使有什么问题,精明的白桦也会把帐做得很干净,如果调查的检察官没有银行知识,那只能看着一大堆数字凑成的报表犯晕,什么问题也找不出来。现在一般出事的贪官都是不长眼的,不是从办公桌里翻出一堆钞票,就是养个小蜜太招眼,象白桦那种人很难授人以柄。
老徐答应后天去我家一起看回归,然后徐仑陪老爸回家了。在车上我恶狠狠地对司机座上的徐昆说“看回家怎么收拾你!”她冲我嫣然一笑“随便你。”
我晕沉沉地倒在床上,徐昆过来说“起来起来,你不是要收拾我吗。”我舌头短了半截地告诉她“今天先~~饶了你,明天再~~和你算帐。”她不依不饶“不行,男子汉大豆腐说话算话,说今天收拾就不能等明天。”
嘿,她还来劲了,我猛的起来把她扳到床上,她并不在意我的酒气熏天,拱到我怀里我们吻得天昏地暗,汗水湿透了我们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冲动燃烧着我,她在我怀里不安份地扭动着,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诱惑。
我开始除去她的衣服,她身体绷紧并不配合,我耐心地解开扣子等等羁绊,渐渐地年轻光滑的身体呈现出来,尽管光线昏暗,可那精致的胸、修长的腿、纤细的脚踝、微鼓的小腹、圆润肚脐下的神秘所在都清清楚楚地展现眼前。女孩凌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孔,手摊在身体两侧,她安静地躺在那里,期待着我,期待着她的第一次。
我有些激动,虽然和别的女人亲热过无数次,但第一次面对徐昆的身体,我象个初经人事的小男孩手忙脚乱,我脱去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象捧着个精细瓷器那样抱着她,她紧闭双眼,身体随我摆弄,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每寸肌肤,吻她的耳垂、脖子、胸,她的身体放松起来,回应着我的动作,她两只手伸到我背后紧紧地搂着我,嗓子里发出下意识的呻吟声。
真正的时刻来临时,她泪流满面,我尽量温柔些,吻干她的泪水,悄悄在她耳边问“疼吗?”她摇摇头害羞地垂下长睫,我愿意永远沉迷在那如水的目光中。她的脸美仑美奂,屋里清馨宁静,她抱着我的脖子说“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
床单都湿透了,我们去另一个房间就寝。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她安静地伏在我怀里睡着。轻轻移开她,去看昨晚和她春风一度的床,床单上落红满茵,我有些晕眩地看着,为自己惭愧和被徐昆感动。回去上床抱住赤裸的她,等着她醒来。
那个上午徐昆走路有些不自然,我注视她的腿时她很不好意思。我让她坐着什么也别干,去做了些简单的吃食等着泰森的拳王大战。前面的垫赛似乎无穷无尽,都快下午了,泰森才懒洋洋地出场。
我很喜欢泰森,虽然他总是品行不端,没事儿就闹个强奸进回监狱,但这个两边肩膀纹着毛主席像和“忠”字的拳王是历史上最有个性的。
后来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霍利菲尔德那残缺的耳朵,偎在身边的乖乖徐昆也一口叼住我的耳朵威胁我“你要是以后对我不好,我也咬掉你的耳朵。”